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楊青山、林虎、林暴心中凜然,攻打這樣的堅城,在以前他們是想都不敢想的。見楚天歌胸有成竹的樣子,三人更加的佩服。
突然,三人想起不落皇旗攻陷過太倉區的核心太倉城。太倉城都能夠佔領的話,區區洛仙城自然不是問題了!
洛仙城城外。
黑壓壓的騎軍肅立在城下,沉甸甸的殺氣卻令城樓上的守軍膽戰心驚,一名小統領戰戰兢兢地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來我們洛仙城意欲何爲?”
“混蛋,老子是張舵主身邊的行軍參謀申公鐸!連我也不認識,你們是眼瞎了嗎?趕緊打開城門,恭迎聖域大軍進城!要是誤了聖域大軍公事,你們就是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申公鐸擡着頭,威風八面大聲喝斥城樓上的洛仙城城主。趾高氣揚的態度把那城主訓得跟孫子似的。申公鐸身邊,楚天歌正按刀而立。雙目之中一片肅殺。
洛仙城城主皺眉道:“張舵主的行軍參謀?恕在下眼拙,怎麼不見張舵主?”
“混帳!”申公鐸破口大罵道,“老子都不認識?我看你的城主算是當到頭了!”
洛仙城城主一哆嗦,正在猶豫到底開不開的時候,楚天歌大喝道:“老子從聖域至此何止萬里,還頭一次見到如此不懂事的小城主。老子的大軍旅途勞頓,早就人困馬乏,限你一刻鐘開城門好生招待,否則老子打破你這小城!治你個殆誤軍機之罪!”
“快快城門!”
“快點!鄉巴佬!爺爺的耐心快耗光了!”
楚天歌身後,彪悍的騎兵狼嚎咆哮,洛仙城守軍驚得渾身亂顫,魂不附體。洛仙城的一名小統領小聲地向洛仙城令道:“城……城主,還是開……開門吧,聖域的使者咱們惹不起啊,真惹惱了他們,後果不堪設想啊。”
洛仙城的另一名統領也附和道:“是呀,城主,反正舵主大人的隨軍參謀跟着呢,咱怕啥啊,有事推到他身上就是,還是開門吧,否則我們的職位算是不保了。”
洛仙城深深的皺着眉頭,無可奈何道:“可是這不符合規定啊,算了,開城門吧。”
聽洛仙城城主鬆了口,申公鐸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暗道一條小命暫時算是保住了,剛纔若是詐不開城門,他算是徹底沒用了。對待沒有用的人,楚天歌一定會毫不猶豫砍下他的腦袋的。
厚重的城門慢慢打開,洛仙城已經在不落皇旗的面前成了不設防的城市。
楚天歌森然一笑,厲聲道:“兄弟們跟老子進城!搶錢搶糧搶女人,殺他孃的……”
“搶錢搶糧搶女人,殺他孃的……”
悍匪們弒殺殘忍的咆哮中,黑勇、燕七及浪千雲帶着各旗的悍匪風捲殘雲衝進了洛仙城。
衝進城中的第一件事就是自覺分兵守住了四個城門,從悍匪進城的那一刻,蒼蠅都飛不出去一隻。
剩下的悍匪則追隨楚天歌身後狂暴進了洛仙城,守城的這些仙門武修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如狼似虎的悍匪砍下了腦袋。
洛仙城城主與洛仙城兩個統領目瞪口呆的注視中,一杆血色大旗狠狠的插在了城頭上,“不落皇旗”四個大字迎風招展,獵獵作響。
楚天歌雙手
反搭,站在洛仙城的城牆上,神情冰冷的俯視着這座不落皇旗地鐵蹄下呻吟的城池。
悍匪們肆意的流竄、殺人、搶劫。一切瘋狂血腥的發泄着他們旺盛的精力!
殘酷的生死大戰之後,悍匪們緊繃的神經需要得到放鬆與渲泄。如果在戰後悍匪們亢奮地神經不能有效的放鬆,隱患將非常嚴重。
楚天歌也知道那些被糟蹋的豪門大族也不全是爲富不仁壓榨窮苦人的惡人。他們之中絕對會有無辜地。但楚天歌沒有時間去分辨忠奸!他只能保護普通的老百姓不被悍匪們禍害。
就如同狼吃羊一樣,悍匪們要生存如果不去搶不去殺。不落皇旗吃什麼?穿什麼?如果連自己的性命都得不到保證,懷着一顆悲天憫人的心只能死的更快。
楚天歌的目的很簡單,活着,帶着不落皇旗的悍匪們活下去,讓這些跟隨自己兄弟們都有口飯吃。在自己離開這個位面之前,他們能夠不在四處流竄,不必朝不保夕,能過上安穩的生活。
楚天歌說深吸一口氣,眸子裡閃過一絲冷凝。前途坎坷多荊棘,要靠手中劍劈出一個未來。
洛仙城城主府。
楚天歌大馬金刀的端坐在案後,黑勇、浪千雲、燕七、楊青山、林暴、林虎六人肅手侍立兩側。
“老雲,偵查營的兄弟派出去了嗎?”
“派了兩個小隊,五十多個兄弟朝不同的方向縱身蔓延。”
“多派幾個小隊,一定要做好偵查工作,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及時回來報告。別讓仙門大軍把咱堵在城裡包了餃子!”
“遵命。”
“燕七,你親自帶隊,在城裡來回巡視應付一切突發狀況。高速兄弟們,別玩的太嗨就忘了咱不落皇旗的規矩!”
“總旗主放心,燕七一定把事情辦的妥妥的。”
“老黑,帶着楊青山、林虎和林暴儘快的熟悉咱們不落皇旗的規矩。”
“遵命!”
黑勇等人剛剛離開,申公鐸就在門口東張西望一翻,然後鬼鬼祟祟的走進屋裡,向楚天歌道:“總旗主,小人有個情報不知當講不當講。”
楚天歌冷冷的瞥申公鐸一眼,不耐道:“有話說有屁放!”
申公鐸老臉閃過一絲尷尬,忙不迭的說道:“總旗主,洛仙城幾十裡外有個雲臺鎮,那裡是仙門的一個秘密基地。不但草堆積如山,兵器儲備也非常多。如果咱們得了這個地方,可就發了。”
“雲臺鎮?”楚天歌雙眼緊緊的盯着申公鐸,問道:“具體數據有嗎?”
申公鐸道:“糧草數十萬斤,制式兵器數萬件。”
楚天歌面無表情,鷹一樣的目光緊緊盯着申公鐸,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變化。
沒多久申公鐸就頂不住了,他額頭上汗如漿出,臉色變得一片蠟黃。
楚天歌冷笑一聲。申公鐸嚇得直接跪了下來,叩頭如搗蒜,連聲求饒道:“總旗主饒命,小人錯了,小人不該撒謊。雲臺鎮大約有幾萬斤糧草。制式兵器有多少我不清楚。念在小人初犯,就饒了我一條狗命吧。”
“剛纔爲什麼撒謊?”
“這……”
申公鐸一呆,猶豫了一下。
楚天歌冷哼一聲,喝
道:“來人,把這匹夫拉下去點天燈!”
兩名悍匪立刻衝了進來,一腳將申公鐸踹倒地上,拖着兩條腿就往外走。
“總旗主饒命!總旗主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無不實!”
“哼,將他拖回來!”
兩名悍匪拖着申公鐸又走了回來。狠狠的將他慣到地上。
申公鐸長處一口氣,撿回一條命啊。楚魔王實在太兇殘了!
“把徐若雪叫來!”
楚天歌一聲冷喝,徐若雪的倩影很快從門外誇了進來。
“這傢伙不老實,把你獨門毒藥給他喂下去!但要他敢放肆,就讓他受到最兇殘的懲罰!”
徐若雪聞言一怔,問道:“確定要最兇殘的嗎?”
楚天歌皺眉道:“我聽說魔門有一種極其陰毒的三尸腦神丹你可會製作?”
徐若雪猶豫了一下說道:“三尸腦神丹乃是魔域中的掌門控制手下的毒藥,藥中有三種屍蟲,服食後一無異狀,但到了每年端陽節午時,若不及時服用剋制屍蟲的解藥,屍蟲便會脫伏而出。一經入腦,服此藥者行動如同瘋魔一般,連父母妻子也會一起吃了!但因此物太過陰毒,有傷天和。會者倒是極少……”
楚天歌不耐煩的打斷她:“我不需要知道這些,我只問你會還是不會?”
“這三尸腦神丹製作起來十分的繁瑣,不過現在我身邊倒是還有幾顆……”
“那就好,馬上給這小子服下!”
“不要……”申公鐸驚恐萬分,拼命的磕頭起來,“總旗主饒命啊,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楚天歌臉色冷凝如山,向徐若雪厲喝道:“還等什麼?喂他吃藥!”
徐若雪無奈轉身走出房門,一會捧了一支墨綠色的小瓶回來。申公鐸尖叫道:“總旗主開恩啊,我招了……我招還不行嗎……”
楚天歌冷然一揮手,徐若雪腳步一頓,捧着玉瓶站立在一側。
“老實交代,你欺騙老子是爲何居心?”
申公鐸哀聲道:“從洛仙城到雲臺鎮,經過一個潘家埠,潘家埠有一個萬夫不當之勇的猛人名叫潘虎。潘虎手下亦有五百名手下,具是勇武之徒……所以……”
楚天歌冷然一笑道:“我們不落皇旗是過江龍,所以你用雲臺鎮糧草爲餌。想借潘虎這個地頭蛇除掉我?”
申公鐸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哀求:“總旗主饒命,小人錯了!再也不敢這樣了……”
楚天歌冷然道:“做錯了事要受到懲罰的!你雖然死罪可免,但是三尸腦神丹還是要吃的!來人,幫徐若雪給喂他吃下去!”
“是!”
兩個虎狼一般的悍匪聞言大步走進帳篷,一腳踢倒申公鐸,大腳踩住後背粗野的撬開嘴巴,講一個黑不溜秋的丸子給他塞了進去,然後用力的一拍後背,嚥了下去!
申公鐸面色慘然,心中悽苦無比。從此生命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楚天歌冷然道:“如果不想死就乖乖的替不落皇旗效力,表現好的話我讓徐若雪給你解除毒藥也不是不可能,若再敢耍花招的話,後果你很清楚!”
申公鐸誠惶誠恐的答道:“小人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