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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艙室門口,鄭玉榭驗證了掌紋和口氣識別。防爆壓力門緩緩打開,裡面的燈光迅速的亮了起來。兩人並肩而入,這時響起了電子合成聲:“鄭玉榭小姐,歡迎您乘座‘蛇蠍美人’號戰艦”。
進入戰艦後,鄭玉榭毫不停留的向駕駛艙走去,柯海藍一面快步跟上,一面暗暗地打量着戰艦的內部設施。果然不愧是藍美人的座艦。艙室的佈置也是充滿了女性溫馨柔美的氣氛,而與林大嶽戰艦內充滿了陽剛冰冷的氣氛剛好相反,雖然他們是用同一級別的戰船改裝而成。
看着與林大嶽的戰艦大致相同的結構,柯海藍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這下就好辦了,等會兒就不會有手生的感覺,應該可以迅速的脫離母艦了。
兩人快要到達駕駛艙門口時,艙門忽然打開了,一個士兵手拿一個咖啡杯走了出來,見到鄭玉榭,他好像怔了怔,連忙敬禮,“鄭小姐好!”
鄭玉榭微微點點頭,眼光掃了柯海藍一下,暗示可以動手了。然後向駕駛室裡走去,這名士兵急忙讓到了門旁,柯海藍跟在鄭玉榭身後,當他走到這名士兵身旁時,左手一抓,奪過他手中的咖啡杯,早已蓄勢以待的右肘突然一橫,壓在了他的咽喉上,只聽“啪”的一聲輕響,喉管已被壓碎。柯海藍微微一鬆,這士兵便順着門框軟軟地歪倒下去。死時猶自雙目圓睜,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是迷惑不解,而非恐懼,很顯然他至死也沒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望着那張年青的,還帶着淡淡茸毛的臉,柯海藍本已經冷漠麻木的心都有些不忍了。他低低地說了聲“對不起”伸手將他圓睜的雙目合上。
柯海藍可以說直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面對面的直接殺人,以前與機甲戰士之間的戰鬥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打遊戲,根本就沒有給他多大的刺激。但是這一次,眼看着一個活生生的年青生命就在自己手中終結,還是讓他覺得有一種強烈的內疚感和犯罪感。
剛站起身,便聽到駕駛艙傳來“撲撲”兩聲悶響,他跑進去一看,另一個駕駛員已經趴在操縱桿上一動也不動了,身上有兩個燒焦的傷口,一看就是激光槍造成的。他沒想到鄭玉榭這麼一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一個女孩子,殺起人來竟然毫不眨眼,但轉念一想她所處的環境也就明白了,身處於蛇蠍幫那種環境,性格想不殘忍都不太可能。
鄭玉榭已收起槍,轉頭對柯海藍道:“駕駛戰艦就交給你了,我來跟他們交涉。”
柯海藍點點頭,看着戰艦,他已經漸漸地進入了興奮狀態。將屍體移走後,按下了核子發動機的啓動按鈕,操作檯上一個紅燈忽然開始閃爍,並不斷顯示一個手掌的形狀,合成聲響起:“請進行駕駛員身份認證。”
柯海藍眉頭一皺想了想,將地上的屍體扶起來,並將他的右手按在燈光閃爍處。“認證完畢,可以開機。”合成聲再次響起,接着艦身輕輕一震,發動機啓動了。
柯海藍熟練地打開電腦,進行起飛前的各項檢測工作。同時向塔臺發出離開的請求。不久,檢測完畢,戰艦一切正常,狀態良好,隨時可以起飛。柯海藍鬆了一口氣,一切OK,現在就只等塔臺放行了。
這時,戰艦的通訊器忽然傳來“畢畢”的聲音鄭玉榭走上前,打開可視通訊器,一箇中校指揮官出現在屏幕上。他見到鄭玉榭明顯一怔,但還是立即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顯然,他也是認識鄭玉榭的。禮畢,他放下手,微笑着說道:“請問鄭小姐深夜出行有何要事?”
鄭玉榭緊繃着俏臉,“奉藍幫主令,有緊急軍務需要離開,請放行吧!”
“請問是否有爵士的許可?”中校毫不通融,再次發問。
鄭玉榭俏臉一沉,冷冷的說道:“我們在這裡是客人還是囚犯,難道我們沒有人身自由了嗎?!去哪裡好像還不需要得到爵士的批准!”
中校楞了楞,敢對溫莎家族的軍官這麼拽的人還真沒見過呢。他尷尬地笑了笑道:“當然,您是有行動的自由,我也並不是限制您的自由,而是擔心小姐您的人身安全。您想想看,您現在孤艦出行,萬一碰上了流竄的海盜,出了什麼事故,我們負不起這個責任哪!要不,我派幾艘戰艦護送您。”中校打着哈哈提了一個建議。但就是不肯爽快的放行。倒不是他猜到鄭玉榭叛變了,而是知道她是藍秀蓮的心腹,現在深夜突然出行,不由得擔心她有什麼對自己家族不利的企圖。因此,一面聯繫着雷吉,一面敷衍着鄭玉榭拖延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不論鄭玉榭如何催促,中校始終不肯放行。只是推託說已經在請示,很快就會有答覆了。這下鄭玉榭火了,她的一張俏臉脹得通紅,聲音卻冷得似萬年寒冰,“好了,你不用請示了,我不走了,現在我就回去,讓幫主向爵士討個說法,我們到底是囚犯還是俘虜,連人身自由也被限制了。”說着轉身便要離開。
中校一聽,也急了,自己請示的電文久久都沒有得到回覆,萬一她真的告到爵士那裡了,爵士爲了平息盟友的怒火,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這個小小的中校。他急忙喊道:“鄭小姐留步,上面回覆了,可以放行。您可以起飛了,祝您一路順風。”說着急忙打開放行指示燈。
只聽“茲茲”的排氣聲,固定戰艦的鎖定裝置打開了,柯海藍小心翼翼地駕駛着戰艦穿過了圓形通道。剛一離開航母,柯海藍便一壓操縱桿,發動機逐漸加大功率,戰艦低聲轟鳴一下,尾部放射出一陣奪目的白光後,嗖地一下,向廣袤的太空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