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雀神帝?”李鬼一愣,心下有些奇怪,但是還是回答了:“要見朱雀神帝也是可以的,我們只要解開了七宿封印,那朱雀神帝自然會出現。”
“不是,我是說想見下被封印的朱雀神帝。”上官煙道。畢竟她要確定下那所謂的朱雀神帝到底是不是自家老爸。
“是啊,李大哥,我們仰仗這朱雀神帝的容顏,而且照着你的說法小煙與朱雀神帝的關係也不一般,所以我們想見一見。“小狼頓時接過話頭來道。
總不能讓上官煙說,朱雀神帝很可能是她老爸吧。
神祗會有女兒嗎?
這簡直就是顛覆啊。
“哦——”李鬼瞭然的點點頭,隨即道:“如果這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畢竟危險。”
“啊?”上官煙拉長了臉,有些失望。
“不過以你們的實力應該可以嘗試一下。”李鬼又拋出了橄欖枝,“因爲你們知道我當初去的時候那麼容易就被抓住,而且威脅,是因爲的被封印之後,雖然和其他六個人不同,可以自由行動,但是靈力卻是差了不只是一個檔次,所以以我在那邊看到你們靈力的程度,感覺如果要無聲無息的去闖入朱雀神殿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你們的靈力又是屬於那種不容易被人察覺的那種。”李鬼點點頭肯定道。
“那就是有希望了。”上官煙有點興奮的笑開了臉。
“是的。”李鬼再次肯定點頭。
“太好了——小狼。”上官煙歡呼道。動作有點大,倒是引來了一些人的指指點點。
“好了,坐下。”小狼趕忙按住上官煙坐在凳子上,他剛剛觀察了一下,雖然這個朱雀國不是很限制所謂的女子出門,但是這樣大大咧咧的他還真是沒有發現。
不怪人家有些白眼。
“不過,我一直想不明白一個問題。還希望狼兄弟和小煙姑娘給予一個答案。”李鬼看着小狼道。
“什麼問題,我也一定知無不言。”小狼幫上官煙擦去嘴邊的碎屑,然後擡頭看向李鬼瀟灑道。
“你們的靈力,似乎與我們很是不同。”李鬼好奇。
的確如果剛開始看出兩人這麼高的靈力,李鬼也會直接與之合作,但是沒有,很普通的人,剛開始他看見他們的時候,反而是夜景他們的靈力高出很多,但是與白鶴黑羽還有那些蟲子的戰鬥中,小狼和上官煙所表現的卻是無與倫比的靈力高峰。
這一點實在讓他很奇怪。
而此時的他們也是如此,似乎一點靈力也沒有,平凡的如同普通人。
雖然他失去了大部分靈力,但是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只能說他們肯定有什麼秘訣了。
“呃……”這一點小狼還真不好回答。畢竟這種狀況,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但是唯一肯定的是與他們不屬於這個夢境有關。
“當然是我們不是這個……嗚嗚嗚——”上官煙張開口道,剛說道一半,就被小狼用只雞腿堵住了嘴。
“?”李鬼疑惑的看向小狼。
“小煙不會說話,我怕她又說出什麼欺師滅祖的話來,”小狼抖動着眉毛,心下感嘆上官煙這個大嘴巴,還一邊和李鬼解釋道:“其實小煙想說的是我們的師父傳授給我們的一種靈力收斂方式,還請李鬼兄不要多問,你知道一些師門秘辛我們也不好做主。”
“哦,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人,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以前倒是李鬼坐井觀天了,這樣的師門絕技當然不可外傳,李鬼明白,哈哈,不好意思,居然問這個,自罰三杯,自罰三杯啊——”說着李鬼自倒三杯酒然後咕嚕咕嚕喝了。
在沙月城的中心,有一座城主府。
不知道爲什麼近年來,城主府裡的城主很少出家,大家雖然奇怪,但也管不了城主家的事。
城主府外是一條寬大的路。稱之爲月弧路,因爲彎彎的像月亮。
城主在沙月城民的眼中是威嚴的,而且還是恐懼的,因爲各種傳說說明不小心得罪了城主就會死的很慘,不管你是平平走卒還是富豪大商,只要與城主一照面就會死的很慘。
雖然這樣的流言很是誇張,但是還是讓月弧路上的人影稀少,人們願意繞一段路,也要避免和城主大人碰面的機會,雖然說城主大人很少出門,但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月弧路上不似其他路上都是黃沙滾滾,漂亮的月光色的石頭鋪的平整整的,讓這炎熱的地方硬是透着一股涼意。
兩根大紅不紫柱子聳立在門前。
一條哈着舌頭的老狗趴在那右邊紅石柱旁邊。
而左邊的那紅石柱站着的是一穿着深藍衣服的站門小斯。
上官煙躲在拐角處小心的看了眼那城主府。
然後回頭看向小狼和李鬼道:“真的要這麼幹?”搓着的雙手代表她的不安,此時的她已經再次穿上她那乞丐服,而李鬼也是一窮酸落魄鼻青臉腫的樣子。
而小狼更搞笑,一身金燦燦的,活像個暴發戶。
小狼一聽上官煙的話,小聲道:“不是你說要這樣乾的嗎,我還徹底毀了自個的形象。”小狼彈了彈身上的衣服,一副深惡痛絕。
“就這樣幹吧,試一試也無妨啊。”李鬼再次打量了下那城主府道。
“那好,小狼你去準備吧。”
今天門前輪到阿三站崗。
其實這是件好差事,除了有點無聊以外。
這兩年來,畢竟城主府很少有人來拜訪。或者說城主府門前都很少有人來。
雖然阿三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這給站門的倒是多了點偷懶的機會。
阿三百無聊賴的看着那鮮紅的柱子和那條狗。
心裡想着再站會就去廚房大胖子師傅那裡找點吃的,順便聊會天。
不過今天天意似乎不想放他偷懶。
“救命——救命啊——”
“快跑——”
“爹——爹——”
“奶奶的,老不死的,竟敢欠錢不還——”
“給我打——”
“咚咚咚——”
“爹——快起來,快跑啊——”
“快跑啊——”
“走——”
“給我追——”
“……”
阿三一聽到這聲音,就跟驚起兔子一般,連忙站正,瞪着他那三角眼看去,瞧他看到了什麼,城主府門前這條路上居然來了不少人。
遠遠看去,似乎兩個乞丐,還有一羣打手,還有一塊金子。
額,應該說是一個穿着黃衣服的人。
額的神啊,這羣人撒野居然撒到城主府來了。
阿三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點興奮,因爲他似乎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外人了。
他這一興奮的時間似乎長了點。
等他想起來喊人的時候,那羣人居然已經道了城主府面前。
“爹——”女人的叫聲尖銳的劃破城主府的上空,驚的阿三一個激靈,趕忙回過神來。
原來這是一個女乞丐還有個中年老乞丐。
那中年老乞丐似乎被什麼絆了一腳就摔在了城主府面前,然後正好被後面的人追了上來。
那黃衣服如同一塊金子般的少年公子,氣喘兮兮的上來猛的對着那中年乞丐踢了兩腳,嘴裡罵罵咧咧的道:“你跑啊,你再跑啊——奶奶的,借了老子錢趕不還……”
“不要打我爹,不要打我爹——”那女乞丐大哭着,一把抱住那少年公子的腳,大喊道。
“媽的,死女人,滾——”那少年公子一腳把那女乞丐踢開,嫌惡的拍拍腳,對着後面的打手指着那中年乞丐道:“給我打,往死裡打,敢和少爺玩陰的。”
“好勒,嘿嘿——”
“咚咚恰恰——”
跟着那少年公子身後的打手,兇惡非常,手下重的不得了。
那女乞丐還在哭喊着,但是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力氣。那些人跟扔小雞一樣一扔老遠。
阿三瞪大着雙眼,看着那中年乞丐,頭破血流的樣子,心下一突,可不要出人命纔好啊。
於是事不宜遲,趕忙跑進府裡,大喊:“總管,總管,出人命啦——”
“小三子,叫魂呢?”一個美豔的女子大聲喊道。
“大小姐,大小姐,門外出人命拉。”阿三趕忙喊道。
“出什麼人命,我們府門前連只雞都少見,還能出人命。”那女子不屑的撇撇手,指着阿三道。
“真的啊,小姐——”阿三欲哭無淚道。
“真的?”那美豔女子還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用手按了按頭上的頭花將信將疑的朝着門外走。
“真的,真的,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欺騙小姐您啊。”阿三大呼道。
“走,去看看去。帶着護院。我倒要看看誰敢到我們城主府撒野。”
呼啦啦一羣人朝着那門外走去。
遠遠聽到那門外喊一聲。
“少爺,城主府裡的人出來了。”
“該死,走,快走。”
混亂的腳步聲。
然後等美豔女子出來的時候,只看到一羣人從月弧路上跑到了拐角處。
而地下是一灘血,還有女子的哭泣聲。
“小姐,小姐就是他們。”阿三指着那抱着中年乞丐的女乞丐道。
“嗚嗚嗚——爹,爹——你別死,你不能丟下女兒一個人啊——”
“喲,真是晦氣。”那美豔小姐一擺手道,然後指着旁邊的一個護院喊道:“你去看看,看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