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一直瀰漫着沉悶的氣息,鄭焰紅一直懶洋洋的閉目養神,那張精緻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她越是這個樣子,越是讓趙慎三嚇得魂不附體,帶着心虛,他時不時就輕輕撫摸一下女人放在中間的那隻手,女人倒也沒有掙脫,但更沒有做出絲毫的迴應。《免費》
“咳咳……呃……紅紅,你可別睡着啊,會感冒的。”沒話找話的,趙慎三艱難的開口了。
依舊是一片靜默,女人動都沒動更沒說話。
“呃……那個……寶貝啊,我其實跟那個……呃……”趙慎三明白女人沒睡着,心想與其忐忑下去,還不如主動坦白算了,就接着說道。
鄭焰紅突然睜開眼,很平淡很平淡的,就如同說今天天氣挺好的一樣無關緊要的大白話一般悠然說道:“三,你是不是在擔心那女孩的媽媽啊?我告訴你,那女孩的媽媽好端端的沒一點事情,她那麼做只不過是心裡不平衡你的無情,想要出面挽回一下而已。”
“什麼?不可能!”趙慎三想都沒想就做出了反應,心裡覺得鄭焰紅還是太過冷硬,居然對尹柔的災難表現的那麼無情,連人家母親生病的事情都歸攏爲詭計,雖然是情敵,但這心底也有些過分了。
鄭焰紅看趙慎三依舊迴護那個女孩子,心裡不免有些生氣,但她明白對男人這種花花草草,你越是表現的在乎,男人越是沾沾自喜,就這樣淡定、無視,才能讓男人那種下賤的優越感徹底一掃而空,眼珠子一轉就想幹脆給你一個驗證的機會讓你自己死心,也省的你以爲我小肚雞腸,居然會跟那麼一個女孩子相提並論。她就擺出一副信不信由你,懶得理你的姿態岔開話題說道:“前面有個服務區,我想去衛生間。”
趙慎三果真把車開進了服務區,看着女人下車去了洗手間,他果然心裡越想越覺得需要驗證一下,就掏出手機打給了喬麗麗,誰知道喬麗麗的回答果真讓他大吃一驚:“趙縣長,我去了尹柔姐姐的家,她媽媽沒在家,鄰居說下午還看到老太太好好的呢,剛給尹柔姐姐打電話她一直沒接,我們生怕老太太突然出事鄰居不知道,所以我跟小高一家一家醫院找遍了也沒找到,現在剛回到尹家再看看。哎呀,這不是老太太嗎,您剛纔病了嗎?”
說到這裡,電話裡突然傳出來麗麗的驚叫,緊接着就是一個老太太的聲音不開心的說道:“看你這閨女,好端端的怎麼咒我呢?我去看戲去了剛回來,怎麼說我病了呢?”然後就是喬麗麗很無語般的口吻說道:“趙縣長,看來您是聽錯了,人老太太好好的呢,害得我跟小高跑了半天!”
掛了電話,趙慎三依舊保持着滿臉的難以置信,甚至連鄭焰紅什麼時候已經回到車上了也沒發現,女人擡起手朝他頭上“啪”打了一下罵道:“中邪了吧死小子?我的燒餅呢?是不是被那妮子的苦肉計給折騰的忘記買了?德行吧,爲了一個小毛丫頭片子,老婆餓死了也不管了嗎?”
趙慎三突然間紅着雙眼看着鄭焰紅,好久才伸出胳膊把她拉進懷裡緊緊抱着,在她耳邊呢喃道:“好老婆,謝謝你的理解跟體諒,你放心,如果我從今天起再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趙慎三出門被車撞死,天打……”
“呸呸呸,打住打住!”鄭焰紅猛地掙脫了他,捂住他的嘴懊惱的連吐着吐沫罵道:“我說你死小子中邪了吧,好端端的發什麼誓呀?你說會改我相信就是了,難道咱們這麼難才能到一起,你還會捨得丟棄我嗎?想必不會這麼糊塗吧?所以不需要解釋,更不需要賭咒,心裡有愧疚加倍好好愛我就行!好了,現在你可以把燒餅給我了吧?”
趙慎三感動的親了親鄭焰紅,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一直暖着的燒餅遞給她說道:“怎麼會忘了給寶貝買呢?我一直暖着呢,還沒涼快吃吧。《免費》”
鄭焰紅理直氣壯的接過去就開始香甜的吃起來,趙慎三癡迷的看着她吃的那麼香,被辣的“哧哈哧哈”的吐着舌頭也不捨得放下,看着她毫無機心的可愛摸樣,想起小柔弄詭計故意讓他左右爲難的苦肉計,心裡縱然之前還給小柔留了很小的一個角落,也盡數蔓延成爲鄭焰紅的專屬領地了。
吃完了之後,趙慎三愛憐的趕緊幫女人倒了溫水看着她喝下去了,伺候好了才繼續上路了。
而鄭焰紅眼看着這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初衷發展的,自然不會傻到再提起尹柔,所以,那個可憐的小女人註定成爲了他們夫妻倆今晚纏綿的一個催化劑,獨自一人落寞的任痛苦吞噬着……
而小兩口回到省城的家裡之後,原本是應該去有關地方打聽一下局勢的,但是趙慎三卻一進家門就孩子般纏住了鄭焰紅,一副啥也不管了就要吃她的樣子,弄得女人很快就被他纏的六神無主了,不一會兒就被她扒的光溜溜的放進了浴池裡。
“寶貝,我來幫你洗。”趙慎三自然是故技重施,跨進浴缸就抱起女人,這次卻並沒有趁火打劫,而是快速的把她洗了一遍,還草草把他也洗了一下,就跳出去抱起女人就往屋裡走。
鄭焰紅早就被他撫摸的春心大動了,被他端着“嘻嘻”笑着,摟着他的脖子享受着他的**,兩人走回到寬大的牀上時,趙慎三卻很奇怪的把女人塞進被窩就出去了,居然去了好久都沒回來,還不停的在衛生間跟廚房之間發出很奇怪的聲響。把鄭焰紅的好奇心勾到十分十,幾乎要忍不住偷偷溜出去看他到底在幹什麼時,他終於回來了。
女人打定主意假裝不在意,等他自己主動露出馬腳,就閉着眼裝睡,而他卻猛地就拉開被子,又把女人抱出被窩就又往浴室走去,女人被他弄糊塗了,就在他懷裡叫嚷道:“你瘋掉了吧?我剛洗過澡了怎麼又扛進去?我也不想尿呀!”
趙慎三卻並不作聲,浴室裡燈沒有開,暖氣卻開到了最大,趙慎三扛着女人走進去後就連玻璃門都關上了,女人一時什麼也看不到,直到他把她又丟進了浴池裡,她正想崩潰的大叫的時候,卻猛然間驚愕的發現自己並沒有落入水裡,居然陷進了一種溫暖的、滑膩的、香甜的膏狀物裡面了,她的身體慢慢的被這種溫暖的東西包裹住了,無處不在的溫暖滑膩讓她十分的舒服,更加在驚叫的時候嘴裡涌進了一些膏狀物,登時,一種甜絲絲的、帶着些黃桃氣息的味道在她嘴裡彌散開來,她就不由自主的叫喊道:“居然是果凍?”
是的,這浴缸裡滿滿的都是趙慎三用開水調和的果凍,這個法子說起來並不光彩,是他以前在偷偷觀看一部外國的**的時候學的一招,當時當他看到那對男女弄了滿滿一浴缸的果凍,互相在對方身上舔着吃着,最後就這樣在果凍裡恣意纏綿的一幕幕時,就萌生了強烈的想要效仿的念頭。可是那時候他還住在劉玉紅家陪送的五十平米房子裡,不到三平米的衛生間裡僅僅安了一個淋浴噴頭還得委屈的站在馬桶上衝澡的條件,跟劉玉紅在***上極度的自主都讓他根本不敢泄露這個念頭。
男人們都知道,但凡是一個被竭力壓制的念頭,越是有一種不嘗試不甘心的渴望,而趙慎三這個念頭被強行壓制了這麼多年,現在嘗試起來更加是迫切之極,這是他在安置好這個家之後就安排好的東西,上次帶鄭焰紅回來因爲心裡有事一直沒有實施,而今天鄭焰紅的表現讓他幾乎對這個女人萌生了膜拜心理,就寧願大事不辦也要讓她跟他共同了卻這個心願,嘗試一下這新奇的“做”愛方法了。
果凍都是他買好的大盒大盒的,剛纔就是幫鄭焰紅洗好澡之後跑出來一盒盒打開放進浴缸,又燒了一大壺開水拎進來倒進去,一是溶解果凍的黏膩,而是加熱這些果凍以便舒服,更加把壁掛燃氣取暖設施也開到最大,弄得衛生間溫暖入春,這才抱着女人放了進去。
當然,原諒趙慎三對果凍的癡迷吧,畢竟,從小都因爲家境困難而對這種零食有種狂熱的奢望的他是需要一次彌補的。更加可能因爲此刻的這一年,天朝還沒有爆發萬能舊皮鞋跟果凍膠囊老酸奶之間的姻親關係,讓趙慎三還沒有被食品安全嚇破膽的,所以,纔有了接下來出人意料的纏綿。
鄭焰紅的嬌呼換來的是趙慎三嘿嘿的笑聲,很快的,池子裡一陣波動,這男人就也鑽進來了,而他居然並不抱住女人,而是藉着透過玻璃門的幽幽燈光,伸出舌頭就衝着女人的胸口舔了過去,那溫熱的舌頭帶着一陣驚悸,讓女人一陣酥麻,緊接着就是胸口一涼,這才發覺他居然是從她乳上舔走了一口果凍,而她的**可就暴露在空氣裡了,這種新奇的**讓女人驚喜的尖叫起來:“死小子,你往哪裡吃,一池子呢,幹嘛非要吃這裡?”
趙慎三卻並沒有說話,更加沒有理會女人明是指責暗是邀請的驚呼,而是頭一低直接離開了她的胸口,卻在浴缸裡很快的調了個頭,兌了水之後潤滑但不黏膩的果凍幫了他的忙,讓他十分順利的就頭衝着女人的腳了,而他卻抱起女人的腳就在她腳心舔了一下,弄得她癢癢的吃吃的笑着躲閃。
男人的挑逗更加沒有結束,他放開女人的腳卻並沒有放開她的腿,突然間把手一擡就把她的腿舉出了果凍池,頭湊上去就在女人大腿根的地方舔了一舌頭,那個地方皮膚細嫩敏感,這一下簡直讓女人觸了電一般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哦呀……你這死小子……”
“嘿嘿嘿,草莓味的,我喜歡。”趙慎三意猶未盡的說完,突然間就做出了一個讓女人更受不了的事情,他居然變本加厲的把女人兩條腿都高高的舉出了甜蜜的泥漿,卻撲過去就鑽進了她的雙腿間,貪婪的一年沒吃飯的孩子般張口吸住了那個無數次讓他意亂情迷的地方,舌頭靈巧的滑動着,舔下來一口果凍,旁邊的就擠了上去,而他再吃一口,那個小小的地方居然如同寶藏一般讓他饕餮不已,吃個不休。
可是隨着他不停口的索食,女人已經被他吃的骨軟筋酥,連動都動不得了,那一聲聲呻吟更加勾人魂魄般迷醉,趙慎三吃的興起,居然把身子坐在池底,把女人的兩條腿放在肩膀上,專心致志把她的臀託在雙手上,貪婪之極的一口口吞着已經越來越多混合着她**的果凍了,而她被果凍暈染的更加滑膩香甜的兩片花瓣更加頻繁的在他脣舌間進出着,女人那敏感的小小花珠更是他最喜歡品嚐的地方,他甚至故意用舌尖把果凍抹上去才吃掉,再抹上去再吃掉。雙手也從託着女人的臀滑到了女人的腰部,把她上半身也從池底托出來,那口脣跟舌頭就更加忙碌了,不停地從上到下,又從雙腿間到胸口來回的交替舔動着,當他感覺到女人的呻吟逐漸變成了難以壓制的低聲喊叫時,終於丟棄了胸口,發狠的把頭再次埋進她的雙腿間,粗暴的分開她的花瓣,舌尖上慢慢的託了一朵果凍就衝着那幽深的神秘洞穴吸了上去,然後就是狂暴的一通索食,直到女人抽搐着軟成一團,他才得意的放開了那個地方。
鄭焰紅當然是已經感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沒遭到攻擊就來臨的**,那種美好的感覺讓她久久不能消散,可是最奇怪的卻是趙慎三在放開她之後就疲累了一般躺在一邊不動了,更加沒有如同以往安撫她得到一次歡樂之後就接着發動最猛烈的進攻的慣例,反而好似不打算繼續了一般不做聲了。
鄭焰紅雖然已經快樂一次了,但是內心深處卻依舊充滿了焦渴,她感覺到趙慎三居然不動了的時候,就忍耐不住自己爬了起來拉了拉他,可是他卻依舊不動也不說話,就那麼躺在浴缸裡看着她笑。
“死小子,你……”女人撒嬌的撲到趙慎三的胸膛上,想要捶打他,誰知道她的臉接觸到他胸口的果凍時,居然捉狹的在他**的位置舔了一下,舌尖馬上是冰爽的薄荷味,而趙慎三卻身子緊了一下。
這種反應讓女人有了一種新奇的快樂,她如同發現了趙慎三的弱點一般一邊調皮的笑着,一邊在他胸口不斷地用她的舌尖做着“報復”,還不停的傻乎乎大笑着宣揚:“哈哈!薄荷味哦!”“哎呦,居然還有巧克力味?”“天哪!我吃到椰子肉了哇!”
趙慎三被女人的舌尖點燃的渾身上下火星子亂冒,讓他恨不得趕緊把這個調皮的女人按倒,惡狠狠砸到她不敢淘氣,可是,他卻拼命咬着牙,甚至連呻吟都壓抑的變成了粗重的呼吸,讓鄭焰紅繼續進行她的探索跟發現。
果然,鄭焰紅好似發現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居然把她的舌尖活動範圍逐步往下面擴大,一下下掠過他的小腹,還不停的在他的大腿根處吞吃着她自認爲美味的果凍。
終於,那女人越來越膽大了,昏暗的燈光跟滑滑的果凍給了她縱容自己的膽量,她居然把舌尖一下子掠過了趙慎三那根早就昂揚着的粗壯上,當聽到他忍耐不住的一聲悶哼之後,她更加偷吃到糖果的小姑娘一般“吃吃……”笑着,一邊一下下舔着他的命根子,還故意“嘖嘖……”的發出好吃的聲音,時不時就示威般的擡起頭衝趙慎三得意洋洋的笑,那張臉上沾滿了五顏六色的果凍,小舌頭粉嫩嫩的在櫻桃般的口脣外顫動,怎不讓趙慎三更加**焚身呢?
可是,他打定了主意讓女人也嘗試一下最大程度的親密他的身體,就強咬着牙躺着一動不動,那女人剛剛被他連吃帶啃的都**了一次,此刻看對他的“挑釁”“報復”行爲效果不大,好勝心起,居然猛地張開口就把他的命根子含進了嘴裡,然後把嘴一收,猛地含緊了,飛快的重重往下一滑,那種感覺簡直如同給趙慎三全身的神經都通上了一根根電流,讓他再也裝不下去了,張開嘴大叫一聲:“啊……死妮子,命都被你吸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