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金丹八、奉仙帝都(下) 飛庫網
這時候劉管事也是陰着臉說到:“來人,給我綁了,然後吊在院中三日,不死就放他!”
齊正中登時大怒,漫說自己真的住在鎮國將軍府,即便是沒有,手上缺錢,回來給補上,居然還想要他的命。
隨着管事的話聲,後面走出了幾個大漢,上來就想抓住齊正中,雖然齊正中已經不能使用靈元了,但是他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相反,他還是會幾下子拳腳的,別說這幾個不會武藝的大漢,就是一些武功不錯的人,想對付他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拳頭能不能傷到齊正中被仙靈力強化過的肉體。
斬空拳捻手即來,幾個大漢立刻變作了滾地葫蘆,更有一個嘴角溢出了血絲。劉管事一看,這人居然會武功,對着手下低聲說道:“快去找劉大人,叫人來,就說這裡有人鬧事!”
齊正中撂翻了最後一個大漢,對着管事喊道:“哼,店大欺客,果然不錯!現在你的爪牙都在地上了,你還有什麼手段?”
“你別猖狂,一會管教你知道我騰宜軒不是好欺負的!”劉管事雖然害怕但是依然強硬的說道。
“呵呵,劉管事,這位仁兄的錢我出了,叫你的人走吧!”齊正中側頭一看是剛纔那個被稱爲謹公子的人。看到齊正中回頭看他,他對着齊正中點了點頭。
“謹公子,瞧您說的,這哪能讓您出這份錢,不過有您的話,今天我們就不跟這個小子計較了!小子,算你走運!”劉管事一看是哪個謹公子,說道。倒不是他多好心,而是這個謹公子太神秘了,每次來都是帶着一個隨從,而且老闆吩咐過,謹公子的一切要求都必須滿足,能讓老伴上心的人,能使一般人嗎。
“呵呵,這位仁兄,在下成謹,不知道仁兄怎麼稱呼?”那個謹公子帶着隨從走了過來。自從齊正中跟騰宜軒衝突開始,就一直關注着,到齊正中說他住在鎮國將軍府的時候,面上露出一些詫異,等到了劉管事帶打手上來,知道這是難以善了了,就想開口攬過此事,但是他的隨從拽了他一下低聲說道:“公子,這個人不會吃虧的,雖然武藝不會太高,但是也不是這幾個大手能應付的,您就先看看吧。”
所以直到現在他才攬過了此事,“韓升!取一元金寶給劉管事!”謹公子跟齊正中打完招呼吩咐道。
“慢着,謹公子,在下齊正中,多謝您的援手,不過只需要一銀元即可,不是說了嗎,雅座上最低一元銀寶,似這種店,賞多了是浪費,還不如把多餘的錢財分發給飢迫窮苦之人!”齊正中攔住掏錢的韓升說到。
“齊兄,無妨事,怎麼掉了身份,再怎麼說你也是鎮國將軍府的人,傳出去豈不是丟了將軍的臉面!”謹公子的一句話坐實了齊正中是將軍府的人,轉頭對着韓升點了一下頭。
聽了謹公子的話,齊正中也是一愣,自己怎麼就成丟鎮國將軍的臉了。那劉管事也聽到了謹公子的話,臉上露出了一幅驚恐的表情,這個人居然真的是鎮國將軍府的人,可是怎麼看也不像啊,但是謹公子絕對不會認錯吧,老闆說過他可是大有身份的人,連他都說了…。
劉管事連忙跑了過來對着齊正中就跪了下去口中悲切的說道:“齊公子,恕罪啊,小人真的不知道您是將軍府的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都指望着小的養活了。”一邊說着,一邊抹起了眼淚。
“哼,……”齊正中冷哼一聲,剛想訓斥那人幾句,居然用這種老得掉牙的把戲。但是謹公子拉了他一把,說道:“走吧,別跟這人生氣了,今日我做東,請齊兄一起共飲!”
齊正中被謹公子半拉半拽的走出了騰宜軒,心中的火氣也慢慢壓了下去。“還不知道齊兄在將軍府任何差事呢?”出了騰宜軒,謹公子問道。
“呵呵,我也是纔到都城,現今只是暫時借住在將軍府,待過些時候找到了住處就會搬走的!”齊正中說道。
謹公子腳下一頓‘借住’,將軍府是客棧嗎?還能借住的,這人到底什麼來路啊。“齊兄真是說笑了,鎮國將軍府也能借住,不知道齊兄和將軍是……?”謹公子一愣之後頗有挑明瞭說的意思。言下之意自然是想打聽一下他和將軍的關係,居然能夠住在將軍府。
“我…我只見過將軍一面,關係也談不上什麼,只是認識朱小姐而已,因爲現在還沒有落腳之地,所以暫時住在將軍府。”
謹公子這一下子,完全愣住了,直愣愣的看着齊正中,上下打量起來。“你…你說…你認識明…朱小姐?還是因爲朱小姐邀請,所以纔會住在將軍府的?”謹公子稍微磕巴了一下問道。
“是啊,朱姑娘請我做了軍師,所以就和朱姑娘一道回到了都城!”齊正中連忙解釋道。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黑了。
“軍師!”謹公子今天算是被刺激到了,朱明蘭的軍事才能滿朝皆知,如今被她請回來的軍師,那就是說一定更厲害了。吹牛,看我怎麼拆穿你們。“齊兄,沒有看出來,你原來是文武雙全的,走走,前面就是福得樓,一道天下八珍,譽滿都城,端的是讓人垂涎三尺!”
齊正中和謹公子兩人就這麼交談着來到了福得樓,一路上不管謹公子怎麼打探他和朱明蘭認識的過程,都被他左顧而言它的閃爍了過去。後來謹公子知道問不出什麼,也絕口不問了,不過他看齊正中的眼神卻總是帶着一絲曖昧,瞧得齊正中甚是不舒服。
天下八珍,不愧是一道名菜,吃得齊正中連舌頭都差點吞了,本想再要一盤的,但是這做天下八珍的廚子,十分古怪,每日了只做五盤,多了就是給他金山銀山也不做。更離譜的是這一盤天下八珍要十元金寶,一般的富翁都消費不起,今天他們吃得已經是最後一盤了。
“齊兄,我自幼喜愛讀書,在這行軍佈陣,領兵打仗上也略有心得,不知道能否請齊兄再指點一番?”飯後謹公子看是在問不出來,決定換個突破口,你不是說你是軍師嗎,我就問你軍事上的問題。
齊正中一聽,這還得了,自己被聘軍師完全是一個藉口,真要問對起來,還不立刻穿幫!腦子一轉,有了對策,噌的站了起來,打了一擺子,雙手撐住桌子說到:“你…你…你有什麼…什麼…問…問題,儘管…問…我…我幫…啊幫…幫你解決。”好不容易說完了,又是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這個,齊兄我就是想知道,爲將者如何統兵,爲帥者如何統軍,如何才能精銳甲天下?”謹公子將自己的問題緩緩地說了出來。
齊正中張嘴啊了幾聲,貌似喝醉瞭然後說道:“爲將者統兵,知其兵,知其權,知其威,統兵作戰必然以一檔百!爲帥者統軍坐鎮中軍,知其將所爲,知其兵所勢,上令下行,洞悉先機即可!”說完後舉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謹公子聽了以後大搖其頭,不知道所謂,心中更是疑惑這人到底什麼來路啊,朱明蘭爲什麼會讓他住在府上。“韓升,走送他回鎮國將軍府!”
裝醉的齊正中一聽剛好,自己都忘了回去得路了,有人送回去最好了,就腳下一步一踉蹌被攙扶着送回了鎮國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