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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幾個黑衣人和羅義銘一起被關在密室裡,不過羅義銘被單獨關在一間。
十幾個保鏢面無表情的站成兩排在一旁等候指令。
“吱呀——”密室的大門被打開了,見夜宇希雙手插在口袋裡,修長的大腿一邁直接走到他們跟前。
他歷冷的眼間堆滿了漠然,用嗜血的眼神慢慢滑過已經昏睡過去的羅義銘,微微皺了皺眉頭,薄脣一張一合,不悅的說道,“把他給我潑醒。”
話落,一盆冷水毫無徵兆的從羅義銘頭頂上澆下,突如其來的涼涼寒意令他一下子清醒過來。
羅義銘悶哼一聲,艱難的揚起腦袋,雙眼先是疲憊的環視了下四周,刺眼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照得他眼睛快睜不開了。
當他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被人綁了起來,而他面前站着十幾個保鏢,最前面的那個人,正冷着臉眸子銳利的盯着他。
那個凌厲的眼神彷彿將他千刀萬剮,看到這,羅義銘身子一僵,嘴脣微微顫抖,艱難的啓齒道。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
見他醒了,夜宇希眼皮子微微一擡,目光如炬的睨着他,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嘴角倏地噙着一抹冷意,開口道,“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夜宇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聲音極淡,帶着冷冽的氣息。
話一出,羅義銘只感覺周圍的溫度都在迅速降低。
他挪了挪嘴脣,聲音有些沙啞的答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以他的感覺,面前這個人絕對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如果自己說實話的話,肯定會死得很慘。
所以,只要他一口否認,說不定可以矇混過關。
但,這個天真的想法僅僅只是在一瞬間。
聞言,夜宇希扯了扯嘴角,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盯着某處。
深邃漆黑的眸子彷彿看不到底的幽潭,散發着致命的寒冷。良久,他緩緩開口道:
“在你之前,這裡曾經關過很多人,有的人禁不住拷打,乖乖招供了,也有的人嘴硬,被活活折磨死。至於你……”
說到這,他頓了頓,扭過頭揚起下頷睇着他,眼裡劃過一絲陰鷲的歷光,冷冷的說道,“我至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生不如死。”
“……”
羅義銘臉色瞬時變得慘白,在聽了夜宇希的話後,更是驚慌不已,如果仔細觀察,可以看到他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不過,他仍然死死咬住下脣,語氣堅定的反駁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有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爲什麼要抓我……”
見他死到臨頭還嘴硬,夜宇希臉色略微黑沉了下去,從牙齒裡擠出幾個歷冷的字,“用刑!”
命令一下達,見密室四周的牆壁忽然轉動了幾下,隨後在羅義銘左右兩側,出現了幾塊玻璃板,上面佈滿了許多密密麻麻的小孔。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冷酷的丟下這句話,夜宇希目光在這一瞬間變得狠辣無比。
“開始。”夜宇希薄脣一揚,吐字道。
話剛落,只聽見‘嗖’的幾聲,無數細針如同雨點般不斷的落在羅義銘身上。
“啊!”突如其來鑽心的疼痛,令羅義銘倒吸了口涼氣,雙拳死死的攥緊,咬着牙痛苦難忍的嚎叫。
但這點疼痛還不算什麼,因爲更加令人恐慌的還在後頭。
當無數的細針觸碰到他的皮膚後,那些針立馬開始變化,像是接觸到烈火一般,僅僅幾秒之後就融化了。
羅義銘額頭上汗水密佈,嘴脣乾裂蒼白,他渾身顫巍巍,一動也不敢動。
然而,夜宇希極其身後的保鏢看到這個景象後,臉上依舊冷若寒霜,並沒有因此感到內疚憐憫。
夜宇希似乎從鼻子冷哼出來,他緩緩來到羅義銘跟前,手上不知何時多了個瓶子,裡面裝着細小的白色顆粒狀物體。
緊跟着,他用指尖捏起少許,動作緩慢的撒在羅義銘身上。
“啊——!”下一秒,羅義銘直接響起殺豬般的嚎叫,身上傳來火辣的疼痛,對他來說簡直是種折磨。
看着他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夜宇希彎了彎嘴角,眼神嗜血的饒味道。
“傷口上撒鹽,果然很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