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境界的胡義,被楊煌一劍殺了!
在衆多楊家人眼中,楊煌根本就沒有動,一句話而已,胡義的頭顱就飛了起來,這簡直匪夷所思。
楊國忠的眼裡盡是欣喜,他知道兒子可以修煉了,但是他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他居然強如金丹修士都能一擊秒殺。
雖然胡義是垂死的狀態,但是這也足以讓他高興了,這麼多年來,他最苦惱的事情,就是楊煌修煉的問題。
終於穩住身形的柳清發現自己的面紗和迷霧都不見了,心頭的震怒難以言語,她發現今天自己確實輕率了,她不該只用一個分身和胡義就來楊家耀武揚威,因爲她實在沒想到,那個傳說中的廢物居然這麼強大。
一招,就殺掉了三轉金丹的胡義。
她不是愚蠢的人,事情發展到這裡,她又如何不知道,外界對於楊煌的評價完全錯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廢物,能在如此年紀,實力堪比金丹強者,足以證明他的天賦。
不過柳清根本不當回事,因爲她看得很清楚,楊煌是一名劍修,劍修在初期修煉速度確實很快,但是劍修不但防禦力很弱,而且根本不是主流,屬於旁門。
哪怕楊煌展現出了強橫的實力,她依舊看不起他。
一個劍修而已,以後的成就非常有限,她相信只要是她的本尊過來,可以直接秒殺楊煌。
因爲劍修的防禦力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差別,如果一擊不能殺死對手,就肯定被敵人擊殺。
她認爲楊煌能那麼輕鬆的殺死胡義,並不是他的實力有多強大,他只不過贏在了出其不意上面,如果當時胡義有所防備,那麼死掉的一定是楊煌。
“楊煌,我勸你不要挑起玉清門和一元道宗之間的戰爭!”柳清絕美的面容再次恢復冰冷,在她看來,哪怕分身只有三花聚頂的修爲,但是要對抗一個劍修,還是可以做到的,因爲她帶了很多防禦型法寶。
“你來搞笑的吧?玉清門是什麼玩意兒,我之前連聽都沒聽說過。至於一元道宗,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的所作所爲僅代表我自己,和一元道宗沒什麼關係。別老是把個人之間的矛盾上升到組織之上。”楊煌將黑神劍收回體內,從口袋掏出香菸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開口說道。
“哼,沒想到你是這麼天真的一個人。你我的身份,決定了我們的行事不可能只代表個人,物以類聚,人生活在這個世道,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自己可以做主的!”柳清不屑的冷哼,她不贊同楊煌的說法。
“少給老子扯淡,你一個從小生活在修真界的女人,見過什麼世道?又知道什麼生活?沒見過世面的蠢女人。”楊煌一步一步朝着柳清走去,其實他現在的殺氣比之前要小了很多,但是他一開始是想要殺掉這個女人的,哪怕現在不想殺了,他也會堅持他一開始的想法。
楊煌的話讓柳清面色漲紅,她確實從小就在無窮的恩寵之中長大,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覆,只能氣的渾身發抖。
“我就不喜歡你這種只以自身主觀意識斷定世界萬物的女人,自以爲看透了真理,其實連個屁都看不懂。”楊煌來到柳清面前,欣賞着對方這一張完美的臉龐,淡淡的開口。
柳清將臉扭到一邊,眼中充滿厭惡,彷彿不喜歡男人滿嘴煙味的面對面與她說話。
“你看,連一點菸味都忍受不了,以爲這個世界必須圍繞着你來轉,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世面,什麼叫人生,卻說得頭頭是道,狠狠地批判別人的自尊心,自己沉溺在這種以傷害別人爲樂趣的成就感之中。”楊煌再次開口,甚至在說話的中間還吸了一口香菸,吐在了對方身上。
“你……”柳清怒目相視,卻發現大腦根本組織不出什麼可以有說服力的語言,急的淚水奪眶而出。
柳清一哭,楊家的男性親戚都覺得揪心,這時候也一同怨恨上始作者楊煌。
他們期待着柳清一巴掌把楊煌的腦袋拍碎。
但是可惜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
“你這具分身,今天就不用回去了,作爲你不懂禮數的懲罰。”楊煌也懶得再與對方廢話,擡起手臂,一巴掌拍在對方腦袋上。
砰!
在柳清頭頂,一個金色的光罩突然出現,光罩之上,懸浮着無數大小不一的符文,這些符文在碰觸到楊煌手掌之後,爆射出劇烈的光芒,試圖腐蝕掉他的血肉。
可惜,楊煌的肉身何其強悍,雖然感覺到了手掌一整劇烈的疼痛,但是卻並未受到任何傷害,他將香菸叼在嘴裡,疑惑地看着柳清腦袋上的金色光罩。
他將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一把抓住那金色的光罩,同時雙臂用力一擡,想要將金色光罩擡起。
“蠢貨!”柳清顯得很不屑,籠罩在她腦袋上的是一個金色的鉢盂,是佛門大能耗費了無數珍貴材料,花了九九八十一天不斷灌輸佛文,再用菩提真火整整煉製三年才成型。
成型之後直接就是三階道器,而且以後還可以繼續祭煉,甚至有可能晉升爲四階道器。
這金色的鉢盂可以吸收一切物理傷害,並且對於肉身有強烈的腐蝕性,是最佳的近身防禦至寶。
柳清早看出來了,楊煌的肉身應該很強,不過她可不認爲這是什麼優勢,因爲肉身強大是有限度的,她不認爲這世間有人可以只修煉肉身到比擬三花的程度。
所以在她看來,楊煌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事,但是他的體內臟器肯定已經被鉢盂的腐蝕之力破壞的差不多了,估計很快就會堅持不住了。
她哪裡知道,楊煌真的只靠肉身之力,就達到了匹敵金丹的地步,而且他的肉身恢復力恐怖,哪裡會怕這麼點腐蝕之力,他現在想的是把這個金色的鉢盂取下來,以後給本尊吃了,增加修爲。
自信滿滿的柳清不斷的冷笑,她等着楊煌的肉身化成一灘臭水的時刻到了,可是等了片刻,卻發現對方的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雙手還是抓着金色的鉢盂。
下一瞬,她卻面色大變。
因爲她發現,自己對於金色鉢盂的控制正在逐漸消失,這鉢盂好像有種要脫離她控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