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林簫後,三人立刻改變立場,本是來做金行吉靠山的,而現在明顯是要欺他。
金行吉聽在耳中,那本洋溢着笑容的臉以一下子陰沉下來,冷聲道:“警官先生,你們可要記得,此次是來抓人的。怎麼?華國的律法就是這樣執行的嗎?倒是讓我金行吉大可眼界了!”
“華國的律法怎樣執行關你一個棒子鳥事?”林簫邪笑着在金行吉對面坐下來,翹着二郎腿,慢悠悠地道:“滾吧,這裡不歡迎所有的棒子,所以在我還沒有生氣的前題下,自動滾出去,爺可以不計較你的所做所爲!”
“你……好大的口氣!以爲能鎮得住幾個小警察,就能難得到我金行吉嗎?警察局的人奈何不了你,那本少就再請人來。國安的怎麼樣?國安的人你怕不怕?”
“請便!”林簫伸手做出請的姿勢,他現在還是國安的副局,三組的組長,倒是想看看,這棒子能叫來國安的什麼人,敢對自己動手。
金行吉不屑地冷哼一聲,拿在擺在桌面的手機,撥通電話。
不到五分鐘的時候,樓梯響起腳步聲,而後,一身白色西裝,恍若白馬王子般驚豔的劉晟,帶着自傲的笑容,出現在衆人面前。
“是你?看來不親手幹掉你是不行了!”林簫並不爲所動,甚至於連坐姿都沒有改變下,淡淡地說道。
“以前你是有這機會,但現在沒有了!”劉晟笑着,在金行吉的身邊坐了下來,眼睛瞟了眼林簫,才轉頭看着金行吉道:“金少,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做爲一個執法者,只要你沒有違揹我華國的律法,我可以盡最大的責任幫你!”
“哦,對了!”劉晟像是記起什麼一樣,回頭看着林簫輕笑道:“林局怕是還是不知道吧?這位金先生是四星集團來華投資的代表,此次洽談商量前期投姿將高達一千億,所以……”
“劉晟,關了你這麼久,我以爲你聰明瞭,沒想到還是蠢的如此厲害!看來你是無藥可救了!滾出去!”
說到後面,林簫臉上盡是厭惡的神色,就算劉晟突破到築基又怎樣?以前能碾殺他,現在還是一樣。
“你……林簫,你別太囂張!今日你犯法,我劉晟要抓你,看你能奈我何?”
被林簫如此不留顏面的喝斥,就算是兩人朋友關係,也會因此破裂,何況兩人還本是生死仇家。說話間,劉晟手掌在椅子的扶手上輕按,借力掠起,右手食指、中指伸直張開,直取林簫雙眼。看他出手的架勢,可沒有手下留情,是真的想挖出林簫的眼珠子,才能消得心中恨意。
可林簫會讓他得手嗎?自然是不會。他身旁還有着一個不會功夫的田心悠,林簫若要反擊,又要顧惜懷中人兒,根本就不可能全力出手。劉晟正是算到這一點,纔會認爲是個機會,想就此廢掉林簫。
只是他想得太容易,剛突破到築基,甚至連法力都不知道如何運用的菜鳥,又怎麼可能偷襲到林簫?
倒是一旁的金行吉,看到劉晟出手,臉上盡是興奮之意,在旁捏着雙
拳,就差大聲叫出來助威。他雖然不會功夫,但看劉晟那輕盈的身手,金行吉也能斷定,林簫是必傷無疑。只是他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件,那就是他根本不知道,林簫的實力是怎樣的。
劉晟是厲害,可林簫比他更厲害。
在那兩指快接近自己時,林簫突然出手,食指微曲彈出,一彈法力隨指而出,擊在劉晟的雙指上。
本是滿懷信心,確定能挖掉林簫雙眼的劉晟,像是撞在一處無形的鐵牆上一樣,在空中怪叫一聲,便直接向後飛出去,落地後站立不穩,直接朝後拖飛出十幾米,撞地牆上才停下來。
不過這力道倒也不算是太大,至少那牆壁並沒有出現什麼異樣。
金行吉的笑容凝固了,他想不明白,這兩個華人是在做戲給自己看嗎?早知道就帶樸賽因一起來,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感覺就像是在看大片一樣。刺激卻不明所以!
劉晟緩緩地站直身子,盯着林簫,眼裡的神色很是複雜,隨後拍了拍胸前的衣服,淡然地走了過來。
“想不到你也突破出那一步,怪不得林子濤說要我別來找你麻煩!原來是這個原因!”
“林子濤救你出來的?”林簫他明白,當初關劉晟的時候,何老他們就說過,因爲劉晟母親的問題,不能殺他,但也不會放他。現在他出來了,原來是林子濤使的手段。而且看劉晟現在這身修爲,怕是和林子濤也有着很大的關係。
心裡想着,林簫嘴上繼續道:“劉晟,這次林子濤倒是沒有騙你,不過我想啊,他也沒好心,用的應該是激將法,所以你纔會出現在這。你說呢?”
明知林簫說這話是不懷好意,可劉晟還是忍不住去想。他細細一想,發現事情和林簫說的一樣,林子濤表明是勸自己不要找林簫的麻煩,但實際上卻是……劉晟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本以爲這次是自做主張,沒想到還是被人玩於掌中而不知。
但是那又怎樣?就算林子濤希望借自己的手殺掉林簫又怎樣?反正自己已經動手了!
劉晟臉上露出抹冷厲之色,剛纔的動手他已經知道,就算是突破到這一步,和林簫也最多是伯仲之間,想廢掉他不容易,要他命更是爲難。
但今日的事若這樣灰溜溜地離去,他又很是不甘,想着對金行吉道:“金先生,怕是劉晟要食言了。不過我倒是還有一個辦法,您也許可以請財經部的人出面,有他們出手,應該會好辦點!”
他這倒也算是陽謀,因爲是當着林簫的面說的,直言不諱!
金行吉聽着,猶豫地眼神在林簫和劉晟兩人身上游動,當落在田心悠身上時,他眼裡露出堅定的神色,掏出手機打出電話。
他的電話還沒放落,徐子騰倒是趕了過來,看到二樓的場景,他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也看得出來,這些人是來找林簫麻煩的。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王和三人,壓低聲音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徐局,我們這是……這是……”王和三人早
就看傻了眼,只是沒有人發話,他們也不敢離開,就像三個受到驚嚇的孩子樣,躲在一旁。
見到徐子騰,三人像是看到親人一樣,堂堂男子漢,竟是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倒是差點哭出聲了。
“沒出息的東西,還不滾下去!”徐子騰見林簫沒什麼表示,狠狠地咒罵了一聲。聽到他這話三人如同大赦,立刻邁動腳步飛一樣的跑下樓。
趕走三人,徐子騰這纔來到林簫身側,放低身子道:“林少,他們這是……”
“強盜!殺人兇手!”林簫眼睛在金行吉和劉晟兩人身上落過,隨後看着徐子騰,清聲道:“坐吧,最近這段時間過的怎樣?有沒有什麼爲難的事,都儘管和我說,能解決的一定幫你解決,不能解決的我也會想辦法幫你!”
“沒事,沒什麼事!”徐子騰笑了笑,嘴巴掀合了幾下,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林簫看他的神情,倒也猜得出來,朝一旁的椅子道:“行了,坐下說吧。有時間的話帶你兒子來讓我看看,我說的話一直都是算數的,說收你兒子做徒弟那他就是我林簫的徒弟,不會改變的!”
“謝謝林少,謝謝林少!那我就不坐了!不過孩子現在在學校,我這就去接他過來,林少你看怎樣?”
“不急,待他有時間再說,這段時間我都在京,有的是時間!”
“是是是!”徐子騰當面得到承諾,已經是大喜,對林簫的話自然是不敢違逆。見林簫不再說什麼,他便起身告辭。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至於劉晟等人的事他根本就沒問。因爲林簫沒說,因爲他也相信,這樣的麻煩對林簫來說,不算什麼事!
劉晟等人倒也是老實,看着徐子騰來來去去,他們也是一句話沒說。
不過倒也不是他們真的老實不說話,而是在等人,打不過林簫,就只能用勢壓。論權力,劉晟自知比不上林簫,所以纔要金行吉叫財經部的人過來。
對於四星集團投資的事,華國政府還是比較重視的,接待金行吉一行人的,便是財經部的的部長辦公室主任文至偉。
說起這文至偉,倒也不是普通人。他父親文堂軒,乃是華國四大軍區之一,華北軍區司令文堂軒。不過他倒是有點讓人奇怪,放着華北軍區太子的身份不要,硬是跑到財經部來做個辦公室主任。當然,他在財經部雖然只是個小小的主任,但有着其叔叔文堂轅撐腰,倒也算得上是個的物。
文堂轅,正是現任的財經部長。
所以說,讓文至偉出面金行吉,可以說華國對此次的引進投資,還是極爲重視的。
聽到說金行吉被人搶了東西,文至偉立刻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他匆匆與文堂轅彙報之後,便帶着幾人驅車趕了過來。
只是京都車堵,他再是着急,也差不多花了近半小時的時間,才趕到悠悠酒吧。
忽略掉苗芊芊的問候,文至偉帶着人直接上二樓,當他看到樓內的場景時,揮手讓跟在後面的人停下來,自己一人走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