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一個靈氣泄出的地方,在這個地方泄出的靈力自然凝實,卻又不可避免的一點點散開,到了湖底的時候就化成了一片藍色的小浪花,在湖底慢慢的翻騰起來。
想要下去到達道場,就要從這藍色的光柱找到下去的方式。
作用在這個道場的靈陣在歲月的消磨下不斷出現裂痕,只是栩發現的是最明顯的一道,剩下的都沒有找到。
而西炎他他們收集到的資料裡也有這麼一個靈陣的說法,現在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
靈陣在他們之前收集的資料裡,是一個扭曲空間的靈陣,通過靈陣,將這片道場給掩蓋在了這裡,除了這裡。
露出的靈力是靈陣的破漏處,也是他們進去的關鍵。
“走了。”西炎決定動身,到了這裡,就越發的能感受到那靈氣的充裕。
儘管還能感受到排斥,但這並不影響他們在這的發揮。
“合力打開,不用太控制。”
幾個呼吸之後,三人達成一致,對着那藍色的光柱下方一起出手。
沒等這三人發力,周圍黑色的陰影率先感受到了壓力,如潮水般的向後退去,凝實的程度和那藍色的光柱有得一比。
土塊崩析的聲音如驚雷迴響在這不小的空間裡,又沿着湖水蔓延而上,讓整個明蜇湖跟着像煮沸了一般劇烈地炸開。
“他們開始動手了。”津北揮手給了這明蜇湖附上靈障,除了那還在動盪不止的明蜇湖,周圍的一起都在這層靈障下安穩了下來。
明蜇湖雖然有這麼一個靈牀但並沒有想其他地方一樣變得穩固,而是依然想那些尋常的土地一樣,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他不知道這反常的原因在哪。
街邊上有人邊一手扶着攤位,撿着自己攤位上掉下來的東西。津北從窗口看了眼明蜇湖,這不像是交手的樣子,更像是在想打穿這個明蜇湖。
“真的不會有事嗎?”
“放心。”津北攬過陸相白,輕懷環住她的腰。
“實在不行,還有我。”
明蜇湖底升起一抹幽藍,像是蘑菇在雨後撐開菌傘,一下就朝上無聲炸起。
輾成粉末的渣子在他們三人面前飛揚着,眼前光柱原本的顏色被取代,形狀也開始跟着宣泄而出的靈力跟着已通過擺動,破空而出的寶藍色毫無顧慮的噴薄而出。
在這個地方上面,風明的房子也跟着化成了渣渣。
打開這個靈陣,讓這個靈陣徹底損毀,這是西炎覺得最好的決定,利用這種東西被栩找到破綻的可能太大了,畢竟是在別人地盤的東西。
靜等那噴薄的寶藍色逐漸淡了下去,西炎最先動身,骨九和螃蟹馬上跟上。
裡面的空間並不寬闊,西炎知道這就是一條被改造的靈脈,上達下直,通向另一個地方。
不消片刻,他們三個人來到了一個同樣是被那陰影填滿的地方,與之不同的就是在頭頂的位置有着一個光亮的小圓盤。
不過這個圓盤還沒等讓西炎看清楚,就自行熄滅了。
原本那陰影只有着淺薄的顏色,這個光一熄滅就快速擠進了這個地方,攀附在這三人身上。
“這到底能不能給打掉啊?”進到這之後,螃蟹明顯放鬆下來,而對這陰影的脾氣也大了起來。
任誰看到這種鬼東西肆無忌憚的纏着自己,一擡手看到的就先是一團陰影。這次像是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那些東西很快就給散開。
“不動的好。”骨九也對這個東西感到不適,但也沒有多做些別的動作。
“我們還是抓緊時間進去吧。”骨九跟西炎說,而西炎正看着頭頂上那盞熄滅的燈。
“那盞燈是什麼來頭?”西炎覺得還是有必要把這種東西給抓下來看看,但又覺得熄滅的太是時候了。
“這還不簡單。”身後騰起一陣揚塵,螃蟹直接朝着那燈飛昇上去,想把那燈給拆下來。
回來!西炎直接向着螃蟹傳音,卻見這人依然朝着那燈的方向過去。
好在有驚無險,螃蟹把那燈給一手抓着帶了下來。
“這麼大的燈,人類還真是會玩。”螃蟹抓着帶下來的燈是一塊晶石。
“挺大一塊。”
西炎看着眼前這一大塊的晶石,掃上幾眼後就朝着前面走了。
“爲什麼朝着前走?”螃蟹看沒人理他就放下那晶石往前跟上了,他在這個地方可分不清方向。
“沒事別亂動這的東西。”骨九提醒螃蟹。
“這不是說着拿下來看看嗎?”螃蟹倒是毫不在意。“不過我們爲什麼朝這走呢?”
“因爲那燈旁邊的紋路朝着這個方向,像是給它提供者光亮。而且,不管是不是都肯定會有東西。”
“小心些,說不定白蛇會過來。”
西炎沒停留緊接着往前,速度逐漸快了起來,骨九他們跟上西炎的速度一同行進。
黑色的陰影中橫掃過什麼,骨九馬上做出反應,幾百米的漆黑身體擋在那東西畢竟之路上,沉悶的轟擊聲撞起,骨九身上黑色的角皮明顯的變了形狀。
“沒事。”骨九變回人身,他對這個攻擊方式很熟悉,應該是一條尾巴。
“白蛇嗎?”
“不是。”骨九在那個瞬間看的清楚,是一條和他一樣的黑色尾巴。
短暫的插曲並沒有讓他們停下來,只是前進的速度稍微慢了些,提防着周圍的陰影。
一直等他們到了又一盞燈的位置,他們也沒有遇到第二次的衝擊。
頭頂上燈的紋路更加明顯,他們覺得方向應該是沒有錯的。
在這一路向前走的時候,他們也注意到了那些各種大小的屍骨。
“像是被什麼給抽乾了,只剩下個架子。”西炎路過的時候看了兩眼,並沒有多做停留。
“不像是餓死的。”骨九見過不少餓死的異獸,但也沒有說是這種形狀的。
也就是說這些都是被那些人給抽乾後丟掉的,只是就算這些異獸是被抽乾後對人來說應該也有不小的價值纔對,可卻被隨意的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