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說罷看都不看歐陽傾一眼便邁着步子離開了,衆人也紛紛從椅子上站起來相繼離去,只有歐陽傾還滿腔怒火的站在原地。
展煜涼一回到辦公室就痛的滿頭大汗的窩在了沙發上。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展煜涼警惕的低吼一句,“誰?”
“展總,是我。”阿良關上門快步走到展煜涼身邊蹲下來。
“展總,你這麼撐下去可不行。你斷了三根肋骨,身上多處軟組織受傷,你這樣下去很危險。”阿良一邊說一邊倒了一杯水給展煜涼。
阿良扶着展煜涼慢慢的坐起來,展煜涼卻依舊捂着自己的傷口疼的不能開口說話。
“阿良,立馬去開車,送我去醫院。”展煜涼倒在最終還是倒在了沙發上。
展煜涼在醫院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楚曉曉在自己邊上。
“煜淩怎麼樣了,醒來沒有?”展煜涼開口問。
“我剛剛去看了他,醫生說情況並不樂觀。”楚曉曉嘆着氣搖搖頭,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楚曉曉扭過頭,擡起手背抹去眼淚,她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只會讓展煜涼更加擔心和方案。
“楚曉曉。”展煜涼的喉頭滑了滑,“我一直以爲你個你那個惡毒的後媽,自私自利的姐姐一樣唯金錢是圖,我原本是想要按照簽訂的協議好好罰你的,但是……”
展煜涼說到這裡的時候楚曉曉頭皮發麻,就連腦袋裡空空的,她不知道展煜涼到底想要幹什麼。
“展總,我認罰,這次的事情我甘願受罰。”楚曉曉搶白到。
“聽我說完。雖然我並不知道爲什麼你父親和我父親的遺願都是讓我們兩家結合,但是從你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心裡並不情願。我本來確實不打算放過你,因爲我們兩家的身家背景確實過於懸殊,我們家就連一個女傭的經濟狀況可能都比你家好。”展煜涼說到這裡的時候偏過頭看了看楚曉曉,“我這麼說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因爲你說的都是事實,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像我們這種連小門小戶都算不上的人家怎麼可能和你們展氏集體扯上關係。”
楚曉曉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像是在說自己的老家是多雨的南方一般,只是陳述一個事實,臉上並無波瀾,心中也並不覺得羞恥或者難爲情什麼的,以她楚曉曉的性格,無論什麼事情都可以樂觀面對,更何況是這種不能決定自己出身的事兒。
“看來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展煜涼笑笑,“既然嫁到我們展家不是你自願的,你走吧。”展煜涼將頭扭到一邊,看着窗外被風颳得東搖西擺的樹枝。
“你說什麼?”楚曉曉猛地站起來,不可思議的提高了音量確認,“你再說一遍。”
“離婚協議書的日期我會簽好的,出去吧,我呀休息了。”展煜涼閉上自己的眼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更不知道自己怎麼可能做出這麼荒唐的決定來,這可是父親的遺囑裡決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