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當然也氣,不分二五的上去就打,本來之前被扯頭髮的氣就還沒消,這下更是氣大了!兩人將紅妮兒一陣亂打,然後才喘着粗氣停了手。
這要是在現代,就憑她蕭青青一代富豪之女的名頭,誰敢跟她說半句髒話啊?也就是來了這裡,碰到了這個滿嘴噴糞的人!對這種人,她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紅妮兒被打的全身都是痛的,突然她眼中閃過一抹狠戾,掙扎着坐起,雙手緊緊的捂着肚子,哭道:“哎呦,我的肚子疼!”
青青一怔,紅妮兒不會是懷孕了吧?她這一頓把人家孩子給打沒了?
紅妮兒一間青青嚇住了,更是變本加厲的哭喊着,直說肚子疼!
雅雅也嚇的不輕,她親眼目睹青青掉過兩次孩子,難道現在又要親眼看紅妮兒小產?她這是走了什麼****運啊?從穿越來到現在沒事竟看人家小產了!
“青青,她不會是……”
那幾個看熱鬧的老太婆見狀幹嘛去扶紅妮兒,“你這孩子不會是有了吧?”
剛纔大家還互罵着,說她是不會下蛋的雞,怎麼這一眨眼就有了?
紅妮兒只是哭喊肚子疼,對於是不是有了隻字不提,這樣子看起來還真是跟有了一樣呢!
青青嘴角抽了抽,突然她擡起腳,就對這紅妮兒的肚子就是一腳,這一腳的力道雖然不重,卻也把大家都嚇了個半死!這人都這樣了,怎麼就還不肯放過?青青咋就這麼狠呢?
老太婆明顯的對青青態度變了,咬牙切齒的嚷着:“青青,你這閨女,紅妮兒都這樣了,怎麼還下這麼狠的手?還不快點把她扶起來,趕緊去你家找卓大夫看看!”
雅雅往青青身後縮了縮,完了!卓少華非罵死她不可!
青青卻是紅脣微啓,不緩不慢的吐出了一句話來:“紅妮兒,你這肚子真有孩子還是假有孩子?你當大家都是瞎的啊?要是狗剩知道你騙他懷孕的事,你說他會不會一氣之下休了你啊?”
“誰說我是騙人的?要是真的有了呢?”紅妮兒抽噎着,心裡那個委屈啊,簡直就想把眼前的這些人都給扔河裡淹死去!
青青啐了一口,“要是你真的有了,你家狗剩會捨得你來河邊洗衣服?現在可是冬天,就不怕你着涼掉了孩子?還有,若是你真的有了,剛纔說你是不會下蛋的雞,你又爲何不提你懷孕的事?你自己也不瞧瞧你自己的樣子,罵起人來又蹦又跳的,動氣手來又狠又毒的,哪裡有半點懷孕的樣子?”
這話一說,紅妮兒也不哭喊肚子疼了,她本也就是想借此訛詐青青一筆,卻沒想到就這麼被她給識破了!
“是!沒孩子又怎麼樣?也改變不了你們打我的事實!我現在就去找村長!今天非要你給我個說法不可!”
就在這時,卓少華遠遠的走來,身後還跟着大寶,原來是這大寶回來了,到家卻沒見到青青就一陣亂叫,卓少華實在受不了了,就領着來河邊了。
見這邊情況不對勁,一白衣少俠和一白毛厲犬立即加快了腳步趕了過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雅雅頓時移到了卓少華身邊,扯着他的袖子就哭了起來:“表哥,紅妮兒打我!你看她把我頭髮都弄亂了!”
梨花帶淚的模樣,卓少華沒來由的一陣心疼,這段時間的相處,怎麼也是有些感情的!
“不哭不哭!表哥給你撐腰,誰敢欺負你表哥就一針扎的她半身不遂!”卓少華攬着雅雅柔聲的說道,這麼柔和的聲音,說出的話卻是讓在場的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雅雅頓時收回了眼淚,詫異的揚起小臉看這他,她就是沒事演個戲給紅妮兒看的,沒想到卓少華會這麼配合她!不過這也讓她挺有面子的,畢竟卓少華現在可是村裡的紅人呢!
因爲他看病不收銀子,大家當然是敬着他了!
這人不好惹!紅妮兒也怕了,卓少華冷冷的看着她,那目光讓她很想挖個地洞藏起來!
大寶見青青黑着臉,又見雅雅一副狼狽的樣子,聰明的它立刻衝着紅妮兒吼叫起來,紅妮兒害怕,連忙尖叫這往後退,村裡人都知道這狗厲害,她可不敢跟這狗僵持!
“大寶!坐下!”青青喝道,那大寶先是原地轉了個圈,彷彿它很替主人着急似的,見主人還是黑着個臉,它呼哧呼哧的噴着熱氣,然後就地坐了下去。
青青還沒有完全調理好,卓少華擔心,就關心的問了幾句,見她真是沒什麼大礙,這纔將緊皺的眉頭給鬆開了。
這時雅雅突然大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圍着的人都還以爲她瘋了呢,青青也正納悶,就聽這小妮子說道:“瞧,這是誰家的雙胞胎啊?坐在一起真是讓人分不清誰大誰小了!”
噗!青青順着雅雅手指的方向一看,可不,大寶現在長大了,坐在地上乍一看還真是和紅妮兒一般高呢!
紅妮兒氣急,可是她坐在那裡也不敢吭,更不敢動,就怕大寶會猛的一下子撲上來咬她一口!
笑夠,雅雅一變臉,委屈兮兮的說:“表哥,她冤枉我和青青害她小產了!”
卓少華瞅了紅妮兒一眼,冷冷的說道:“看你臉色,不是子宮發育不良就是有腫瘤之類的,而且宮寒的這厲害,月事不調,怎麼可能會有孩子?你這症狀若是不治,這輩子也難有孩子!”
紅妮兒一聽嚇壞了,也忘了之前正和青雅兩人打架來着,連忙哀求着卓少華:“卓大夫,我這病能治不?求你了,給我開個方子吧!”
卓少華將臉轉向了一邊,當他的面欺負雅雅和青青,還想讓他給她治病?她可真會做夢啊!
就在這時遠處又過來了兩人,也不知道是誰,或許是英子吧,不但喊了村長來,還把紅妮兒的夫君狗剩也給找了來,狗剩是很老實的一個人,見紅妮兒又鬧騰,心裡真是又急又氣,可就是太老實,心裡有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是蹲在那裡敢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