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陽宗,毛三將自己緊緊的鎖在了屋裡,已是心潮起伏,在暗歎自己太過大意,以至於沒有聽到那李光所說的虛天傲收徒原因,因爲他隱隱感覺這個原因似乎與這自己有關。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李光居然是被人奪舍,而他們似乎屬於一個族類,早就在打着李家翻天印的主意,這羣人到底是什麼人,又要有着什麼樣的陰謀,毛三不得而知,只覺得事情好像變得複雜了許多,聯想到那沼澤地下的神秘古屍,毛三感覺正有着一個巨大的陰謀悄然而至。
“不行,這事還是和掌教說一下吧”毛三雖然打算比試之後就離開,可是畢竟和這四相門有着一段感情了,就算是最後爲了報答他們。想着便一躍而起,往着無青子的房間去了。
來到無青子的房間,正好靜怡師太也在,兩人似乎在商議着些什麼,看着無青子掌教很靜怡師太一眼,毛三低聲道:“掌教我有些疑惑,想和你們說一下。”
無青子一愣,笑呵呵地說道,“怎麼了,毛三,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出來”,對於這筆毛三的驚天之戰,無青子還是很滿意的,心中對毛三的觀念也轉變了許多,越發的喜歡這個一向不愛說話的弟子。
毛三點了點頭,“正好靜怡師太也在,我想說的事情和能牽扯道我們六個門派甚至整個春秋大陸。”
無青子一聽與靜怡師太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便的嚴肅了起來。“你是否發現了些什麼,不妨說出來。”
毛三看着無青子,感覺他好像也是知道了點事情,似乎在印證着些什麼,“我今天閒來無事的時候在外面閒逛,可是我發現了一個很怪的現象,這個玄鬼宗的殷蒙好像有些問題,先是鬼鬼祟祟的,後來在一個密林里居然展開了一對肉翅。”
“什麼”無青子一驚,“你確定你看到的是肉翅,而不是什麼功法飛行技能嗎。”
毛三確定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無青子喃喃的坐了下來,“果然是這
樣,這就說的通了”。
毛三也一下子疑惑了起來,“掌教,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難道玄鬼宗有問題嗎。”
這無青子也未答他,而是繼續詢問道:“你先說說,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毛三低頭沉思想了一想,還是打算將翻天印的事情給隱藏住,擡起頭來輕聲說道:“這殷蒙似乎在等什麼人,後來果然有一個人出現了,可是這個人並非別人,居然是天陽宗,那個賽前宗主剛剛收的義子,李光。”
“李光?”李光一個小小的弟子怎麼會扯到這件事情來,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啊。
“根據談話所聽的消息,這李光似乎是被奪舍過的,爲的是滲透這天陽宗,對了,他們好像是在爲了一件大事,可是這具體的是什麼大事,我並不知道,只感覺有些奇怪。”毛三輕聲解釋着。
這時,無青子一臉凝重的擡起頭,看着毛三,“毛三,有件事情,你要如實回答,你覺得你對這殷蒙是什麼感覺。”
毛三想了想,然後一臉的驚奇,“殷蒙好像不是人類!”
“不錯,果然是這樣,毛三你先坐下,我們這些天也發現了一些異常。”無青子指了指邊上的一個椅子。
待毛三坐下之後,這纔開始述說,“其實,你發現的事情,我們也是近期才發現,因爲這殷天正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上一次見到殷天正的時候,那還是二十年前的盂蘭盆會,後來他居然接連三次缺席這盂蘭盆會,而這次雖然來了,可是這性格變得十分陰冷和詭異,還奇怪的多了一個兒子。”
無青子一般說着一邊站了起來,滿是回憶,“以前的殷天正,雖然說因爲練就玄鬼門的功法有些冷意,可是此人性格豪爽,堪稱一代宗師。在我們幾個掌教中那是少有的快人快語。可是這次的這個所謂殷天正,不僅全是陰藏與黑暗,而且身上居然若有如無的散發着死氣。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再說那個殷蒙竟也是同樣的裝扮。”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靜怡師太輕盈的話語傳了出來,“就在昨天晚上,我們去一訪那殷天正,可是發現他的房中居然沒有一絲的氣息,只有房中的一口詭異的棺材在幽幽放着光芒。”
聽到這裡,這個時候毛三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還是決定將塵泥沼澤的屍體散放的景象說出來,“掌教,其實之前我便發現了一些事情。我懷疑這殷天正不是原來的殷天正,原來的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怪物本就是一個死屍,他原本是殷天正所煉化的屍身武器,可是不知道怎麼了,居然被屍體反噬,導致屍體詭異的復活,並且面貌功法全方面的複製,而真正的殷天正早就已經死了。”
“什麼,你何出此言”無青子,這個時候突然被這一句話嚇了一跳,當即問道。
毛三似乎早已知道無青子會這般表情,淡淡的說道將自己在塵泥沼澤底下關於那個古屍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無青子和靜怡師太。
這個時候,屋中突然安靜了下來,直到無青子從震撼和思考中回過神來,纔再次說道:“這麼說,這殷天正還真有可能是那個奇特的屍體變化而來,若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頭戴斗篷的事情就說的通了,因爲他們頭上有着異於常人的兩隻犄角,那殷蒙背後的肉翅似乎也是這個種族的特徵,這麼說只要知道這殷天正是否有這肉翅和犄角便可知道,這人是不是就是那影像中記錄的那個什麼怪物屍體。”
靜怡師太想了想,“不,其實還有一個證明方法。就是這殷天正只憑着自己的功法形態神不知鬼不覺的掌控了玄鬼門,其實他並沒有玄鬼門門主令牌,因爲這令牌已經跟着殷天正在沼澤底部銷燬了。只要確定這來參加預覽盆會的人是否有這令牌便可,這令牌可不是隨便就能仿造的。”
毛三在聽完這些後,便回去了,對於他,將這些事情告知了掌教,也算是盡了義務,倒是沒有必要爲這些事情擔心,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毛三想了想還是自嘲般的笑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