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離從夢中驚醒,面色憔悴,羲兒心疼的抱着他,若水姐姐走了,羲兒還是決定先不要告訴他剛纔的事,畢竟要是衝動了,什麼事也解決不了,反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人在外,生死由天,不要太難過了,若水是我看着長大的,老夫也心疼,但也無可奈何,生死不是由我們自己說的算,現在我擔心的泰坦那個老傢伙,他就若水這麼一個女兒。”
“老頭,光明領土哪裡最安全?”
“你實力夠強,那你所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沒實力去哪裡的不安全。”
“哥哥,若水姐姐也不希望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好多事需要你去做。”
“生死真的自己掌握不了嗎?”
“現在掌握不了不代表以後也掌握不了,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哥哥,我決定先不回去了,我和爺爺就留在泰坦一族了。”
“也好,我處理完所有事情再來看你。”
“老者見兩人含情脈脈,找個藉口出去讓他們單獨相處。”
“羲兒,你要保護好自己,你要是有個意外 哥哥也跟你一起去了。”
“不會的,這一別離不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羲兒看了看姜若離,面若桃花,兩人心神領會,春光盪漾,許久之後,姜若離拉着羲兒到門口,老者已經等得睡着了。”
“爺爺,你怎麼還睡着了?”
“哎呀,年紀大了,比不了以前了。”
“老頭,走了。”
“哥哥,要記得想我,一天想一百次。”
“羲兒也要想哥哥,一天一萬次。”
“我說你們兩個,又不是什麼生死離別,沒這麼嚴重,姜國和泰坦人族離得不遠,你可以隨時來。”
“…………”
“回到天香樓,姜若離沉寂了好些天才緩過來,秀雲和千玉知道後也每天陪着他。”
“郎君,雲兒知道你傷心,但你不能每天這樣,看見你一天不開心,我和千玉心疼。”
“夫君,你要是想不開就打玉兒吧,只要你能像以前一樣,玉兒就算被你打死也心甘情願。”
“兩個傻姑娘,姜若離將兩人抱在懷裡,我是怕以後保護不了你們,我怕哪一天你們離我而去。”
“不會的,雲兒一直陪着你。”
“我馬上要回離國了,誰想跟我一起過去?”
“郎君,你就不不能帶我們姐妹一起過去嗎?”
“天香樓不得有人看着。”
“玉兒去吧,天香樓我熟。”
“我還是不去了,離國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那兩個小美人就在天香樓吧,過段時間我會讓楊小郎過來打理,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倆女臉蛋一紅,知道姜若離在打什麼算盤。”
“要是以後太寂寞了,可以互相那個,嘿嘿。”
“哎呀,你在說什麼呢?玉兒收拾他。”
“不要,人家聽夫君的話。”
“那你就聽吧,我去廚房拿點吃的過來。”
“姜若離見秀雲離開,一把撕碎千玉的裙子搗鼓起來,上下顛倒,夫君,快停下,雲兒要來了。姜若離假裝沒聽到,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酥脆的聲音傳遍房間,千玉頓時臉的快擠出血來。”
“秀雲端着吃的進來說道:“你們別那麼大動靜好不好?但下一幕卻讓她心裡撲通撲通的。”
“雲兒別看,千玉現在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姜若離哪裡放過她,秀雲轉身想要跑出去,卻不想被姜若離過來抱住,剛纔的一幕迅速在腦海中升溫,一番纏綿,倆女羞紅的跑出來。”
“天香樓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青玄君真是男中豪傑,我等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有老孃了你還不知足嗎?回去給我跪在門口。”
“老婆我錯了,我再也不看其他女人了。”
“旁人見狀搖了搖頭,姜國不同於其他國,因爲以前戰亂的原因,導致許多女人被敵國擄走,所以現在女人就是祖宗,沒幾個人敢招惹。”
“姜若離去見了風破天和姜皇,在若水墳前呆了一整天才離開。”
“姜若離騎着牛出了城門,一路上許多人都看過來,青玄君太帥了,簡直是我心中的男神。”
“青玄君,下次要來,奴家隨時可以給你生猴子。”
“姜若離感到一陣腦殼疼,果然帥也是一種錯。”
“不過哪個成功的男人不帥,即使長着一張豬臉,只要拿得出錢,同樣是帥的。”
吼吼吼……
“阿牛,你好像有些不滿意,回去把你宰了做成烤牛肉。”
“吼吼吼……阿牛像是受到刺激似的往前面奔跑,後面的人只聽到姜若離哭爹喊孃的叫聲。”
“雖然看不到人影了,但許多女子依然站在門口直到姜若離的影子完全與夕陽融爲一體,剛一到青玄居楊小郎就哭着抱住姜若離的大腿,好像受什麼樣的委屈,公子,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姜若離嫌棄的一腳踹開,死遠點。”
“公子,我的快二十五了還沒媳婦,你要替我做主啊。”
“沒媳婦自己去找不就得了,問我幹什麼。”
“公子,我喜歡夜郎美女,但是她們一個的不願意,還說我長着一張狗臉。”
“她們不同意我有什麼辦法?”
“公子,其實我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夜郎美女我也不要了,你把彩兒許配給我吧。”
“彩兒?你自己去追求,我也幫不了你,現在彩兒可是我青玄居樓主,你小子到時膽大得很。”
“那我要怎麼做?”
“記住,臉皮厚就行了,其他的什麼的不重要。”
“這時彩兒下來見姜若離,公子,你回來了,奴家已經準備好晚宴了。”
“楊小郎見狀口水都快流出來,彩兒姐,你越來越美了。”
“死遠點,看見你就噁心。”
“彩兒 ,這麼久不見,屁股大了脾氣也大了。”
“討厭了公子,長這麼大你也不用,還不是擺設。”
“楊小郎哭喪着臉,我誇被罵,公子調戲她她反而很開心,這他媽是什麼道理。”
“總管,這你就不知道了,女人被優秀的男人調戲是一種成就,被不優秀的調戲那就是恥辱,所以總管要想得開。”
“啊啊啊,我知道了。”
“我說彩兒,小郎還不錯,你就不考慮一下?”
“公子,你怎麼不考慮我一下,酥胸美腿大屁股,人家又不收你錢。”
“那個,本君最近身體不適,不宜近女色。”
“彩兒白了一眼,誰信?”
“最近有沒有什麼消息?”
“最近七國到時安靜,但道門一個月前發生了一件大事,道門劍宗一脈大弟子李道首身死。”
“姜若離一口酒噴到彩兒胸口,誰?”
“公子,你打溼人家衣服了。”
“姜若離連忙伸手進去,好軟。”
“討厭死了。”
“李兄?這不可能吧。”
“此事千真萬確,據說是他和他的師父相愛,被門主以門規處罰,處以極刑,而他師父被禁足後山百年。”
“唉,我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看來得先去一趟道門,我跟他也算是生死之交,算是見他最後一面吧。”
“還說她師父一夜白了頭,在墳前守到現在也沒離開。”
“真是孽緣吶。”
“彩兒,雲兒挺想你的,你不過去看看她。”
“不了,我也經常給姐姐寫信,她要我照顧好公子。”
“我有手有腳的,又不是小孩子。”
“公子誤會了,姐姐是要我在牀上把你伺候舒服了。”
“姜若離一巴掌拍在彩兒屁股上,下次再胡說屁股給你打爛。”
“嗚嗚嗚,公子,你弄疼人家了。”
“真是胸小鬼大,還有沒有其他消息。”
“誰說的我小了,剛纔你又不是沒碰到,還是不錯的吧。”
“一般般,勉強算中等,沒有的時候可以勉強用一用。”
“公子,你好色啊,今天彩兒算是知道了。”
“離國沒有發生點特別的事嗎?”
“沒有,你走的這段時間風平浪靜的。”
“這就奇怪了。”
“公子,大家可都爭着給你做暖牀丫頭呢,你就不表示表示。”
“什麼暖牀丫頭,我這裡男女平等。”
“跟我來看看就知道了。”
“姜若離疑惑的去到房間,發現裡面站着兩個夜郎美女,彩兒,這是怎麼回事?”
“姐姐說你太色了,所以叫我找幾個美女伺候你,她們也是自願的。”
“死丫頭,兩個小美人,回去休息吧。”
“公子,牀已經暖和了,奴婢告退。”
“死丫頭,你在搞什麼玩意。”
“還不是爲了滿足公子的色心,要不叫她們兩個留下來陪公子。”
“看來我要好好考慮楊小郎的婚事了。”
“公子,人家錯了。”
“暖牀丫頭?這種鬼點子你也想得出來。”
“人家給你當暖場丫頭你也不願意啊,所以只能找她們來滿足公子了。”
“滾蛋。”
“公子,你打我吧,你打我我就舒服了。”
“彩兒,你發什麼瘋?”
“人家要你用拳頭錘人家胸口,來嘛,盡情的享受吧。”
“死丫頭,病得不輕了。”
“公子,你怎麼就沒一點反應?”
“這幾天精神不好,要不然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