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現在也是處在十分鬱悶的時段當中,明明身體已經全部恢復了,而她又是一個事業心極強的女人,讓她好端端的窩在家裡裝病就已經夠難爲她的了,如果再讓她整天面對着範前進一家子強顏歡笑的話,那日子就不是養病,更不是享福,而是一種活生生的煎熬了!
所以這幾天只要有一點理由,就能造成鄭焰紅的潛意識逃家,今天早上又是,一大早她還沒起牀,範前進的媽媽就走進她的臥房,親熱的坐在牀頭,跟親孃一樣幫她體貼的掖了掖被子說道:“紅紅乖啊,我跟你爸來你們家也住了幾天了,怎麼發現你跟前進各睡各的呢?雖然我知道咱們現在不缺少房子,可是小夫妻總是不住在一起,時間長了就離心離德了啊!你看你這睡着睡着被子都蹬掉了,如果是前進在你身邊的話,不是能隨時幫你蓋一蓋嗎?聽媽的話,晚上就跟前進一起睡好不好?”
看着婆婆老妖婆般詭譎的眼神,聽着她貌似親熱其實很是惡毒的質疑,鄭焰紅恨不得從被窩裡伸出腳來一腳把這老太婆踹飛,可是她閉上眼睛伸了好幾伸脖子,纔算是把鬱悶嚥了下去,然後睜開眼甜甜的笑着說道:“嘿嘿媽,我的傷不好,醫生讓禁止同房,前進那人有點猴急,住進來難免……如果萬一不慎留下後遺症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婆婆一愣,媳婦因爲傷口癒合不好連班都不能上了在家休養,男女之事那麼耗費精力,自然是不能做的,而且媳婦都說了兒子猴急,那麼住在一起如果真落下什麼病根兒的話,豈不是更加理虧了?那老太太也就無計可施了!
看着婆婆灰頭土臉的走了,鄭焰紅在被窩裡笑的喘不過氣來,憋得相當內傷,其實得意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就剛剛成功讓婆婆潰敗的這個理由卻已經陰差陽錯的給她自己也埋下了一個絕大的禍根,不過此刻她還是不得而知的。《免費》
起牀之後,在客廳裡慢條斯理的吃了一碗粥,懶懶的打開了電視機,剛好馮巧蘭又打電話請示工作,鄭焰紅推說不管掛了電話,卻對老人說她有緊急的事情必須去處理。
四個老人都明白她作爲一個常務副市長的確是身不由己的,叮囑她小心身體之後看着她出門,就到樓上打牌去了,而鄭焰紅就出門透了透氣,然後就到丹桂園去了。
等她一個人呆在丹桂園裡,才覺得這裡有了家的感覺,最起碼她可以放縱自己的思緒,更加放鬆自己的意識,不需要時時刻刻戒備着婆婆冷不丁問句話需要思考之後纔敢回答,所以她居然心情大好的自己收拾了屋子,還走進廚房鼓搗了一碗麪條,雖然缺油少鹽沒滋味的,但也吃了半碗。然後舒舒服服躺下睡了會兒午覺,醒來又在陽臺上看了一會兒小說,看天色漸晚,正在尋思要不要回家呢,趙慎三就打電話了。
女人接到這個電話,心裡更加舒服了,什麼也比不上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呆在同一個家裡幸福呀,就算是不說話什麼也不幹,那種氣氛就充滿了愉悅,想想都覺得開心。
不大一會兒,趙慎三就到了,一進門一邊換鞋一邊就唉聲嘆氣的叫喊着:“唉!紅紅啊,我算是跳進火坑了啊!”
女人在臥室的牀上躺着,聽到他誇張的聲音就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一定是我的預言應驗了吧?趙縣長成了桐縣第一大紅人了,應該開心纔是,怎麼唉聲嘆氣的啊?”
趙慎三旋風般的撲進來,跳上牀就按住女人開始撓她的癢癢,一邊撓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讓你死妮子烏鴉嘴……我讓你咒我成了靶子……反正是你一語成讖的,你趕緊幫我解決……”
女人被他撓的滿牀滾着笑,一邊笑一邊求饒到:“哎呀呀……好了好了,好人別撓了,受不了了啊……哈哈哈……行行行,我幫你解決……我幫你……趕緊停止吧,喘……喘不上氣了……”
趙慎三終於停止了,卻躺着把女人放在身上,雙手捧着她的臉盯着,懊惱的說道:“我今天一早去上班,秘記果真是把城建、拆遷這一攤子活給我了!媽的你說這兩個人到底玩兒什麼啊,哪有調整分工不事先跟當事人打招呼的?氣死我了!”
女人饒有興趣的看着他說道:“以你的脾氣,一定不甘被算計,第一時間應該找他們鬧騰去了吧?他們怎麼說?”
趙慎三滿腹抱怨的把一天的情況都說了一遍,最後說道:“紅紅,我最最納悶的是爲什麼就一個小縣城分工調整這麼屁大點事情,還至於郝市長親自出面約我面談施壓嗎?從他辦公室出來到這裡,我一路上都在推測到底是郭富朝找了郝市長還是劉天地找了他?你幫我分析一下啊!”
鄭焰紅剛纔一直在很認真地聽,此刻就說道:“這還用問嗎,很顯然是劉天地找了郝市長!”
趙慎三驚愕的問道:“哦?何以見得?最想把我拽進火坑裡對抗劉天地的可是郭富朝啊?而且劉天地早上明明答應我會找郭書記交涉,讓他取消這個決定的,怎麼他會求郝市長出面施壓逼我就範呢?這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呀?”
鄭焰紅微微一曬,故意擺出上級領導的樣子拖長了聲音說道:“切,小趙哇,不是我說你,當基層幹部的人了,頭腦怎麼還能這麼簡單呢?啊?你也不想想看,郭富朝是想拉你下水,但是如果他拉了你不下,而劉天地表現的正中下懷的話,這不正好告訴了全縣人民這個工程潛藏着巨大的油水嗎?而且你今天早上去劉天地辦公室裡那一番做派,更讓他覺得恰恰你這種態度最適合管這項工程了!你想啊,你急於全身而退完成跳板的使命,必然不會全心全力的沉下去插手這項工程,而且你後臺硬挺貌似銅頭鐵臂,有了你這個表面上的分管領導,他劉縣長就成了面對郭書記的又一次考驗問心無愧般的坦蕩,骨子裡又因爲你的不作爲繼續撈他的錢,這不正好一舉兩得,面子、票子都有了嗎?只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郭書記跟被他當了擋箭牌的你,在那裡吃了啞巴虧還得替他歌功頌德!”
趙慎三被女人這番話說得倒抽了一口冷氣,猛地坐了起來,在他胸口趴着的女人自然被他帶了起來,她嚇了一跳,捶打着他罵道:“死小子一驚一乍的幹什麼啊?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弄得你神一齣子鬼一齣子的?會不會靜下來好生說話啊?”
“哦哦,好好好,我就是覺得這次下去太長見識了!你看看郭富朝跟劉天地兩個人各持一詞,都拼命地粉飾自己貶低對方,可是桐縣還真是整個雲都十四個縣市區黨政班子最團結最有口碑的地方。【看小說上】我就不明白了,無非都是工作嗎,至於非要這樣防着、踩着的嗎?能在一起共事多久啊,又不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陽奉陰違的累不累呀!”趙慎三趕緊抱着女人靠在牀頭說道。
女人更加鄙視的看着他說道:“別在那裡撇清高了趙縣長,官場是什麼地方?乃是最具有挑戰性的戰場你知道嗎?看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崗位跟職責,只要幹好自己的工作,大家互不干涉自由發展,但問題是每個崗位所代表的權利跟利益的分別太大太大了,同樣都是爹孃生的人,同樣都是拿一樣的俸祿,同樣都是付出一樣的勞動,憑什麼你就可以比我有權比我有面子啊?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我們的體制雖然有着完善的幹部提升制度,但是很大程度上提升完全是憑藉上層領導對你這個人能力的一種認可,你說你幹得好上面不說你好好也白好,你幹得不好上面覺得好那就是真好,沒看過宰相劉羅鍋嗎?‘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這句話放到現在一樣是至理名言!所以,幹部之間有了競爭,就永遠不可能呈現你所說那種互不干涉的局面。您趙縣長說的句不怕您不高興的話,您如果不是採取了不正當競爭的手段,現在能達到目前的成就麼?”
趙慎三看女人說道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眼神斜睨中帶着微微的譏諷,更帶着些莫名的嬌羞,他突然間想起第一次看到她在辦公室**微露,嬌喘吁吁的樣子,不禁色色的一笑就把大手探進了她的衣襟,美美的抓住了她的豐盈就吻了上去,一邊吻一邊說道:“我不正當怎麼了?我如果正當的話哪有咱們的今天?”
女人嬌笑着捶打着他,饒是如此,還是被他好一陣子輕薄,這才探出頭來說道:“你說得對紅紅,恐怕劉天地就是一方面想封住郭富朝的嘴,另一方面又想找一個不願意深入的幹部做幌子!但是郝市長爲什麼會幫他呀?我這個人郝市長應該是瞭解的呀,難道他就不怕我初生牛犢不怕虎,真揪出了劉天地的什麼小辮子,到時候不易善後嗎?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可以直接把情況彙報給你或者黎書記的啊?”
鄭焰紅也不笑了,她慎重的點點頭說道:“這裡面可能就有我的原因了!最近這段時間,郝遠方可能感受到了氣氛不對,急於跟我和好,但是我這一裝病,讓他就算是想示好也沒機會了,這次正好劉天地求他出面,他順水推舟召見你,一來幫劉天地施壓,二來也是告訴我一聲,我對你的秘書依舊是十分關注的,對你自然會更加既往不咎,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見好就收來上班吧!”
趙慎三沒想到在政治遠見度上,他居然跟鄭焰紅差距這麼遠,就欽佩的看着她問道:“紅紅,反正就是這麼個情況,你說我該怎麼處理?”
鄭焰紅說道:“既然郝市長出面定了調子,推,肯定是不行的,畢竟咱們還不能徹底脫離這個圈子,那麼你就只有接了這一攤子活了!至於接了之後該怎麼幹,我認爲你可以採用陽奉陰違的法子開展工作。也就是說,表面上你可以推推諉諉不上緊,但暗地裡卻儘快瞭解這件事情的內幕,如果真如同郭富朝講的那麼駭人,該蒐集的證據儘早收集,一旦激起民憤鬧騰大了的時候,可以不當他們的替罪羊!這一點本事我想你是有的,不過……最害怕的就是……唉!眼下還不需要考慮那麼遠,還是先這樣吧。”
趙慎三哪裡能忍得住只聽半句話?就纏磨着鄭焰紅問道:“哎呀好寶貝,就怕什麼?你別急我行不行?萬一我不知道深淺辦錯了事情,到時候出了事情還不是你操心?趕緊說吧!”
鄭焰紅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唉!三啊,你還是沒有我瞭解郝遠方市長啊!這個人在雲都從一般局長一步步幹到如今的市長,個人能力不需說了,最可怕的是咱們上上下下居然連人家底氣是誰都摸不清楚。還有……每次的調整就算他不需要投資,但空手套白狼的神話還是不存在的,而他又完全沒有絲毫的經濟來源,是怎麼完成這離奇的升遷神話的?這個人爲人之謹慎是全省都出了名的,怎麼可能單單因爲劉天地求他或者想邀好與我就出面找你施壓?這裡面……前些日子因爲我跟他拉開了距離,倒也聽說了一些傳言,說他在下面縣市區很有一批追隨者幫他做着生意,他僅僅拿乾股就很了不得,我是擔心這個劉天地如果也是這些擁護者之一,那麼這項工程就很可能涉及到郝市長的切身利益,到時候你深入進去,不出事便罷,出了岔子想要善罷甘休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趙慎三腦袋“嗡”的一聲,更加亂蜂蜇頭般狂躁的搖着頭說道:“算了算了,水這麼深我幹嘛要去趟?大不了我也學你,去省城開一張病假條請假算了,等你這邊方便了,趕緊把我調回來,無論那個單位弄個副職掛着也就是了!”
鄭焰紅卻露出了很是傲慢的笑容說道:“三,這可就不像是我鄭焰紅的男人該說的話了啊!其實你怕什麼?我猜你怕是因爲你壓根就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對嗎?你從一開始就過分的在乎了郭劉二人的紛爭關係,而忽略了你是一個市委、市政府委任的副縣長,你去桐縣工作是組織的意思,並不是郭富朝或者是劉天地的意思。你工作更加不是爲了看他們的臉色,保持跟他們之間絕對的平衡的,而是去本着你的職務給你帶來的責任盡義務的,你居然完全本末倒置了,一心一意的去追尋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豈不是太鼠目寸光了嗎?”
趙慎三被女人一通斥責到明白過來了,心悅誠服的點了點頭,女人就接着說道:“另外,你也非常愚蠢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底牌到底有多大!這一點連郭富朝跟劉天地都看出來了,你自己反倒拿着大毛當小卒子使用,真是有夠笨的!”
“啊?我有什麼底牌啊?”趙慎三茫然的問道。
“三,難不成你以爲我不是一張很大的底牌嗎?”女人慢條斯理的問道。
“你……你當然是了,可你是我的寶貝呀,我怎麼能把你當底牌呢?再說了,我工作是我的事,我也不想老拉扯上你給你帶來麻煩。”趙慎三說道。
“哼!大男子主義!就算拋開咱們的感情,全雲都誰不知道你趙慎三是我鄭焰紅的心腹呀?有我站在這裡,就算是黎遠航跟郝遠方恐怕也得忌憚你三分吧?還有,你手裡還有喬遠征等人這種強大的人脈基礎,小小的一個桐縣還不是任你馳騁啊?你卻一進去就陷進了郭富朝跟劉天地兩個人挖的那口井裡,跟他們一樣成了坐井觀天的青蛙,還以爲擺不平位置就永遠窩在裡面出不來了,你說你是不是蠢不可及啊?”鄭焰紅毫不留情的說道。
趙慎三額頭冒汗,心裡卻越來越敞亮起來,他的豪情壯志也被女人一點點激發了,就擡頭說道:“對啊!無非就是一個桐縣罷了,無非就是一個工程罷了,難道還真是炸藥包不成?我就不信了,我連郭富朝的勇氣都沒有,就這樣試都不敢試就打了退堂鼓了嗎?無非就是一個土霸王罷了,真的無法無天的話,我自然也不會違心的跟他同流合污或者是懦弱的避退三舍的!無論怎麼樣,我也不能丟了你的臉不是?”
鄭焰紅“噗哧”一聲笑了說道:“嘻嘻,這會子又英雄起來了,也不知道剛纔是誰一進門就呼天搶地的喊着自己跳進火坑了呢!哈哈哈!”
“死妮子我讓你笑話我……”趙慎三被笑的不好意思起來,更覺得自己這兩天的糾結很是可笑,自己好歹也算是跟過市委書記的人了,居然會爲了兩個縣裡的幹部之間的爭鬥就坐立不安的,也算是真丟人到家了!此刻被女人點醒了,就抱定了只憑本心做事,誰有道理就聽誰的這個方針,也就放開了心扉,撲過去吻住了女人,把被子一拉就蓋住了兩人,也就親熱個沒完了。
突然,女人制止了他說道:“不行,我餓了,中午我自己做的麪條難吃的要命,你趕緊給我弄飯吃,反正晚上我不走了,還不是由得你折騰?”
趙慎三一聽女人餓了,趕緊跳起來去廚房做飯,當看到餐桌上剩的麪條時,看着白乎乎的就不好吃,嚐了一口更是馬上嘆息了一聲,心疼了笨女人中午肯定捱餓了。
急急忙忙的做了飯菜出來,看着女人果真是狼吞虎嚥的吃得香甜,就說道:“唉!紅紅,以後我不在雲都你還是別過來了,你看看你中午做的麪條,那怎麼吃得下去啊?我都不知道一整天你是怎麼撐過來的?”
鄭焰紅不服氣的說道:“切,有那麼難吃嗎?我可是吃了半碗的,熱熱的,香香的……呃……還可以吃的啊!”
趙慎三嗤之以鼻的說道:“哈,快拉倒吧你,現在我教你一下啊,如果你真想自己做面又麻煩,就乾脆白水把面煮熟,然後在碗裡放上點鹽、麻油、生抽、醋,切一點蔥花香菜末,最後把煮熟的面撈進碗裡,伴一下也比你這種做法好吃,吃了你也不會餓一天了。”
兩人吃完飯,親親熱熱的說了會兒話,又各自洗了澡就上牀了,趙慎三自然是直奔主題,抱着女人就開始**親吻,漸漸的兩人就都漸入佳境,就在趙慎三動作越來越快的時候,女人突然間悶哼一聲:“哎呀……”嚇得他趕緊停止了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你……你輕點,剛纔不知怎麼的,小肚子一下子揪着疼……”女人可憐兮兮的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我跟以前一樣啊,沒怎麼太過分啊?是不是姿勢不對碰到哪裡了?快歇歇。”趙慎三看女人汗都出來了,知道疼得不輕,趕緊抽出來抱着她躺下了,哪裡還敢動?
女人覺得小腹處一種什麼東西往肉裡鑽一樣的不適,疼的倒也不是十分銳利,但是卻悶悶的發酸,趙慎三停止刺激之後也就好了。
看着女人身子又軟了下來,剛剛沒盡興的趙慎三又一次蠢蠢欲動了,他哼唧着纏磨着又放了進去,一開始還有些控制,漸漸的就又癲狂起來,女人一開始並不想掃興,也就慢慢地放鬆自己想跟他一樣進入狀態,但是隨着他的動作越來越大,那種酸困的感覺終於再一次變成了悶疼,她就又輕輕呻吟起來。
可惜趙慎三誤會了她的呻吟,以爲是她也感到快樂了才呻吟的,就迅速的動作着直到噴**,躺下來之後才發現女人雙手緊捂着小腹依舊在呻吟。
“天!寶貝,你是不是該來例假了啊?你等着,我去給你衝一碗紅糖姜水,你喝了就好受了。”趙慎三知道女人素來有疼經的毛病,就趕緊跳下牀去弄了。
女人自己也納悶怎麼會有這樣詭異的現象呢?她默默算了算,也還差一週左右才該來例假的啊,怎麼會這樣呢?但是小腹的痠疼一直折磨着她,她也就不去理會了。等趙慎三忙忙的熬來糖水,她熱熱的喝了下去,過了一會子還真是漸漸好了,也就想着可能真是例假要提前來,也就沒在意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趙慎三就起來給她做好了早餐,伺候她吃了才上班去了。
一路無話到了桐縣,趙慎三昨天走的時候還是氣急敗壞的恨不得把樓給踹塌,今天卻氣定神閒的走進了辦公室,也不說去找劉縣長或者是郭書記辭掉分工了,就只是坐在辦公室裡喝茶看報紙,弄得喬麗麗滿頭霧水,不知道這個領導到底是怎麼了。
計劃生育不用管了自然沒人來找他彙報工作,而城建這塊兒到現在沒有劉天地的話,也沒人敢逼他接手,所以趙縣長這半天就十分的悠閒,居然悠閒到跟喬麗麗聊起天來。
“小喬啊,我以前在雲都的時候就聽說桐縣的回民早餐做的很好吃,你給我推薦一家最地道的,我明天早上去嚐嚐。”趙縣長問道。
喬麗麗是縣城長大的女孩兒,自然是對風味小吃如數家珍,就笑着說道:“呵呵,是啊,我們縣城回民做的羊肉羊雜湯、黃燜羊肉、胡辣湯、丸子湯都是早餐的經典,中午還有羊肉燴麪、炒雞子、滷牛肉、燒雞、清真水席等,都是全市都出名的風味小吃呢!”
“哦?你說的我現在都饞了,那麼這些店都好找麼?”趙慎三興致越來越高的問道。
喬麗麗說道:“好找啊,回民都住在西關一條街,從城門往西一街兩行全是回民開的店,現在城區的地越來越少,他們都是靠小生意吃飯的,自然是經營的精心。”
趙慎三微微沉吟着說道:“哦……這樣啊!哎呀麗麗,今天上午沒事幹真快啊,居然都快中午了,要不這樣吧,你給我當嚮導,咱們去西關轉轉,中午順便嚐嚐你給我推薦的小吃你看怎麼樣?”
領導這一聲“麗麗”,讓喬麗麗登時容光煥發起來,她趕緊答應着,就收拾了跟趙慎三一起走出了政府大院。反正也不遠,兩人就一邊走,趙慎三一邊隨口問着喬麗麗當地的風土人情,很快就接近了縣城的老城門。
城門呈三角形,東西南北都不直,西關口是一個很大的清真寺教堂,往裡走街道明顯比別的三條街狹窄好多,但是一間又一間的生意店鱗次櫛比,倒也熱鬧。
可是僅僅走了十幾米,裡面的情形可就大不一樣了,原本就不寬的街道停着兩輛狼坑的挖掘機,氣勢洶洶的伸着鋼鐵的爪子對準了一棟三層小樓,門前是哭喊叫罵鬧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