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長官接到了夏少了電話,就迅速行動了起來。
到了房間,把童熙請到了審訊室,童熙只是在欄杆裡一臉冷傲的盯着坐在她對面的兩個警察,警察像是公事公辦的樣子,表情嚴肅的問着:“你叫什麼名字。”
童熙這回只是耷拉着眼皮,看也不想看他一眼,神態裡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只是冷傲的表情,她坐在欄杆後面,一句話也不吭,只是緊緊的抿着嘴。
警察其實只是走一個形式而已,看着童熙不說話,也沒有再說什麼就是轉身離去。
把童熙一個人留在了那裡。周圍沒有一個人存在,而審訊室裡的光線並不是很好,童熙她一個人在那個狹小的鐵柵欄裡靜靜的坐在那裡,腦袋漸漸耷了下來,全身都緊繃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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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筲在醫院裡呆了快一個多小時才從病房裡走了出來,等易筲從病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夏良辰早就沒有了蹤影,易筲不用多想也知道夏良辰耐不住在醫院的寂寞就自個跑哪鬼混了,也沒找他,就從醫院裡走出來,就直奔停車場。
在路上有些堵車,易筲有些不耐煩逮到空憑藉着他超高的車技,違反了好幾次交通規則總算是到了警局,到了警局。
易筲也沒有下車,只是橫衝直闖的就將車子開進了警局大院,易筲這回剛下車就有人上來打招呼,點頭哈腰的歡迎,局長也從警局大廳裡出來,看到易筲也趕緊上前伸出手和他打招呼。
易筲看着也出於禮貌的握了一下局長的手,就直奔主題,“我來保釋童熙!”
局長點了點頭,就引路,對着易筲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易筲就腳步匆匆的往前走,只感覺他內心裡有股慌慌的感覺。
等易筲在審訊裡見到童熙得時候,易筲整個人都愣住了,只見童熙一個人在欄杆的後面,整個人蜷縮在審訊室裡的一角全身顫抖着,嘴裡吶吶自語着:“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伴隨着這一句一句的無奈的喃喃自語還有一聲一聲的喘息聲。
其實,童熙一直都有恐懼症,她害怕陌生人的靠近,害怕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她害怕黑暗狹小的地方,對於害怕的事物,她一直都在隱忍着,其實,在她冷傲強勢的外表下有的都是滿滿的脆弱與無助,她內心深處的陰影總是揮之不去的纏繞着她。
易筲整個人呆了一下,瞬間就反應過來,腳步有些凌亂的就衝向了欄杆前,手指尖輕顫,把着那欄杆,不自覺的聲音發抖的喚了一句:“熙兒。”其實,易筲自己都不知道每次他本能的情況下都會喚童熙,熙兒,可能有些事情明明之中,就像是註定了一樣,充滿着宿命的氣息。
易筲雙手顫抖着把這那個鐵欄杆,看着那個小小的身影像一個小蝦米一樣蜷縮在牆角,易筲的心裡涌上一波又一波的痛,湛藍色的眼眸裡充滿了滿滿的心疼,內心裡也充滿了濃濃的自責和愧疚,之後就是蹭蹭的火氣向外冒出來,轉過頭就衝着後面的人吼道:“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