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士兵幫助蕭飛將盔甲套在身上,全身馬上感覺身上一沉。
看臺之上,觀衆看到蕭飛竟然被迫穿上了玄重鐵打造的鎧甲,不由一片譁然,吩吩議論起來。
“玄鐵重有千斤,穿上它做的盔甲普通人就得壓趴下,就是高階靈脈武者走路都很費力氣,更不要說比武了。”
“看來木家是要把蕭飛整死了。”
“還好我買了一招田奎勝,看來這場比試沒有懸念了。”
“沒想到木家爲了對付一個奴隸竟然使出這樣的手段。”
看臺之上嘆息聲一片,所有人都像看死人一樣看着身穿重甲的蕭飛。
“怎麼樣,喜歡吧!”看着蕭飛兒狼狽的樣子,蕭合和李凌得意的大笑起來。
看臺上月陽皺了皺眉頭對木森道:“木丞相這對於蕭飛不太公平吧!”
“皇上,這是祖上訂下的規據,不可不遵守。”木森陰冷笑道。
月陽不由嘆了口氣,有心幫蕭飛可是偏偏自己找不出反駁木森的理由。
蕭飛面色平靜,腦海中,機甲武魂正在飛速的對盔甲進行分析。
“改變玄重鐵磁場便可以解決盔甲過重的問題。”看到機甲武魂的分析結果,蕭飛不由心中大喜。
在機甲武魂的調動下,體內靈氣緩緩融入盔甲之中,突然蕭飛感覺身上的盔甲越來越輕,到了最後感覺穿着這身盔甲竟和穿衣服的感覺一樣。
看着蕭飛剛剛笨拙狼狽的樣子,木凌笑的前仰後合,忽然聽到看臺上一片驚呼,木凌好奇擡起頭,正看到蕭飛從他身邊飄然走過。
頓時木凌呆若木雞,徹底傻了。
“怎麼會這樣!”
“他穿的可是玄重盔甲。”
“這得多大的力氣,穿着玄重盔甲竟然箭步如飛。”
看臺之上看到輕鬆走向擂臺的蕭飛,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他一定是硬撐的,一定是。”木凌終於給自己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蕭飛來到擂臺下,卻並沒有走臺階,而是輕輕一躍,穿着玄重鎧甲的身子飄然落在擂臺上。
寂靜。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我沒看錯吧,他穿的真的是玄重盔甲嗎?”
“一定是假的。”
“穿着玄重鎧甲怎麼可能會跳那麼高。”
木凌目光冰冷的掃向那幾名士兵,那幾人臉上也是一臉疑惑,剛剛爲了擡這盔甲他們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是看人家怎麼這麼輕鬆。
“等一下!”木凌目光陰沉的跟着蕭飛跳上擂臺。
“怎麼,有事。”蕭飛攤攤手道。
“我要試試你的玄重盔甲。”木凌盯着那盔甲道。
“原來你喜歡呀,早說嘛!”盔甲之中的靈力悄悄退出,蕭飛脫下身上盔甲扔在擂臺上。
“撲通,撲通!”
盔甲扔在擂臺上竟把擂臺砸出幾個大坑。
木凌好奇的拿起頭盔,手猛的一沉,木凌心中的疑惑更濃。
“莫非全都穿上以後它會變輕?”他用手點着下邊的幾個士兵:“你們上來給我穿上。”
幾個士兵給木凌將盔甲套的身上,木凌全身不由一沉,臉色驟變,自己靈脈八階的修爲,穿上這盔甲走路都費力氣,可是他怎麼做到箭步如飛,竟能穿上它跳上擂臺的呢?
他試着走了幾步,笨拙的樣子更是引來衆人的轟笑聲,和蕭飛相比這木凌走起路來笨的幾乎和狗熊一樣。
不過當看臺上的人看到木凌試盔甲的樣子,忽然想到蕭飛剛剛穿上他的表現,所有人都張大了嘴,木凌可是靈脈八重的強者,走起路來都這麼費勁,那代表着什麼,代表着蕭飛力氣太恐怖了。
“喂,木少爺你喜歡這盔甲就給你了,別在這妨礙我們比武好不好。”說着蕭飛竟擡起腳,踹在木凌的屁股上。
“撲通!”木凌本就站立不穩,這一腳竟給他踹了個狗啃屎。
他這一倒擂臺都晃了三晃,更悲催的是這玄重甲的份量太重了,他倒在地上任他怎麼撲通竟也站不起來。
看臺之上已經笑成一片,就連幾個士兵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唯有主席臺上的木森,看着兒子在擂臺上丟人現眼,臉色鐵青。
“你們看什麼看還不扶我起來。”在地上的木凌看着幾個發笑的士兵狂吼道。
幾個人七手八腳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木凌扶起來,卸下盔甲。
盔甲卸下,木凌感覺全身像羽毛一樣輕,不過看向蕭飛竟多了幾分忌憚,這傢伙倒底有多大的力氣,竟能撐起這副盔甲。
“木少爺,這盔甲還給不給他穿上。”一位士兵仗着膽子問道。
“穿!”木凌咬着後槽牙惡狠狠說道。
幾名士兵哭喪着臉再度把盔甲給蕭飛穿上,蕭飛一臉氣淡神閒,竟還故意不滿的叫着:“你們幾個太廢物了,有這麼沉嗎?”
幾個士兵幾乎有罵孃的衝動,不沉,怎麼會不沉,這一通折騰累的幾個人胳膊都快擡不起來了。
盔甲再度穿上,全場突然靜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蕭飛。
蕭飛沉沉的邁出了一步,木凌鬆了口氣,可下個瞬間他的眼睛再度瞪圓了。
這蕭飛竟然穿着盔甲蹦蹦跳跳在擂臺上做起了準備活動,一邊做一邊還挑釁的對木凌說道:“木少爺啊,平時少玩玩女人,多鍛鍊鍛鍊,你這身體和女人有什麼區別,簡直是我們男人的恥辱,武者的悲哀。”
“噗!”
木凌被氣的一口血噴出,他想破腦筋也想不明白,爲什麼穿在自己身上重如泰山的盔甲穿在蕭飛身上竟像羽毛一樣輕。
“木少,您別生氣,我替你收拾這個傢伙,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一旁木森討好的說道。
“嗯,田奎不要讓我失望。”木凌瞪了一眼蕭飛離開擂臺。
田奎望着蕭飛的玄重盔甲眼中也是充滿忌憚,這鎧甲的分量他是知道的,莫非他天生神力,這樣的力氣就是田奎也有些心忌。
“看什麼看,莫非你也喜歡,要不你也試試。”看着田奎發呆的樣子,蕭飛戲謔道。
“不試。”田奎用力的搖了搖頭,剛剛木凌九重靈脈都被壓成那樣自己試下場估計更慘。
“不試,那快開始吧。”蕭飛冷冷說道。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田奎穩穩心神,眼神中充滿着憤怒和狂暴,靈脈八重的氣勢猛地散發而出,一陣狂笑:“蕭飛,沒想到吧,我已經靈脈八重,你個靈脈六重的垃圾空有一身力氣拿什麼和我鬥。”
“靈脈八重,怎麼可能!”全場一片驚歎。
“靈脈八重的實力就是在天月榜也是前五的存在,最重要的是一個月前他還是靈脈五重啊!”
靈脈八重,蕭飛的眼中也現出一絲凝重,目光緊緊鎖定田奎,在他的身體內一股狂暴的靈力在涌動,沿着一道道特殊的紋路涌入到武魂之中,使武魂的力量越來越強大,這是什麼?蕭飛心中充滿疑惑。
“去死吧賤奴!”
田奎眸中寒芒一閃,伴着一陣虎嘯聲,身後出現一隻焚天虎的虛影,一股恐怖的威壓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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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靈獸的氣勢讓蕭飛不由心神一顫,強烈的壓迫感,讓蕭飛血脈似乎都凝固一般,一種從未有過的危機感涌上心頭。
“焚天虎武魂。”場上衆人無不驚駭,就連姚劍也是眼中現出一絲凝重。
“暴虎拳。”
一拳擊出,田奎的身體像一隻出籠猛虎,向着蕭飛撲來。
“奔雷疾風劍。”
蕭飛一劍揮出,一道劍光閃着奔雷與田奎的拳風撞在一起。
咔的一聲。
蕭飛凝出的劍氣瞬間崩裂,暴虎拳鋒芒僅僅一滯,便再度向蕭飛撲來。
砰,暴虎拳砸在蕭飛身上,蕭飛的身體如一道光影瞬間泯滅。
看臺下,林萱兒,嫣兒公主心頭不由一跳。
“結束了嗎?”
“蕭飛這麼弱!”全場譁然。
“在上面。”幾名高階武者目光紛紛投向了田奎上方。
蕭飛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田奎頭頂。
劍光閃過,斬星劍寒光一閃,一道奔雷直射田奎。
“雕蟲小技。”田奎竟然不躲不閃,伸出右手,一道虎掌出現在虛空,輕輕一抓,那道奔雷在田奎掌中竟瞬間化爲虛無。
“該我了,再吃我一拳。”田奎咧嘴一笑,身形爆射而出,如一頭撲向獵物的猛虎,揮起拳頭向蕭飛轟去。
轟。
蕭飛的殘影在度被轟散,而蕭飛真身再度出現在幾丈之外。
“又是殘影?”田奎眉頭一皺,臉上漏出一絲猙獰。
“我看你能躲多久!”田奎的暴虎拳如一道道流星,瘋狂的撲向蕭飛。
正面對抗中,蕭飛明顯處於下峰,只能依靠身法與田奎周旋,兩階實力的強大鴻溝讓蕭飛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幾十回合下來,人們發現,蕭飛看似危機重重,可是卻總能在千鈞一髮之際神奇的躲掉田奎的暴虎拳。
“你以爲跑就能解決問題嗎?”田奎雙眸一凜,手印變化,鋪天的熱浪瞬間籠罩擂臺。
“焚天拳。”
田奎身前一隻焚天猛虎狂嘯而出,一股炙熱的氣息瞬間瀰漫整個演武場,四周空間宛如被點燃一般,強大的熱浪形成一隻巨大的拳頭,夾雜着令人窒息的的火焰向蕭飛涌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