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橋面混戰
蹲在牆角的這個華國傘兵吧自己的身體緊緊的縮成了一團,他手上的自動步槍被死死的抱在懷裡,由於傘兵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所以槍管和頭盔始終在發出微微的碰撞聲音。
在地堡昏暗的光線中王浩一時沒能看清那個傘兵護甲上的部隊番號,但是作爲了一個老兵他知道這樣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在劇烈運動之後人體本能的一種反應,於是王浩也就走過去挨着那個傘兵慢慢的蹲下了身體:“第一次上戰場嗎?”
那個傘兵聽見王浩的問話,像是受驚一樣的嚇了一跳,他猛地轉頭一看王浩才伸出顫抖的手掀開了自己的頭盔面甲,王浩仔細一看這個傘兵竟然是03小隊的袁華。
“罐頭哥我沒事,就是身體抖得怎麼也停不下來。”袁華在回答的同時他的牙齒還在不停的磕碰打架。這時候距離地堡不遠的地方又傳來一聲槍響,聽到這個聲音的袁華就整個人一激靈、差點原地就跳了起來。
看着這個膽子一直不大的戰友,王浩只好儘量的安慰他!王浩先把他手上的自動步槍接了過來,然後才按着他的肩膀將他壓在了地上,最後讓他整個人半躺半靠了下來,王浩接着將自己的水壺遞給袁華,看着他喝下了好幾口水之後才逐漸的感覺到袁華僵硬緊張的身體鬆弛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地堡外終於安靜了下來,倪少校和水哥趙赫等幾個人一起返回了地堡。大家都開始抓緊時間休息吃東西,天知道敵人下一波攻擊會在什麼時候開始!王浩隨手撕開一包能量棒一把抓出了一大半接着又把剩下的小半包遞給了袁華。但是袁華卻搖了搖頭沒有伸手去接,反而是扭頭看着王浩問道:“罐頭哥,你說這仗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的結束呀?我真的快要堅持不住了。”
賣力嚼着能量棒的王浩不由的也放慢了咀嚼的動作,他將嘴裡的食物全部嚥下去接着又喝了兩口水,並利用這當中的時間想了想袁華問題的答案,可是直到最後王浩也只能是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
聽到這句話地堡中所有的傘兵都都同病相憐的感覺到了一種悲哀,這是無法決定自己命運的一種無力感。看到大家的情緒開始低落,倪少校只好出面來鼓舞03小隊的士兵:“現在敵人已經打到泛大陸的家裡來了。咱們只要在歐洲擋住他們那麼商業聯邦就會耗盡最後的部隊,到那時戰爭就應該結束了。”
“那到底是什麼時候?”袁華還是那句話,不過是詢問的對象由王浩改成了倪少校。倪少校看着袁華那雙充滿期盼的眼睛,他怎麼也編不出一個確切的時間,應爲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感覺到地堡中再一次的冷場,齊林少見的張嘴說了一句:“幹掉全部敵人,自然就會結束。”
“對!先消滅眼前的敵人。再去幹掉柏林外圍的商業聯邦部隊,然後我們就會勝利了。”旁邊的張一飛也趕快開始搭腔。眼見袁華還是不甘心的想要繼續提問王浩卻伸手一抱袁華的肩膀許諾道:“當你在幹掉100個敵人的時候,戰爭就差不多該完事了!”
“真的?”
“真的!”從王浩那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袁華終於是暫時恢復了活力、擺脫了剛剛那種萬念俱灰的狀態。
在這時所有人的頻道中再次傳來了現場指揮官的命令,原來是直升機再次運來了支援的傘兵和武器彈『藥』,接着03小隊的衆人就爬起來衝到外面的空地上去幫忙卸載。然後大橋橋頭堡的泛大陸防線就忙成了一團。
同一時間距離大橋8公里以外,商業聯邦的兩支部隊也匯合在了一起,加上支援上來的裝甲步兵,商業聯邦的進攻部隊數量達到了12000多人、挑戰者也上升到了21輛、自行火炮8臺。一名加拿大少校從前任手中接過了指揮權,他命令部隊用30分鐘休息進食之後就馬上展開下一輪的進攻。他想要在2個小時之內拿下這座大橋爲後方的裝甲部隊打開一條直通柏林城市後方的通道。
30分鐘的寶貴時間被泛大陸士兵全部用來加固陣地了,他們將陣亡屍體身邊的武器彈『藥』全集中起來運回了防線。剛剛纔被直升機送過來的一輛自行迫擊炮也進入了大橋邊河沿下隱蔽的掩體,但是對他們幫助最大的還是那支姍姍來遲的德意志裝甲步兵大隊,這讓泛大陸守軍的兵力增加到了6000人。
看着從運輸卡車上跳下來的一名德意志少校,傘兵指揮官帶着包括倪少校在內的幾個軍官就迎了上去,他在草草敬禮之後就開始了自我介紹與戰況彙報:“華國傘兵部隊李長久少校。現在敵人的炮兵已經開始展開,估計馬上就會發起進攻,我們手上的士兵和重武器還是太少,你們出動時指揮部沒有調撥給你們重炮嗎?”
“德意志野戰軍安德魯少校。現在柏林外圍地區全部都在交戰,這條河沿岸100公里內像咱們這樣的戰場共有6個,指揮部已經沒有炮兵調給咱們了。”德意志少校也很直白的說明了目前泛大陸所面臨的局面。
“那指揮部就光是讓你我這些步兵去抗衡敵人的裝甲部隊嗎?”傘兵指揮官出於氣憤他的語調也漸漸的提高了起來,可是站在他對面的德意志少校卻依然是一副嚴肅而自制的表情,他看着傘兵指揮官回答道:“我接到的命令是前來支援,不是解答你的疑問,你要是詢問完了,是不是可以讓我們進入戰地了。”
面對這樣一個固執而呆板的軍官,傘兵指揮員真是有火都發布出來。就在他憤怒的盯着德意志少校時,另外那個德意志守橋步兵連的中尉連長趕快過來打圓場。他站在兩個相互不喜歡的軍官中間說道:“接下來咱們就要在一個戰壕裡面並肩作戰了,所以最好現在還是不要發火。”
得到緩衝的兩個軍官這才各自後退了一步,李少校低頭沉思了一下將一份防禦地圖發送給了安德魯少校:“你們就全員駐守正面的防線吧,我會派一部分防禦盾兵去配合你們,我的部隊需要更長的時間來休整,他們會在你們的身後充當預備隊。”
安德魯少校在頭盔面甲上展開了防禦地圖,他掃了兩眼正要離開去執行任務時,倪少校卻突然叫住了他:“安德魯少校你等一下。我有一個想法咱們來研究一下。也許能夠對付人多勢衆的商業聯邦部隊、守住這座大橋。”倪少校見到安德魯停下腳步之後,他就一拉傘兵指揮官讓雙方的軍官圍攏在了一起,接着他就在所有泛大陸軍官的面前啓動了護甲左手前臂的上的微型投影儀,在一道光亮中大橋附近的微縮地形就全部映『射』了出來。
倪少校指着大橋的一端說道:“這是咱們現在防禦的位置,在防線上除了左右兩片混淨土地堡之外,我們一共就只有6000士兵和4門85口徑火炮、2門105口徑火炮,單憑這些是很難長時間堅持下去的。我主張趁現在敵人還沒有發起進攻,咱們把防禦的重點轉移到大橋的另外一段,這樣一來商業聯邦想要攻擊咱們就只剩下在橋面上接近這一條路,這麼做不但可以縮減咱們防守的面積,還能抵消敵人兵力上的優勢,怎麼樣?”
“指揮部給我的命令是守住大橋。具體防守哪裡我沒有意見。安德魯少校這麼說也就等於是同意了倪少校的計劃,接着倪少校就看向了指揮官李少校那面,只要他再一點頭,那這個計劃就可以實施了。
但是李少校卻皺着眉頭問道:“要是指揮部以後想要利用這座大橋來調動部隊的話怎麼辦?佔據大橋一端的商業聯邦士兵是不會讓咱們通過的,到那時會不會變成咱們反過來要去進攻他們防線?”
“這個可能『性』很小。現在泛大陸的部隊都集中在了柏林地區,一時半會是不會發動反攻的。”德意志步兵連中尉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那好吧!命令所有的士兵儘快通過大橋。咱們去另一邊等着敵人。”李少校話音剛落,安德魯少校就補充了一點:“還要讓破襲兵在大橋上安裝炸『藥』萬一最快的情況發生,咱們也不能讓大橋落在商業聯邦的手上。”接着這個短暫的作戰會議就散會了,每一個軍官都奔向自己的部隊去指揮實施最新的任務。
等到那些纔剛剛下車的德意志士兵在重新爬回卡車時,泛大陸部隊就迅速的通過了大橋,他們在另一端開始佈置起工事、加固火力點,總之是儘可能的將防線弄得堅固一些還面對敵人兇猛的攻勢。
在商業聯邦的進攻部隊重新靠近大橋時,那些自行火炮首先開始了『射』擊,他們發『射』的炮彈在2-3分鐘之內就把橋頭的地堡變成了一片濃煙包圍的火海,那些被炮彈直接命中的地堡全部都像是開花一樣的碎裂開來,要是泛大陸的士兵沒有轉移,那麼在這會就已經是遭受了嚴重的傷亡。
面對敵人的優勢火力,在接近10公里的『射』程上泛大陸的大炮只有那兩門105口徑的能夠到敵人,但是作爲手上爲數不多的重武器,德意志炮兵卻沒有在第一時間開始發『射』,他們一直堅持到了敵人挑戰者靠近到5-6公里之後纔開始發『射』炮彈。
在敵人坦克進入到大橋對面防禦陣地這期間,泛大陸一共幹掉了6輛挑戰者大大的削弱了敵人的裝甲力量,可是不幸的是在商業聯邦隨後的炮火反擊中,泛大陸那6門火炮就全部被敵人給摧毀了。
付出沉重的代價以後,商業聯邦部隊終於接手了半座大橋,他們的裝甲步兵全部進入了泛大陸建造的工事和防線,他們的指揮官馬上就命令士兵開始進攻大橋另一頭的防禦陣地,企圖一鼓作氣的拿下這個交通要道。
於是在兩輛齊頭前進的挑戰者帶領下。商業聯邦的裝甲步兵就衝上橋下面一層的橋面開始沿着鐵軌一點點的靠向了泛大陸堅守的那一端;而在大橋上面一層的橋面上敵人的士兵也緩慢的『逼』了過來。
在面甲的瞭望模式中,王浩看了看已經接近大橋中間位置的敵人。隨後他又看了看自己身在的位置;在泛大陸部隊全數通過大橋之後,被安排到第一線的王浩就奉命掩護一個德意志部隊架設在大橋人行橫道上的重機槍火力點,這個用沙包堆砌起來的簡易工事中除了王浩就是兩個德意志的機槍手,在他們右側5米之外一個重火力兵就被安置在了幾根大橋的鋼架後面,在往右就是橫跨在鐵軌上、人數在2-30人的德意志裝甲步兵防線,然後在防線的最右端還佈置了另外一個機槍工事,這整個就是防禦商業聯邦進攻的第一道橋面下層防線。
在王浩他們的身後大約10米之外,就是人員和武器配備一模一樣的第二道防線。接着就是以此類推的第三道,在大橋的橋面上像是這樣的防線一共有4道,除去這些就是樹立在橋頭的大量地堡,在那些『射』擊孔中都被安排有狙擊手和重火力兵。
除此之外在王浩他們的頭頂、上層橋面上,因爲路面載重的問題商業聯邦無法將挑戰者開上去,所以防守在那裡的泛大陸士兵就僅僅需要對付敵人的裝甲步兵最多在加上裝甲車,所有他們建立的防線相對要薄弱一下。重機槍的數量也只有下層的一半。
當敵人的挑戰者開到大橋中央的位置,隨着泛大陸現場指揮官的命令,王浩身在的防線馬上就開始了『射』擊,這些德意志的步兵將手上的步槍淋漓盡致的發揮到了極限,大量子彈就這麼跨過900米左右的距離『射』向了敵人的裝甲步兵。
一旦開始交火,商業聯邦的挑戰者也開始展現自己的強大威力。他們一邊用炮塔上的內置機槍來回的掃『射』,將泛大陸士兵用沙包搭建的陣地打的是沙土『亂』飛。另一面他們還將炮口瞄準了不遠處的方向,緊接着第一發炮彈就把3-4個沙袋連同後面的泛大陸士兵一起轟的飛了起來。
在這時裝甲步兵脆弱的一面又暴『露』了出來,他們面對120口徑的坦克炮身上的單兵護甲幾乎提供不了什麼有效的保護,只要是身在着彈點3米之內那就一定是分身碎骨的下場。在挑戰者接連的轟擊下。德意志士兵堅守的第一道防線不到2分鐘就被炸的七零八落,30名士兵就只剩下的6-7個人。
在看另一面的商業聯邦部隊。他們的士兵有挑戰者坦克擋在身前,來自前面的子彈幾乎對他們是產生不了什麼威脅,就只有被泛大陸部隊安排在大橋橋頭兩側延伸陣地上的士兵可以從側面打中他們,但是這樣的火力強度顯然無法讓他們停下腳步。
隨着頻道中泛大陸現場指揮官的叫喊,幾個重火力兵開始用單兵導彈去攻擊挑戰者,在全部單兵導彈中威力數一數二的德意志“鐵匠”卻依然無法擊穿挑戰者的正面裝甲,在鐵匠產生的爆炸煙霧散去之後,商業聯邦的坦克還照樣是在步步『逼』近。
既然單兵導彈的攻擊無效,泛大陸方面就只能是無奈的選擇讓破襲兵去炸燬挑戰者。只見王浩身邊的重機槍手好像是突然間接到了什麼命令,他馬上就一扭槍口對着挑戰者的炮塔就是反覆的掃『射』,然後就在機槍吸引了挑戰者的注意力時,兩個德意志破襲兵就一起衝出了防線,他們在敵人的火力下開始艱難的匍匐前進。
這兩個破襲兵已經是把自己的身體儘可能的貼在了橋面上,他們恨不得就這樣變成一張薄薄的紙好鑽到鐵軌和枕木的中間縫隙裡躲避子彈,他們剛前進了100多米,對面的一輛挑戰者就發現了他們,接着一連串的機槍子彈就朝兩個人『射』了過去。
激『射』的子彈和破襲兵身邊的鐵軌撞擊後,爆發了大片的火星,這些短暫存在的火星熄滅之後,身在後方的王浩纔看到兩個破襲兵佈滿彈洞的屍體。看到這一幕的王浩馬上就意識到這樣不行,要是就這樣用人命去填那的多少人才能拿下一輛挑戰者?他馬上就在頻道里大叫“讓狙擊手破壞敵人坦克的外置探測設備。先打下他們的眼睛在派人去炸!”
王浩的建議很快就被現場指揮官採納了,當泛大陸的狙擊手都同時把準星定格在挑戰者炮塔上那不過小孩書包大小的外接偵測設備以後。起此彼伏的狙擊槍『射』擊聲音就響徹了大橋的北岸,在持續攻擊了半分鐘之後,終於有一發子彈不辱使命的擊碎了右面那臺挑戰者的外接設備。
等於等到這一刻的一個德意志破襲兵馬上就衝了出去,但他只跑了幾步就不得不躲在了一根粗大的鋼筋後面,因爲左側那輛挑戰者已經看到了他的身影,內置機槍正在瘋狂的對着他所在的位置『射』擊。
看到那個破襲兵因爲衝動將自己置身在了絕境,王浩雖然是在心裡大罵對方是:沉不住氣的sb!可他卻做不到置之不理,王浩趕緊從身邊抓起兩顆手雷、拉開拉環就遠遠的撇了出去。
隨着爆炸手雷產生的黑煙暫時遮擋了破襲兵的身影。讓敵人的坦克失去了『射』擊的目標,等待多時的王浩就抓住這個機會,翻身離開機槍工事舉着盾牌就往破襲兵的位置跑了過去,他雖然是很不情願但是他已經決定要把這個傢伙救回來。
人的願望總是美好的,但是事實卻從來沒有這麼寬容!當王浩前進了3-4米,距離那個破襲兵躲藏的鋼管只有5-6米的距離時,左面那輛挑戰者卻發『射』了一枚炮彈。炮彈最終落在了德意志破襲兵身前3米左右的位置。當整座大橋由於爆炸而產生的短暫晃動停止時,被氣浪掀了一個跟頭的王浩擡頭一看,那個藏身在兩根鋼管中間的破襲兵已經被敵人的炮彈削去了一小半的身體,他的右臂、右小腿還有大半邊的腦袋和右側前胸肋骨的部分都被彈片扯離了身體,他的血『液』隨着氣浪甚至遠遠的飛濺到了王浩的身後。
看着破襲兵殘破的屍體還掛在鋼管上隨風擺動,王浩已經是徹底的無能爲力了。現在的他要爲自己的小命而奮鬥了,因爲對面的挑戰者已經調整的炮口將王浩當做了下一個目標。
千鈞一髮之際,又一個泛大陸的狙擊手終於是一槍打碎了這輛挑戰者的外接設備,但是已經完成瞄準的敵方坦克開始對着王浩剛纔所處的位置發『射』了炮彈,在爆炸來臨之前王浩也僅僅有時間翻了個身從鐵軌的右側轉移到了鐵軌的左側。
“轟”的一聲。距離着彈點可能連一米都沒有的王浩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輛急速行駛的卡車迎面撞在了身上,在無可匹敵的爆炸和聲響當中。王浩的大腦馬上就失去了意識,他的耳朵雖然有boss護甲的頭盔的嚴密保護但是卻立刻就滲出看血絲,萬幸的是炮彈飛散的彈片和致命的衝擊波絕大多數都6-7釐米高的鐵軌抵擋了下來,剩下的那一部分還被護甲抵消了不少,這樣才讓王浩出人意料的撿回了一條小命。
等到逐漸恢復意識的王浩重新睜開雙眼時,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兩個德意志破襲兵躍出了防線朝着敵人的挑戰者撲了過去。
在四周一面寂靜的世界裡,王浩眼前的景象還在不受控制的搖晃和模糊,但是在他隱隱約約的印象中,那兩個泛大陸的破襲兵最終還是頂着敵人的子彈『摸』到了挑戰者的面前,在這樣複雜的戰場環境下,失去探測設備的挑戰者就只能是採用車組人員肉眼觀察的方式來移動和『射』擊,這樣在火力的準確『性』上就減弱了很多,把握時機的德意志破襲兵就這樣得以用近距離投彈的方式將兩個大單位的炸彈扔到了挑戰者的上面。
隨後王浩就光是看到眼前一大股煙霧升騰而起,接着身下的橋樑不斷的晃動,敵人的挑戰者則終於是停止了前進。
順利完成任務的德意志破襲兵原路開始返回,他們在商業聯邦裝甲步兵的『射』擊下且走且看、來回躲藏的到達了王浩躺倒的位置,這時一個破襲兵一把就拉起了王浩的一隻腳然後另外一個破襲兵也馬上抓住了王浩另一條腿,他們兩個就這樣拖着王浩在凹凸不平的枕木上快速的後退。
爲了接應他們三個,泛大陸士兵也馬上用數發鐵匠導彈再加上無數的子彈對橋面上的敵人實施了火力壓制,趁着這一連串的爆炸破襲兵終於是把王浩拖到了己方防線的跟前,下一秒兩個破襲兵縱身跳回防線的同時一個德意志士兵也楊起身、探出防線一把拉住了王浩的胸口護甲,當這個士兵發力開始將王浩往防線後面拽時,對面卻忽然飛過來幾發子彈。
先前的三發子彈先後擊中的王浩的後背、脖子還有後腦勺,但是最後的兩發子彈卻上揚的打中了那個主動幫忙的德意志士兵面甲、並且穿透了面甲,所以當王浩最終返回防線時那個士兵卻被在臉上開了兩個貫穿的彈洞。
戰鬥依然在繼續,失去了挑戰者充當掩護和先鋒,商業聯邦的士兵和泛大陸的士兵在500多米的距離上對『射』了一會兒就選擇了撤退,但是他們卻在大橋中間的位置建立了幾個機槍火力點,並且隨後還搭建了防線來充當下去進攻的跳板。
在敵人進攻的間歇,一個德意志的女救護兵來到了王浩的身邊,她一面把背上的醫療包取下來一面對着其他士兵問道:“他怎麼了?”
一個靠在王浩身邊的德意志士兵回答:“近距離炮彈震傷,可能有腦震『蕩』,對我們的問話一點反應也沒有。”
得到初步信息之後救護兵看了一眼王浩頭盔上顯示的生命指數是72,她在送了一口氣的同時就手腳麻利的掀開了王浩的面甲,她觀察了一下王浩兩邊瞳孔對光線的反應之後就查看了王浩的耳朵,然後救護兵檢查了一下王浩的身體還有四肢就輕拍着王浩的臉喊道:“能聽見我說話嗎?”
『迷』『迷』糊糊的王浩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他透過對方半通明的面甲能夠見到對方的嘴巴在動,但是還是不能聽見任何聲音,於是王浩就伸手對着救護兵搖了搖、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德意志救護兵看到王浩已經逐漸的恢復了交流和思考的能力,就對旁邊的那個德意志士兵說道:“他很幸運,沒什麼大事,過1-2個小時他的耳朵就會慢慢的恢復聽覺,在那之前你們就用手來比劃吧!”說完救護兵就拎起自己的醫療包去查看其他傷員了。
接下來的20分鐘,泛大陸對傷亡慘重的底層第一、第二道防線進行了人員補充和陣地的加固,爲了抵擋敵人的攻擊,他們還專門集中了十多面傘兵手裡的盾牌統一送到了防線上來充當裝甲板。
泛大陸這面纔剛剛忙完,商業聯邦的士兵就開始了新的攻勢,這一回他們一共出動了4輛挑戰者,呈一字長龍的排列在了底層的橋面上,這些挑戰者就在裝甲步兵的火力點中間快速的駛過,當他們靠近被摧毀的坦克時就馬上開始了加速,隨後狠狠的撞在了前面挑戰者的殘骸之上。
憑藉超強功率的發動機,補充上來的挑戰者將一輛自己坦克的殘骸推到了大橋的欄杆位置,最後還將其推入了江中,這樣敵人在打通道路之後,立即就重新發動的攻勢,這些挑戰者一邊往前行駛一邊不斷的將炮彈和機槍子彈發『射』到了泛大陸首當其中的第一道防線上。
在德意志士兵都忙着緊張作戰時,王浩就被人隨意的安置在了防線的後方,剛纔沒能來得及將他轉移下去,現在敵人又衝上來自然就更顧不上他了,就這樣王浩還暈暈乎乎的爬不起來時,商業聯邦的挑戰者又重新衝到了泛大陸防線前500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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