“你等着,我去找一找。”
時間不長,程妺拿來一把鉗子和一把錘子,“你看這可以嗎?”
肖遙說道:“挺合適的,有了這把鉗子和這把錘子,足以證明這一把短劍的鋒利了。”
程振山首先把鉗子拿了起來,看了看,說道:“你的意思是,斷玉能把鉗子一劍斬斷嗎?”
“沒錯,你可以試一試。”
對於肖遙的話,程振山有點半信半疑。
就算是現代科技研製出來的新型冷兵器,也不可能一劍把鉗子給斬斷,古代的科技那麼落後,這把短劍怎麼可能如此鋒利呢?
看到程振山把短劍高高揚起,肖遙趕緊提醒道:“程叔,你千萬小心點,這把斷玉削鐵如泥,非常鋒利,你千萬不要削到自己的手上。”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程振山說話的功夫,高高揚起的右手使勁兒向下斬落。
只聽得“噠”的一聲,程振山左手中握着的鉗子,斷成了兩截。
程振山頓時驚歎道:“太鋒利了,竟然真的是削鐵如泥!我沒有感覺到一點阻力,就已經把鉗子給斬斷了。”
“我再試一試。”
他拿起斷玉短劍,一下一下的對着鉗子斬落,不長時間,他左手中的鉗子便斷成了十幾截。
很快,比鉗子更粗大的錘子也變成了一段一段的。
“斬鐵如斬朽木,這把短劍怎麼會如此鋒利?難道唐代的鍛造技術竟然如此強嗎?”這把短劍實在是太鋒利了,程振山簡直無法相信。
“唐代的鍛造技術當然比不上現代科技,這把短劍之所以如此鋒利,是因爲材料特殊。”肖遙細細解釋,“據說鍛造這把短劍的主材料是天外隕鐵,應該是原材料珍貴,所以才鑄造出瞭如此鋒利的武器。”
“能夠得到一把如此鋒利的兵器,此生無憾了。”程振山手中拿着這把短劍,翻來覆去的看着,簡直是愛不釋手。
“程叔喜歡這把短劍,那我就放心了。”送出去的禮物深受未來老丈人喜歡,肖遙同樣很開心。
程振山沒有謙讓,直接把短劍收了起來。
程振山夫婦看過肖遙的資料之後,本來就對他比較滿意,現在收了他如此珍貴的禮物,態度就更加親切了。
畢竟是第1次見面,雙方還不是很熟悉,程振山沒有馬上詢問私人問題,而是首先從工作上切入,閒聊了起來。
“聽說你前段時間全資收購了天盛藥業,這段時間工作上的事情理順了嗎?”程振山關心的問道。
“基本上已經理順了,天盛藥業的原CEO平俊武,能力很強,我對他還是比較放心的,現在天盛藥業的各項工作已經平穩了下來,不難管理,工作上還是很順的。”肖遙簡單回答。
“失去了那幾項藥物的代理權,影響大不大呀?利潤是不是降低了很多?”程振山繼續關心的問道。
“那幾項藥物的代理權本來就在我的手中,成功收購天盛藥業之後,就重新轉回來了。”畢竟不是一個行業,肖遙沒想到程振山竟然連這件事情都知道,看來對他的調查還挺細緻的。
“那就好,那就好,重新拿回了這幾種藥物的代理權,天盛藥業就穩如磐石了。”程振山感到很欣慰。
原本他以爲天盛藥業已經失去了那幾種藥物的代理權,沒想到這根本就是肖遙收購天盛藥業的一種手段,由此可知,肖遙雖然年輕,但商業手段卻極其厲害,程振山對他的看法再次加深了一些。
話題說到這裡,路遠這才知道肖遙的身份。
原來眼前這個比他還要小几歲的年輕人,竟然是天盛藥業的董事長!
他覺得自己受打擊了,本來就已經失去了銳氣,甚至對肖遙產生了一絲畏懼之心,現在得知他竟然還是天盛藥業的董事長,他心中的那一點想要比較的不服輸的心氣,頓時消失殆盡。
他原本自認爲他已經很優秀了,但和肖遙比起來,他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別的方面不需要比較,肖遙天盛藥業董事長的身份就足以碾壓他了。
天盛藥業最輝煌的時候,市值達到了千億,就算現在已經退市私有化,估值哪怕腰斬了,那也是500億的驚人規模。
而他們家全部的資產,頂多也就是200多億,和掌控了天盛藥業的肖遙比起來,他們家根本就不夠看。他這個還在求學的未來繼承人,那就更加不值一提了。
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覃墨染覺得路遠這個外人實在是礙事,便委婉的說道:“路遠啊,我前段時間得了幾盒血燕,我喝着挺好的,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拿上兩盒,帶給你媽媽,讓她也嘗一嘗。”
知道了肖遙的身份之後,路遠徹底沒有了比較的心思,既然知道不如對方,他也就不想繼續待下去了,站起來說道:“我媽肯定喜歡,那我就替她謝謝您了。等會兒還要去看望一下我姑姑,我就不多呆了。”
“你看今天真是不巧,既然你還有事情,那我就不留你了,等下次你從國外回來,阿姨請你去吃大餐。”對於路遠的識趣,覃墨染很滿意。
因爲肖遙還在屋裡邊,覃墨染沒讓女兒相送,她親自把路遠送到了大廳門口。
程振山和肖遙談話的時候,自然是圍繞着工作進行。程振山偶爾點評幾句,都是金玉良言,對管理一直不太上心的肖遙,覺得自己收穫匪淺。
覃墨染和他談話的時候,大多圍繞着藝術進行。談談書法,聊聊國畫,兩個人同樣不缺乏談論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