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這次要快些趕赴天明島了,最好能趕在宮賢回去之前,不然的話我們購置戰船可能會有些困難。”
“購置戰船!”衆人眼睛一亮,他們終於是明白了蕭雲升此次前往天明島的用心了。
“先生搞到足夠的銅元石了?”陽武連忙試探着問道,他想起了金礦島的詭異,目光越來越亮,如果金礦島的光輝變化真和蕭雲升有關,那蕭雲升怎麼也發了一筆財了。
蕭雲升說道:“怎麼,對我沒信心嗎。”
“有,當然有!”陽武大喜不已,看蕭雲升這模樣,此事估計是十拿九穩了。
他哈哈一笑,對着族人們叫道:“大家放心好了,這次我們的船隊有望恢復了!我們又可以登上三級戰船了!”
“三級戰船?也太沒志氣了吧。”蕭雲升搖頭一笑。
陽武聽得是心驚肉跳,他感到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直直的看着蕭雲升,說道:“先生,您的意思是……四級戰船!”
“啊,四級戰船呢!天啊!我們蛟龍族也有登上四級戰船的一天!”蛟龍族人一個個都是狂喜。
另外炎雀族人和藍蛇族人又有些擔心:“四級戰船的位置也有限,估計還輪不到我們上去吧……”
蕭雲升失笑說道:“到時候你們親眼看到就知道了,不要拖延時間了,要想盡快的得到戰船,就給我加速前進。”
衆人將呂牛族的唯一的一艘二級戰船搶了,這樣一來一部分的藍蛇族人倒是可以登船了,船隊浩浩蕩蕩的朝西前行着。
有着未知的三級或者四級的戰船的吸引在前,大家都是儘量的讓船隊保持着最快的速度,不過卻也快不了多少,畢竟船隊的船隻雜亂不齊,還有一部分人要輪換着游水,這在很大程度上拉慢了船隊的速度。
蕭雲升不問外事,專心在船艙中修煉着,《蛟龍護體》被他施展的越來越熟練,不過目前還只能是和陽武一樣閃出一道的蛟龍身影,要想召喚出終極的四條蛟龍,卻還要很長的一條路要走。
這期間蕭雲升主要修煉的還是精神力,他在瘋狂的衝擊着中級祭師的境界,距離着下一層面真的不遠了,現在就是停留在瓶頸的狀態,也許什麼時候福心臨至,他就能成功。
隨着蕭雲升日夜不斷的修煉,整個船艙中都充斥着一種狂暴的力量,精神力不斷的散發開來,這造成了周圍空間的兇險,現在蕭雲升都不敢讓彩詩進來了,只讓白曼在外面陪着。
船隊繼續前行,在經過又一處島嶼的時候,蕭雲升讓澤永以藍蛇族的名義找到這裡的土著精猴族,花高價買了一艘二級戰船,這樣一來他們聽風海盜團所有人都上了船隻,船隊的速度頓時就快了起來。爲了儘早趕赴天明島,大家都是賣力的催動着。
蕭雲升也在催動的行列中,不過他和其他人所用的方式不同,他打出的乃是精神力,一招招的精神之掌被他轟在海面上,威力自也不凡,而精神力在這樣運轉之下也是另一種修煉,每一次精神力的運行都有助於他衝刺中級祭師。
越是接近着中心區域,經過的土著種族便越多了起來,大家爲了免生事端,都是控制着船隊遠遠避開着,他們還要到天明島購置船隻,可不想打草驚蛇。
航行八天,終於是快到目的地了,這裡距離着天明島只有三千丈的距離,船隊停在一處無人島嶼後面,藉助着島上茂密的樹林遮掩着行跡。
遠遠看去,天明島上的情況讓人感到無比的沮喪,港口那邊停泊滿了戰船,上面旌旗飄揚,很顯然,宮賢率領着聯盟大軍已經回來了。現在島上高手如雲,又全部都是和他們聽風海盜團爲敵的,他們的蹤跡一旦暴露,便將有着傾覆危險。
“大家都小心了!這時千萬不能讓金蜥族他們發現,不然的話我們根本無處躲藏!”蕭雲升緊緊的一咬牙,他終於還是慢了聯盟大軍一步。
“現在該怎麼辦?”
衆人臉色沉重,之前的喜悅被沖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驚慌和恐懼,到現在就要面臨聯盟大軍時,他們才深切意識到了自己要對付的是怎樣一個龐然大物。看港口那邊戰船百架,人員數萬,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挑戰的。
陽武咬牙說道:“要是上不得天明島,戰船也沒法購置了,就算是身上有銅元石也花不出去埃”
康勒嘆息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們還是要折返回去,想辦法從其他土著手裡收購一些戰船,不過他們普遍都是一、二級戰船,我們只怕打造不出原先那麼強大的船隊了。”
蕭雲升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大家不可掉以輕心,卻也沒必要太過悲觀。沒錯的,天明島的確是高手如雲,宮賢他們全部都在守着天明島,不過寒鼠族所在的北邊卻不是他們可以踏足的,在我看來,天明島北邊的海是個空隙,那裡的防備應該會少點,我們可以從那邊突破,只要登陸到達了北山,我們就安全了。”
陽武咬牙說道:“先生,寒鼠族人的傲慢無禮乃是出了名的,我們購置戰船可以,不過要想在他們那裡等待幾天,只怕他們是不願的,就算我們成功登陸了,到時候我們還得被趕出來的。”
蕭雲升說道:“不用多呆,到時候我們可以直接提船離去。”
“不用多呆?”衆人聽得更是摸不着頭腦了。
陽武提醒着說道:“先生你有所不知,寒鼠族的戰船並非現貨,他們都是接單之後纔開始建造的,上次我們購置三級戰船,便是兩天之後才建造好的。”
蕭雲升說道:“這個我知道,不過之前來天明島開大會時,我便已經向寒鼠族預定了,現在時間過去了一個半月,戰船怎麼也應該建造好了。”
“之前就預定了?我怎麼不知道。”陽武一呆,他記得自己一直就守在蕭雲升的身邊。
蕭雲升說道:“那天晚上我們也不是始終在一起啊,你先帶着彩詩回去了,忘記了嗎。”
“原來是那次,先生做事當真是神鬼不覺。”陽武目光一亮,他想起來了,那晚蕭雲升的確是半夜纔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