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餃皺眉道:“怎麼了米歇爾醫生”
眼前自稱弗利薩的怪人,其實力遠遠超出了正常值。??.??t w . ,戰鬥經驗豐富到了幾點的燕餃立刻便明白了過來,光靠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戰勝對方的。
畢竟就算他一個人就可以使用兩種能力,但是昏迷的蟹,無法像清醒的時候那樣給與他百分之百的助力,能力也不可能完全發揮。
“怎麼了在請求援助麼”
燕餃擡起頭來,弗利薩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接着眼前有黑色的殘影掃過,他的胸口一痛,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
燕餃在半空中一個翻滾,一隻手按在地面上,直接拖出了一條長長的溝壑,當他停下來時,弗利薩已經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又是道道殘影閃過。
哼一聲怒喝,就算是燕餃已經足夠冷靜,也受不了對方三番兩次的蔑視。
只見弗利薩身體漂浮在半空,僅僅用雙腳不斷各種側踢,正踹,帶起一陣陣罡風震爆,打的空氣啪啪作響,光是小腿大腿劃開空氣產生的激波,便直接刮出一陣陣旋風,導致方圓數百米內都是一片飛沙走石。
但不論攻擊如何淋漓,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
“竟然真的不用手,只用雙腿和我戰鬥。”
暴怒的情緒從燕餃的雙眼中射出,作爲康斯坦丁大帝,帝國的皇帝,他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的蔑視
“不可饒恕。”
只見燕餃猛地停了下來,雙腳踏地,雙手合十,渾身上下的表皮一片通紅。還任由弗利薩一腳揣在了他的胸口,整個人一動不動。
從剛剛開始弗利薩都對對方的這一項能力感興趣。現在看到對方竟然可以豁免自己這一腳的力量,眼中的好奇之色更濃起來。
“那在嚐嚐這招吧。”弗利薩一指隔空點出,紫色的真元一氣陡然亮起,化爲一點光團出現在他的指尖,下一刻便如同激光炮一樣朝着眼前的燕餃射了過去。
不單單只是真元一氣的力量,還混合着數十發天昊太光神雷火的高能激光。紫紅色的粗大光柱瞬間將燕餃的整個身體完全吞沒,更是一路橫跨了大半個帝都,將所過之處的一切廢墟、石塊、鋼筋都徹底蒸發成了原子。
直到視線的盡頭,光柱橫掃在一座小山上,高溫加熱導致的爆炸沖天而起,幾乎將大半個山頭打成了粉末。
但就在這驚天動地的一擊下,光柱中的一道陰影緩緩浮現出來,那是燕餃的身影。
他就好像被瀑布淹沒的人一樣,在下一瞬間竟然突破了狂暴的能量流侵襲。直接衝出了光柱,雙手合十,如同一座山峰一樣朝着弗利薩砸了過去。
只見他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是一片通紅,氣血運轉似乎都到達了一種極限,渾身上下都不斷傳出爆炸的聲音,那是骨骼、血管、肌肉在不斷爆破。
此刻燕餃施展的秘法,正是帝國皇室的三大禁招之一的浴血戰神。
這是一門以爆破血肉,通過氣血爆發產生的瞬間爆發力。在幾秒鐘之內瘋狂摧鼓自身力量的禁招。
憑藉這種爆發出生死之間恐怖的力量,可以讓一個人催動出十倍以上的力量。
而燕餃對於浴血戰神的掌握更是遠遠超出了創造這一招的人。
因爲此刻燕餃體內爆破的聲音。除了肌肉骨骼內臟的炸響外,恍恍惚惚之中,似乎還有一種細密、微弱卻有悠遠深長的聲音。
如同世界破碎,星球炸裂般的聲響。
燕餃的體內,無數分子結構活活炸開,然後重新排布。新的化學鍵被形成,多餘的電子能量好像長江大河一般被釋放出來,形成了可怕的能量風暴。
這已經是接近造化,也就是原子級別的力量爆發了。也顯現出了燕餃在身體上的深刻修爲。不愧是三十年來近乎無敵於天下的皇帝。
砰可怖的一拳直接砸在弗利薩的腦袋上,就好像是一座山砸了過來一樣。大腦的連續震盪之中。竟然讓弗利薩的意識變得暫時空白。
渾身上下都不斷有鮮血飆射出來,燕餃的整個身體如同被一層血色的火焰覆蓋,他的雙眼幾乎完全翻白,只留下了無窮的怒意在胸口燃燒。
吼
狂風暴雨般的拳頭砸向了弗利薩的身體,每一次拳頭的撞擊都能帶起陣陣氣浪,但每一次拳頭都在氣浪離開前,又再次命中了弗利薩。
密密麻麻的拳頭如同血色的星星在弗利薩的身體上閃爍,照亮了半空。
密集得幾乎聽不出間隔,好像打雷一樣的聲音瘋狂傳來,就如同一瞬間打了上萬道雷霆一樣。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燕餃的身體徹底在衆人的目光之中消失,只留下半空中不斷渾身上下顫抖的弗利薩,和他身上如同星星般閃爍的血光。
那是燕餃的高速攻擊實在太快,快到了讓人看不見的關係。
但是地下孤獨城堡內,來自whi的研究員米歇爾仍舊眉頭緊鎖。
浴血戰神,是可以讓人在一瞬間爆發出數十倍戰力,但在使用後立刻死亡的終極禁招。
可是憑藉燕餃的能力,不變的過去,這項逆天的能力,能夠讓他以幾乎沒有副作用的方式,肆無忌憚的使用浴血戰神。
甚至讓他一瞬間佔據了上風。
“可是可是那是弗利薩啊,是宇宙帝王弗利薩啊。”米歇爾抱着腦袋了起來,似乎完全無法接受弗利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事實。
似乎是爲了驗證她所說的話,連續四秒鐘的超高速連擊之後,燕餃的一隻手臂被弗利薩猛的抓住,接着一擊重重的膝蓋貫擊在燕餃的肚子上,打得他雙眼發直,背部的骨頭、肌肉都隆了起來。
整個人更是好像陀螺一樣飛了出去。
在地面上翻滾着飛出了數千米,每一次碰撞地面都會打出一個大坑並被彈飛幾百米。十多個倒在地上的大樓被瞬間擊穿。
但是燕餃的嘴角仍舊露出了微笑,他冷笑着看向弗利薩,淡淡道:“用手了呢。”
“哼。”弗利薩用手揉了揉之前捱揍的脖子,雙眼之中是裸的殺意:“讓我身上沾上灰塵的,除了我父親你是第一個。”
“不過不用擔心,接下來我仍舊不會使用全力。”
說着,弗利薩朝着燕餃的方向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成力量,應該足夠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