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行吉不這麼想啊,男人都是好色的,正所謂英雄本色,萬一林簫答應了妹子,那自己豈不是慘了?
金行吉苦着臉,對林簫連連做揖道:“林少,其實我個人覺得樸大……不,朴忠國的這次的挑戰做的很過份,爲了表示我對此的歉意,決定,如果我接掌四星集團,我只要百分之五的股份,從那百分之十中再給林少百分之五,當做是這次的賠禮。”
沒辦法,金行吉發現自己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這些。其它的東西就算是拿出來,恐怕林簫也是看不上眼。所以雖是很肉痛,但也得捂着胸口說。
“那行,我們就繼續合作吧!”林簫笑着回頭應下,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其實他對金行吉允諾的話並不在意,因爲在看到金淑姬那兇狠的眼神後,林簫明白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挑動金氏的內戰便是他今天的目的,林簫相信,從今而後金浩傑怕是要頭痛了。
四星集團落不落入自己的手中沒關係,做爲棒子國的龍頭集團,一旦內部出現問題,對棒子國的經濟也是個重大的打擊。相信爲了平緩四星的內部矛盾,棒子國將再今後的日子裡,沒有時間再顧及其它。對華國來說,就是消滅一個潛在的敵人。
當然,如果想憑這點就引發一個國家的亂動,也是不可能。所以林簫打定主意,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讓徐山注意這邊的動靜,不時的給添點油加點柴,保證火越燒越旺。
酒店是自然不能再留下,林簫帶着三人直接離開,出得酒店,便看到在酒店門口停着輛紅旗轎車。林簫禁不住多看幾眼,要知道紅旗轎車並不屬常見,只有國家領導纔會乘坐,與此之外,也就只有各國的大使館有配置。
“駐棒子國使館的人?”林簫停了下來,這時車門打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從車內走了下來。
看其龍行虎步,大步昂仰的樣子,林簫斷定,這人肯定是位軍人。
果不其然,男子來到四人面前,啪一聲立正,行了一極爲標準的軍禮後,才大聲道:“林將軍:您好!駐棒子國大使館武官古至剛前來報到。”
“你好,古武官,有什麼事嗎?”林簫有點好奇,自己出來雖然和一號首長、何老他們打過招呼,但此次挑戰怎麼說也只屬於私人比鬥,不可能動用大使館的人啊,難道說事情又有什麼變故不成?
古至剛像是看出林簫心中的疑惑,朗聲道:“接到國內首長傳來的命令,從今日起,將軍須得入住大使館,直到挑戰結束!”
“明白!”林簫略爲一想,便明白過來,看來棒子國是拿這件事大做文章,不過也好,動靜越大,等他們輸的時候就越爽。
林簫四人上得轎車,經這古至剛簡單的一說,對之前發生的事纔有所瞭解,原來樸慶雄在與朴忠國見面後,便電告各國政府,朴忠國成爲棒子國第一將軍。而林簫原本就有着中將的身份。兩個國家的將軍對陣,想不成爲國與國之間的問題都難。
正是這樣,林簫纔不能再獨自行動,畢竟國事無大小,一點都不能亂來。
甚至古至剛還主動對大使館只派他一人前來迎接的事也做了解釋,原來就在今日,棒子國總統樸慶雄與大使見面,商討挑戰賽的細節。由於大使館是突然接到命令,一時間無法安排更多的人手,所以只派男子一人前來。
林簫對此聽後只是笑笑便做罷,他聽得出來,說是大使有事抽不出人手的事是真的,但對自己這個年僅二十幾歲的中將,大使也許並沒有太過重視。當然,林簫並不怪他,要知道這樣的事不管在哪個國家,都是屬於罕見的。
近代以來,根本就沒有過三十歲不到便官至將軍銜的軍人。
“恰好在今天要見大使?”林簫臉上露出抹邪意地笑容,有些事情就是經不起推敲,只要不是白癡,稍微一想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若是在這節骨眼上對自己動手,怕是隻有
傻子纔會做的事。
樸慶雄會是傻子嗎?應該不會!林簫一手摟着田心悠,眼睛微微閉上,右手有節奏地在車門上輕輕地敲打着。
古至剛開着着車,眼睛從後視鏡中看到林簫放鬆的樣子,眼裡露出絲不屑的神色,腳下用力,車子速度變得更快。
酒店離大合館的距離大約有十幾裡的樣子,古至剛的駕駛水平顯然是一流的,駕着紅旗轎車如游魚一般穿梭於車流中,行若流水。
幾分鐘後,車子一拐便脫離主幹道,駛上一條車流量稀少的公路。林簫閉着的眼睛隨着車身的轉動而睜開,朝車外看了眼,便又閉上。
古至剛看到他這主動,剛毅的臉上露出一抹慌亂之色,但見到林簫接下來沒什麼動作,才又放下心來。
至於白自然、邱南通和田心悠三人,古至剛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女人就是個花瓶,兩個男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但看其行動手法,根本就不像是個高手。古至剛不明白,自己生死拼搏,十幾年也不過是一個少校,這個人,憑什麼能成爲中將?
棒子國,並不像是表面這般的安寧,特別是在幾天前,無緣無故的一場地震,令城市的面貌改變了,混亂也夾雜出現。古至剛想看看,這位年青的將軍究竟有什麼過人的本領,所以手中方向盤一轉,將車引入號稱死亡街公路。
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紅旗車拐入死亡街的瞬間,在遠處一座屋頂上,一個高大的勁裝男子,將眼睛從高倍望遠鏡上移開,拿起身邊的對講機道:“魚入網了!”
聲音不知道傳到什麼地方,但在之後的幾十秒鐘後,整個死亡街悄然發生變化,一些普通人家的屋門開始關閉,而習慣夜間出現的人,卻開始活動。
林簫看上去是閉着眼睛,但意識卻早已經展開,以他的意識力強度,只有幾十裡大小的韓爾城,風吹草動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感應到外面的變化,林簫嘴角微微上揚,放在田心悠腰間的左手輕輕地彈了彈。田心悠嬌媚地一笑,她也是化嬰境的修爲,意識力雖然不如林簫恐怖,但方圓兩千米的地方,卻也是在她的意識掌控內。得到林簫的提示,她也動用意識力查看起來。
感應到外面的情況,田心悠性感地紅脣微微輕張,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很是奇怪,對於棒子國的印象,她還是停於美容上面,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一個這樣的地方,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怕是隻能用‘兇狠’兩個字。
離車子幾十六的距離內,便發現六架火箭筒的發射器。更爲讓他驚訝的是,這些人身手都還相對的不錯,有些都達到先天境的實力。
一個小小的棒子國,居然在一處街道內發現十幾名先天高手,田心悠很是驚訝。
“都是靈雨的錯!”林簫的手在她的腰間拍了拍,傳音說道。
他甚至是不用看也能猜得出來,這些原本只是混混、酒鬼的人,很可能是在那次靈雨的過程中受益,身體強化纔會發生如此的改變。
有實力是沒有錯,但若無法控制自身的力量,就會給社會帶來無窮的禍害。林簫相信,這地方在靈雨未降之前,肯定是沒有現在這般亂。不過看今天這局面,顯然這地方的控制權還是在棒子國的政府手中。
林簫哂然,若真是如此,朴忠國的想法怕是就有點天真了。也許在棒子政府看來,他這個天下第一,也不過是塊試金石。
搖搖頭,將腦內紛亂的想法驅除掉,林簫開始想,如果這是一個局,那眼前開車的這個古至剛,在中間扮演的角色是什麼?如果這是那位大使的吩咐,那大使與棒子政府的關係又是什麼?林簫眼底閃過一絲厲色,真要是這樣,那就是該死!
隨着林簫想法的改變,車內的溫度像一下子就降下十幾度一樣,自認不怕寒冷的古至剛,竟是感覺渾身汗毛倒立,連身上的衣衫都給撐起來
。
有點詫異地看了看車前儀表,古至剛在心裡暗暗咒罵了聲,將速度再次加快幾分。
就當車子來到死亡街的正中央,兩塊偌有巴掌大小的鐵塊從旁邊的窗子內疾飛而出,在地面滑過一道火光,鑽入車底。
“鐺!”
兩聲輕響,林簫感覺到,方纔那兩塊鐵已經粘在車底。
“炸彈,有點意思!”林簫喃喃自語,查看到這車內的防爆能力,也懶得去動手腳,任由其爆炸。
“轟!”
一聲驚天巨響,從車底迸射出一蓬燦爛的火花,整輛車騰空掀起足有兩三米之高,再重重地落下去。
一連竄金屬迸裂的響聲,車內衆人都穩坐在位置上,只有古至剛例外,因爲林簫不明白他的動機,所以在知道車輛的抗震之後,並沒有去管他。
古至剛的身體素質雖然不錯,本身也有着地榜的實力,但在這巨大的震彈力下,也是頭昏眼花,體內氣血翻滾上涌,一口鮮血噴在擋風玻璃上。
車體落地,立刻槍聲暴響,無數的子彈像雨點樣打在車身上,聽在衆人耳中,砰砰做響。
“孃的,這些狗日的居然敢對大使館的車開槍?”古至剛似乎還沒從之前的爆炸事件中恢復過來,有點愕然地罵了聲,隨後才踩動油門,車子冒着白煙,箭一樣的向前衝出去。
不得不說,做爲華國的頂組轎車,其質量絕對是靠得住,單是眼前的這一切,便能反映出一切。
古至剛一手控制着車子,另隻手則是拿起手機,撥通出去。
“大使館,我是武官古至剛,我車在死亡街遇槍襲,急需支援,急需支援!”
林簫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心中斷定,看來這個武官不算是個壞人,至少就目前看來,他沒有與棒子謀合害自己。
有了斷定,林簫朝坐在後面的白自然與邱南通兩人點了點頭。早就被棒子之前的手段弄得全身冒火的兩人,得到林簫的示意,立刻付之行動。
車門打開一道縫隙,兩人如游魚樣滑下車,身體一閃便消失不見,速度之快,竟是連子彈也追不上。要知道,現在車身上,每秒鐘至少有數百顆子彈落下,而兩人下車後身體並沒有停頓,也沒有血跡流下,便能證明一切。
古至剛雖然沒有回頭,卻也將這一切通過後視鏡看在眼中,如此敏捷的身手,怕是整個華軍中,也找不出第二人。至此,對林簫能晉升中將,自認爲是瞭解一星半點。他卻是不知道,林簫並不是靠這兩人得到這軍銜,反而是這兩人都是他一手提攜的。
兩人一左一右,下車後的下一秒,慘叫聲便響起,在衆人的眼中,看到一道道身影從兩邊的房屋中飛出,都是飛起十幾米之高,然後慘叫着落地,無一例外,都是摔死於地。
“這手段……”古至剛心底有點發寒,他也算是從生死戰場上走出來的,手上的人命也有十幾條,但像今天這樣,人命賤於草的,卻是從沒經歷過。這一刻,這些槍手似乎都成了稻草人,沒有誰會在乎他們的死。
大街陷於詭異的寧靜中,連風聲都似乎不敢從這條街經過,不知在何時,一聲怒吼從房內傳出,隨後像海嘯一樣席捲整個街道,無數的子彈再次噴射而來。
“這些棒子,都該死!”
林簫淡淡地聲音從車內傳出,但讓人奇怪的是,這輕柔的聲音竟是凝而不散,不止是車內的人聽到,死亡街的每個人也都聽到。更有甚的是,連遠在總統府內的樸慶雄,耳內也響起這淡淡的聲音。
聽到這充滿滅絕殺意的話,樸慶雄再是淡定的臉色也不禁微微一變,舉起手中的酒杯,朝對面的華國駐棒子國大使嚴存風舉杯道:“大使先生,來,我敬你一杯!”
嚴存風似若未聽見,微微側頭,似乎在回味着什麼一樣,隨後又像是不相信地搖搖頭,舉杯道:“總統先生,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