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菊花說完那番被貞潔烈女聽到估計要把耳朵都割掉以顯示跟她勢不兩立的話之後,就忽閃着不大卻極好看的彎月眼看着趙慎三,等着他選擇是“玩”還是“不玩”。卻看到趙慎三盯着她的臉,眼神裡不停地變幻着各種各樣的情緒,時而冷冽的讓人害怕,時而又帶着幾分調笑,時而是一種寥落。總之她從沒有從任何一個男人眼睛裡看到如此深邃的東西,(當然,前提是寧菊花得知道世上有深邃這個詞彙)這讓她簡單的心裡萌生了一種敬意。這個女人標準是孩子跟蕩、婦的奇異混合體,頭腦簡單的從不考慮所做作爲在世人眼裡的對與錯,此刻看到趙慎三眼睛裡閃動的情緒,雖然她看不太懂,但有一點她是明白的,那就是這個領導不快樂。她用她簡單的思維立刻做出一個樸素的決定---用她樸素的手段讓這個領導樂呵樂呵,消除他的不快樂,讓他快樂起來。
於是,寧菊花又做出了一個讓趙慎三猝不及防的事情,她貼近他的耳朵悄聲說道:“我會很多別的女人不會的手段,肯定讓你很舒服的,走吧,去試試,要是你感覺不好玩隨時扔下我走行不行?”
趙慎三再次大笑起來,站起來抱着這個好似沒有分量的嬌小女人走進了她數次讓他走進去的臥室,立刻又驚呆了---寬大的臥室裡出了地上一張圓形的大水牀,沒有任何別的傢俱器物,就這麼一張牀!這使得這個屋子非常空曠,但不得不承認,這給人一種視覺上的絕對震撼,那是一種衝擊到靈魂中欲、望深處的震撼!
“寧菊花,看來你天生就是爲了牀而生的,你的聰明才智只有在這種事情上才能得到最大的發揮吧?”看着那張粉紅色的大牀,趙慎三呼吸都急促了,低聲說道。
“嘻嘻嘻……領導,你來之前我洗過澡了,洗的特別仔細,不信你聞聞,是不是不臭?”
寧菊花的聲音都強似愛撫了,弄的趙慎三更受不了了,一下子把她扔在牀上,看着她的身體在彈性十足地墊子上彈動了幾下,趙慎三三兩下把衣服脫了,而寧菊花看着他,也慢慢的脫光了。
那小女人光了之後,放在碩大的水牀上,更顯得嬌小無比,彷彿輕輕一揉就會碎了一般柔弱,可這種柔弱卻更能給強悍的男人一種急於“強、暴”她的欲、望,她卻又做出了一個是個女人都做不出來的動作,慢慢的看着趙慎三躺了下去把雙臂平伸,雙腿大大的分開,呈一個大字一動也不動了。
趙慎三從見到這女人,就不停的處於連續不斷的驚訝中,她的所作所爲均出乎他的意料,讓他彷彿誤打誤撞的闖進了一個奇異的魔幻世界一般不真實。此刻看她做出完全開放狀態的姿勢,他反倒不急着進入主題了,而是饒有興致的坐在牀邊端詳着極度放鬆的她。當然,第一眼就看進她雙腿間,粗略看去,那裡是一顆完整的桃子。
是的,是一顆桃子。粉紅色的,粉的十分純正,閉合的嚴嚴實實,上端有一些稀疏的、淺黃色的瓔珞,柔軟纖細緊貼着肌膚,不仔細分辨幾乎跟皮膚一個顏色,而不是尋常女人那抹黑彩,中間一彎淺淺的、凹陷的桃線,兩邊都是飽滿的、鼓鼓的果肉。
越看越是驚訝,因爲趙慎三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還能有這樣的私處!沒有哪個女人能夠閉合到這般嚴實,內層的花瓣連半點都沒有露出來,外面的大花瓣包的嚴嚴實實的只剩下一條線,這樣的造型太罕見了!
他試探的伸出手撫摸上去,那種手感也跟洗淨了、晾乾了的蜜桃一樣柔膩乾爽,他的手指順着那條縫輕輕的劃了下去,指尖透進去沾染上了一種**,他更奇怪了,多加了一根手指,慢慢的分開兩瓣桃肉,這纔看到裡面粉嫩的、嬌小的兩瓣花瓣,那麼小,那麼薄,怪不得被包的嚴嚴實實的,而別的女人則是很大的,大到外層根本包不住。
“呃……唔……領導,你怎麼喜歡……喜歡看人家啊?那個……那個有什麼好看的?對了,你是不是還是怕我髒呀?哎呀怕了你的,反正被你玩的癢死了,不做一次我自己都會急死的……哼,難得人家看到你弟弟那麼威武想破例不讓你穿雨衣,看你的樣子還不領情,那好吧,給你,戴上吧,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哦,戴上這個樂趣最起碼少一半!”寧菊花說着說着還生氣了,把手伸進枕頭下面,立刻摸出一個安全套扔了過來,看來還真是時常備着。
趙慎三笑着把那東西掃到了地上,卻還是不急着進入狀態,繼續探究着第一次看到的奇景,此刻他已經完全相信了寧菊花說的她是安全乾淨的這句話了,因爲若是有什麼毛病的話,一個女人的私處不可能如此嬌嫩,如此豔麗,幾乎還散發這一種莫名的芬芳。
“傻女人,你沒發現你這裡跟別人長得不一樣嗎?”趙慎三一邊玩弄一邊問道。
“嘻嘻……發現了,在澡堂子看到別的女人不是黑木耳就是粉木耳,就我這裡奇怪,啥木耳都沒長出來。不過你很奇怪啊,別的男人都不大關心這個,一上來就直接插……”
“閉嘴!”趙慎三聽寧菊花說的下流,把臉一沉呵斥道:“想跟我玩就別提別的男人,否則壞胃口!”
寧菊花嚇了一跳,吐了吐舌頭閉嘴了,趙慎三意識到自己態度太惡劣了,又笑了說道:“沒人告訴你你這裡像顆桃子嗎?”
“木有……”寧菊花怯怯的說道。
“哈哈哈,好玩……”趙慎三笑了,慢慢的湊過去,眼睛看着自己碩大的東西一點點被剛剛還閉合的嚴絲合縫的“桃子”給連根吞沒了,邪邪的一笑說道:“看着那麼緊,容量還挺大!”
寧菊花感受到身體被塞得滿滿的,興奮地嗷嗷直叫:“天哪,領導,你這麼威武,今天可能夠好好爽爽了,有日子沒吃過肉了!”
趙慎三樂的哈哈大笑:“你有沒有廉恥啊?怎麼男人說的話都被你說了?你……死女人你不會先打個招呼呀?”
寧菊花已經沒工夫說話了,看來真是朱長山限制了她的***,讓她乾渴極了,此刻比趙慎三還急不可耐。竄起身子胳膊纏繞着趙慎三的脖頸,兩條腿纏繞着趙慎三的腰,整個身體掛在他身體上,在毫無着力點的情況下,還能夠幅度很大的聳動着臀部,居然不需要趙慎三動就開始了高頻率的撞擊,一邊撞擊一邊還大呼小叫的:“哎呀,#死我了……哎呀呀你這麼這麼粗……這麼長啊?哎呀呀頂到我的喉嚨了呀……哎呀呀把我頂透氣了呀……哎呀呀我的命啊……”
這女人的叫、牀聲都是這般出人意料,趙慎三死死地咬住牙關,一邊享受着這癲狂的女人狂熱的動作帶給他的強烈刺激,一邊還得忍受她別開生面的叫喊聲帶給他的新奇跟快樂,簡直是此生首次有這樣的奇遇了。
可是寧菊花真的沒有騙他,她的花樣多得很,就在趙慎三咬牙忍受她反客爲主的聳動時,她貼着他耳朵沙啞的說道:“躺下去,換個姿勢。”
趙慎三真乖乖躺下了,寧菊花居然躺在他身上,她那顆桃子在這種姿態下依舊能完整的包裹他,她就放鬆的躺在他身體上,腰腹上下動作着,還命令趙慎三:“玩我的咪咪……用力揉……”
這女人好似學過十八般武藝,全套伺候完趙慎三,中間居然讓他兩次都忍不住繳槍了,但他哪裡捨得就走?跟她纏綿在牀榻上,軟下來也不怕,寧菊花的小嘴比那顆桃子更加有本領,居然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迫使”趙慎三再振雄風,而她就接着施展她的超強技能,一直纏綿的趙慎三一晚上沒有離去,破天荒的整晚留宿在她家裡了。
早上趙慎三起牀的時候,寧菊花已經很捨不得了,這個奇異的、對所有男人都抱有一種互相利用,完事互不相欠也絕不牽掛的女子破天荒的對一個男人產生了依戀。她眨巴着月牙眼想了一陣子,看趙慎三看都不看她都穿戴好了,她明白自己遇到這位領導跟別的“恩客”不同,對她絲毫沒有不捨跟眷戀,那就是說他跨出這道門就再也沒機會跟他親近,要是不說就沒機會了,趕緊說道:“領導,你還會不會來看我了?”
趙慎三心裡的確如寧菊花所料,是懷着再也不沾染這個女人的決心的,他聽到寧菊花的話,自然體會到了她想說的意思,就冷漠的說道:“不會。”
“啊?你心腸真狠,就算不來了,哄哄人家怎麼了,就回答的這麼絕對?”寧菊花傷感的叫道。
“我昨晚來找你瞭解情況,你非要盛情邀請我一起玩玩,老實說你這樣的女人我還真沒見識過,既然你願意,我嚐嚐新也未嘗不可。但你生就不是安分的女人,常跟你來往勢必十分麻煩,我是個身份敏感的人,不願意因爲快樂一時而冒險,所以絕不會來了。”趙慎三心想必須斷了寧菊花的念頭,省得日後她糾纏上不好甩脫,就冷冰冰說道。
“我知道……”寧菊花終於傷感了:“我知道你嫌棄我男人多……”突然,這女人眼睛一亮說道:“要不然這樣吧,你如果能保證每個月來我這裡四次,就像昨夜那樣徹底玩透,我就能保證不再找別的男人成不?而且我也不要你一分錢。”
趙慎三還真是對這種單純到白癡的女人無法生氣,剛剛的冷漠也是強忍着笑做出來的,此刻實在被她的語氣跟表情逗得無法忍耐了,勉強憋着笑問道:“爲什麼呢?那你豈不是虧死了?”
寧菊花沒覺得可笑,很嚴肅、很深沉的嘆息着說道:“唉……你其實不像個大領導,因爲領導越大在牀上越無能,都是三五分鐘就罷休了,還虛僞的讓我裝作被折騰的要死一樣才滿足。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真真正正被你征服了,這種爽利是多年沒遇到過了……我剛纔算了一下,有這麼一次我肯定能頂一星期不需要男人,所以一個月四次我就能安分守己當好女人。”
“哈哈哈哈……”趙慎三實在憋不住了,大笑一陣之後說道:“菊花,如果我不知道你原本就是這麼說話的,一定會認爲你是一個技藝超凡的笑星!不過你說這件事太大,我需要考慮考慮再答覆你,這樣吧,你不是說能憋一週嗎?一週之後我會給你一個結論,是讓你爲我守着,還是我不再來你恢復以前的生活。”
寧菊花眼睛一亮說道:“那就一言爲定!倒時候你還來找我,就算以後決定不來了,也跟我再玩一次好吧?”
趙慎三這次沒答應她,只是回頭擰了擰她的臉蛋,轉身出門走了。
鄭焰紅自然不知道趙慎三升任代理市政法委書記之後,因爲查這個案子,居然短短几天接觸到了三個極品女人,當然,馮琳女士是可敬而不可玩的也罷了,江州的吳柔雲是死纏爛打的“強暴”了趙慎三,他昨夜懷裡摟着的寧菊花則是坦坦蕩蕩的邀請讓他出於禮貌無法拒絕,總而言之這幾天給他的“***”私自洗了兩次澡,並因爲寧菊花的“開導”也罷,“啓蒙”也罷,讓他覺得這僅僅是跟撒泡尿一般純屬生理反應,對她沒有任何的感情損害,心裡的愧疚也不存在了。
這當然並不能說趙慎三墮落了,這個社會已經**的混蛋到這種地步了,還怎麼苛求一個成功男人保持從心靈到身體的絕對忠誠呢?(以上觀點出自趙慎三內心深處,不代表作者言論。)
鄭焰紅這些天真的很忙,忙到無法顧及趙慎三天天在幹嘛?她有她需要操心、需要掌控、需要提防、需要拉攏、需要……等等等一切需要一個市委書記去忙碌的事情,知道丈夫在忙這個大案子就夠了,至於在辦案的時候,是否還有送上門來的豔遇,則懶得去查崗了。
就在趙慎三赴江州跟銘刻集團首度交鋒的時候,表面平靜的河陽終於拉開了和諧的面紗,鄒天賜第一次正面跟鄭焰紅展開較量了。
事情還得從頭說起,河陽班子分工會議過後,一切都按照鄭焰紅預期的那樣進入了正軌。魏剛市長絕對是一個堪當大任的領導,接手工業園事務之後,也擔任了工業園專項工作組的副組長,開始全面接手、負責工業園項目了。第一項,也是最關鍵、最要緊的環節緊鑼密鼓的開始了---工程招標。
招標開始的前一天,魏市長來到了鄭焰紅辦公室,坐下說道:“鄭書記,明天就要正式召開投標會議了,您有什麼特別的交代沒有?”
這句話問的很有講究,如果鄭焰紅是一個一心爲公的領導,會認爲這是魏市長出於尊重讓她爲招標會定調子;如果她是個私心很重的領導,也可以認爲這是魏剛詢問她屬意那家公司,他好到時候有意識的傾斜;如果鄭焰紅是一個公私兼顧的領導,那就兩個目的都達到了。由此看來,魏市長絕對不是一個迂腐的文化幹部,反而是精明到極點了。
對於這個同志的能力跟心機,鄭焰紅早在赴京的過程中就已經看透了,若非魏剛有過人的判斷力跟左右逢源的機靈,哪裡能夠讓鄒天賜市長把他當成心腹派出去跟隨鄭焰紅打探消息呀?同樣的道理,若非魏剛有過人的判斷力跟左右逢源的機靈,又哪裡能夠讓鄭焰紅覺得他所有的鑽營跟謀劃統統遮掩不住他過人的工作能力,這纔將計就計的讓他接管了工業園項目呢?此時的魏剛,很有些想當初黎遠航剛到雲都跟郝遠方對持時期的鄭焰紅,巧妙地把工業園項目當成了兩個一把手之間的平衡點,成爲眼下兩個人都信任的唯一一個班子成員了。
鄭焰紅聽完魏剛的請示,淡淡的問道:“魏市長,你知不知道地產行業有個潛規則,就是工程承包者給予派工程的當權者一定比例的工程款做回扣啊?河陽的比例比雲都低一些對吧?”
“呵呵,鄭書記問的真透徹。”魏剛一怔就笑了,他自認爲了解了鄭焰紅這個領導的秉性,立刻就判斷出這位領導這麼問,絕不是當着他的面打聽行情,或者她自己想拿這份額,或者警告他不能把她當傻瓜獨吞這份額,而是坦率的說明白大家都不要去貪這不義之財的。他分析透徹之後就接着說道:“雲都的行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河陽是百分之八,如果經手人是一個就都給一個人,若是需要分別表示那就會相對少一點。”
鄭焰紅一愣罵道:“馬西林這個混蛋,居然敢蒙我,他告訴我最高份額就是百分之六,原來給我打了兩個點的埋伏,看來是欺負我不懂行情啊!”
魏剛大笑起來:“是河廣實業的馬西林吧?他倒是沒有欺負您,而是把扣下來的兩個點承諾給我了!怎麼,鄭書記的意思是您吃肉也不給我留口肉湯啊?”
鄭焰紅也笑了:“這個商人心眼子夠用,爲了給我送錢,連我女兒的小狗都掏一百多萬買走了,我說我覺得一百五十萬不大夠,讓他等投標成功後按照工程款跟我結算,才讓他把錢拿回去了。這人也實在,明告訴我給我們點數之後他就沒錢賺了,要想賺錢只能從建材跟工程質量上打折扣。魏市長,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這個商人可不能讓他成功。否則的話,咱們自己的公務員都要罵死你了。”
魏剛點頭道:“放心吧,我明白這次是咱們在政府長期跟河康扯皮,民意低下之後的一次翻身仗,要是打不好可就沒機會了,一定會在投標環節把好關的。”
“你考慮一下河康實業,我發現林啓貴這個商人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他們公司是大公司,在河陽根深蒂固的,輕易也不會爲了貪圖小利砸了招牌。另外,咱們市裡說到底也是很對不起人家,畢竟當初的地價跟現在的地價已經成倍數增長了,加上人家連稅金七八千萬壓在咱們手裡三四年,這不都是損失嗎?而我僅僅給了一千萬做利息補償,地價等於沒給人家任何的說法。我估計他也是被常年的扯皮跟上次的流血事件嚇怕了,寧肯虧錢也不趟這個渾水了。如果他們的資格合適的話,同等條件下可以適當傾斜一點,也算是咱們的一點心意吧。另外,經過這幾年的折騰,他在工程質量上不會打折扣的。”鄭焰紅說道。
魏剛一愣:“行是行,關鍵是河康實業沒有參加投標呀?”
鄭焰紅苦笑着說道:“看來這個林啓貴實在是不願意跟咱們打交道了。得,這次我看咱們需要上趕着請人家參與投標了。這事你別管了,我讓他們明天上午送標書。你也不必刻意的選擇他們,按照選拔標準擇優錄用吧。但如果河康實業達到了投標標準,你適當照顧他們就是了。”
魏剛心領神會的答應了,兩人又商議了一下項目審批的事情,魏剛就走了。
鄭焰紅給林媚打了個電話:“林媚,我想請你父親一起坐坐,麻煩你幫我約一下他,如果他肯賞光的話,你晚上就在桃園酒樓安排幾個菜,我七點鐘直接過去。”
林媚好似吃了一驚,趕緊答應了,掛了電話沒幾分鐘就打了過來:“鄭書記,我父親說他非常榮幸,到時候一定恭候您。對了鄭書記,除了您還有誰呀?我需要安排幾個人的飯菜?”
“我跟小付,還有你們父女倆。”鄭焰紅說道。
剛放下電話,付奕博興沖沖跑進來說道:“鄭書記,剛纔省裡來電話了,說他們接到國家通知,您猜怎麼着?居然是玉文化項目先批下來了!”
鄭焰紅微笑道:“一點也不奇怪,這個項目我們做好了退而求其次的打算,僅僅是國家級文化遺產項目自然是好批。太好了,這下咱們就可以先着手打造玉文化發展基地了,如果能夠打造成跟七彩雲南那樣的連鎖機構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付奕博也很興奮:“您這麼有辦法一定能的!鄭書記,那咱們需不需要趕緊去省裡完善手續呀?”
鄭焰紅卻神秘的一笑說道:“別急,不會這麼簡單的,就等國家把手續批覆到省裡,省裡慢慢完善,咱們先按兵不動看看風向吧。我估計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大樓,那麼,該來的暴風雨也該來了。”
付奕博遲疑的說道:“那咱們就這麼幹等着?何不防患未然,把暴風雨斬殺在雲層中間呢?”
“現如今文化園的項目還沒批下來,如果過早揭露了謎底咱們會很被動。更何況是膿包總得擠出來,人家已經聯繫好了專家等在那裡,咱們不讓人家出手豈不是太不厚道了?玉文化的手續咱們不催,就讓按正規流程走吧,等魏市長接到通知再說。先不管這件事了,目前最要緊是工程招標的事情不能出岔子。”鄭焰紅吩咐道。
當天晚上,鄭焰紅帶着付奕博走進桃園酒樓的後面雅間,清幽的小花園裡坐落着幾件雅舍,今晚林媚單一作了安排,這三個單間僅僅一間亮着燈,看來是爲鄭焰紅,也爲了她父親掃清了環境。
林啓貴穿着一身淺灰色的休閒裝,看上去儒雅俊逸,很有中年成功男人的成熟魅力。看到鄭焰紅進來,滿臉的欽敬伸手說道:“鄭書記太可氣了,想找啓貴吩咐一聲就行了,怎麼還專門相邀?這讓啓貴如何敢當?”
鄭焰紅爽朗的笑着說道:“林先生,我上次就說了,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否則我讓你把地退回給河陽市,明擺着是欺負你,你答應了就是給我面子。如果咱們不是朋友,這個面子未免太貴了,單純作爲市委書記,我可是承擔不起的,但是朋友就不同了,你說是嗎?”
林啓貴笑了:“鄭書記這麼說是擡舉啓貴,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您說是朋友我就高攀了吧。”
雅間很大,鄭焰紅跟林啓貴寒暄過後奇怪的發現正中位置放着一張古色古香的八仙桌,兩邊各放了一把舒適的軟靠背椅子。而房間的一個角落擺着一扇山水畫的紗織屏風,後面另外擺着一張略小點的方桌,也擺着兩把椅子。
林媚親自擔當服務員,手裡拎着兩個精緻的提盒,叫着付奕博道:“付秘,幫把手。”付奕博趕緊接過來,兩人打開一個提盒,一盤盤的小菜就放在大桌子上了。
當付奕博打開另一個時,林媚笑道:“付秘,這一盒是咱們倆的,擺到小桌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