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
“在呢。義父請說。”甄萱兒幾乎是並住呼吸,仔細聆聽他的話。
“雨來中國了。好像也是在A市吧。如果你有看到他。就好好的向他解釋一下吧。”
“雨他……”她很驚訝。只是在電話裡,她又不便多說什麼。才又趕緊說:“我會的。”
金承雨纔回美國多久啊?他怎麼又來中國了?是因爲她當上了總裁。所以,很不服氣嗎?還是說,準備找她算賬?
“雨的性格,你也是瞭解的。所以,如果他說什麼話。你也不要介意。”金宏輝並沒有偏坦自己的兒子。還提前安慰了甄萱兒。這也是甄萱兒十分感動的。
“當然不會。”
金宏輝不是說,讓金承雨回美國,去接任美國那邊公司的總裁嗎?反正都是當總裁。爲什麼他不願意去做。卻要回A市呢?
看來,一定是甄萱兒這個外人。把金承雨傷得不輕吧。
你來我往酒吧。
這個酒吧裡來往的人都十分的雜亂。只要是有錢的人。也都會經常出席在這個地方。當然,這裡也是大家放鬆的最好場所。
此時酒吧裡的音樂。把之前超快的歌曲,突然停了下來。那些在酒吧裡自顧自扭動的身軀。也因此停了下來。向自己的專屬場地走去。也當作是稍微休息一下吧。
臺上。一個打扮暴露的,頭髮完全呈紅色的女孩兒。拿起了麥克風。然後對旁邊的樂隊揚了揚手。
頓時,原本安靜又帶點小喧囂的酒吧。響起了抒情而溫柔的音樂。
臺上的女孩兒。坐在椅子上面。左手拿着麥克風。右手支持着頭部。略稍陶醉的模樣。
她唱的是一首王心凌的歌曲《 那年夏天寧靜的海 》
那時我們天天在一起
太幸福到不需要距離
很貪心 要全世界注意
只是太年輕
快樂和傷心
都像在演戲
一碰就驚天動地
今天 看你
昨天的你去了哪裡
那年夏天我和你躲在
這一大片寧靜的海……
此時,臺下角落裡的一個男人。突然對站在旁邊的服務員,招了招手。
“先生是還想要酒嗎?”那個服務員恭敬的尋問着。因爲,他眼前的這個男人。今天晚上,已經不是第一次叫酒了。桌子上面也已經擺放了很多的酒瓶。
“那個女孩兒是誰?”男人帶着獨特的磁性聲音。還用手指着臺上的那個正在唱歌的女孩兒。
“她是這裡的常客,而不是我們酒吧裡的歌女。名叫劉心纖。”
在酒吧裡的男人。很多都是找樂子的。所以,這個服務員十分的聰明。早一點對這個男人說清楚比較好。免得到時候。這個男人讓劉心纖陪他。那他就沒有那個資格,叫劉心纖陪客人了。
“劉心纖?”他在嘴裡喃喃道。本能的扯了扯嘴角。“你去告訴她。就說,我想請她陪我喝一杯。”
“這個……”服務員十分的爲
難。他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嗎?這個男人怎麼還給他出難題啊。
“放心,我只是讓你傳達一下話而已。”男人突然從西裝外套裡。拿出一些錢。交給這個服務員。又接着說:“至於,她要不要過來。就隨便她了。”
“好的,好的。”服務員連聲回答。他想要的就是錢。更希望這個男人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那麼,他就可以兩豐收了。
一曲既終。臺下的人都不由自主,拍起了掌聲。臺上的劉心纖把麥克風遞給旁邊的人。然後下了臺。
那個服務員,對劉心纖說了些什麼。劉心纖順着服務員指去的手。看着坐在角落裡的男人。而那個男人端起酒杯。向劉心纖敬了敬。
劉心纖見一個端着酒的服務員,從她的身邊經過。於是,她便隨意的端了一杯紅酒。十分大方的向那個男人走去。反正,她也沒有什麼事。那個男人想陪陪她。讓她打發一下時間也好。
“劉小姐請坐。”那個男人十分紳士的幫她拉開椅子。
劉心纖稍微愣了一下。然後才坐了下去。
她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她不認識他。更沒有任何的交際。而他爲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姓氏呢?
“不知道,先生叫什麼名字?”她開門見山的尋問道。
“小姐真直接。那麼,我也不在含糊了。我叫金承雨。”他自顧自的端起酒杯。然後猛得一口喝下去。
他的動作的確是很猛。和他幫劉心纖扯椅子的時候的紳士舉動,有點不搭。
劉心纖一邊尋問時,一邊將自己火紅的假髮拿下來。呈現出微黃的頭髮。比之前看起來。更爲的清純一點。少了一些嫵媚。多了一些亮麗。
而她聽完金承雨的話。卻突然有點驚訝。連拿在手中的假髮,都停留在了半空中。
當然金承雨同樣有點驚訝。只是他們的驚訝,不是因爲同一件事。
“金承雨?那麼,你和金承浩是有關係了?”
金承浩和甄萱兒在拍賣會會場上面的事。還有甄萱兒舉辦的新藥發佈會上的事。整個A市,還有誰是不知道的呢?
而劉心纖是吳析偉的秘書之一。更是吳析偉未來的小姨子。關係着吳析偉的事情。她又怎麼會不清楚。
“他是我弟弟。”看着眼前這個讓人心動的女孩兒。他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了她。
金承雨見過無數的女人。而這個女孩兒。卻突然有種讓他心動的感覺。她不像他以前的女人。那麼的做作。就此時劉心纖的舉動來說,他就可以那麼的認爲。
“難怪。”劉心纖的語氣。又變得平淡起來。
難怪她看到他的第一眼時。她會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像誰。原來他們是兄弟。
“什麼意思?”金承雨皺了皺眉頭。
“沒什麼。”她現在不想管吳析偉和王欣露的事。更不想牽扯到甄萱兒那個女人中去。
她的心有點煩燥。在沒有經過金承雨的同意下。她自己直接拿起桌子上面的酒瓶。爲自己倒了一杯酒。她喝了很大一口。沒有直接嚥下去。而是
包在嘴巴里。享受着那辛辣的味道。等酒力全都在她的嘴巴里過後。她才吞了下去。
“爲什麼不直接一口喝下去?”金承雨的眉頭皺得更攏了。
“因爲,我喜歡苦澀的滋味。”她從小吃過那麼多的苦。這點苦味又能代表什麼。
此時劉心纖包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了。她拿出來看了一眼。然後就掛掉了。心情煩悶的她。此時已經對酒沒有了抗體。接二連三的喝下去。
金承雨沒有再尋問她。只是眼睛瞟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機。手機的屏幕上面,呈現出藍色的光芒。中間是‘爸爸’兩個字。
十幾分鍾之後。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而上面的字,卻變了。是‘家’。金承雨可以猜想得到,那不是一個人打來的。如果都是她的爸爸。他就不會改電話了。
劉心纖爲什麼不接電話?那是導致她一直喝酒的原因嗎?
A 市,最出名的海邊。
“幹什麼約在這種地方?”雪嬌兒雙腳都沾滿了海沙。她的一寸名貴高跟鞋,早已經分不清楚,哪裡是前面,哪裡是後面了。所以,對於讓她來的女人,讓她有點生氣。
“你不覺得,這種地方,很清靜。不會有讓打擾到我們嗎?”望着對面海的王欣露。突然轉過身來。對雪嬌兒平淡的說道。
迎面吹來的海風。將王欣露披肩的長髮。吹得略微的零亂。她的裙襬也隨風飄動。確有一種遺世獨立的飄逸。
“是嗎?那王小姐的雅興還真是好了。”雪嬌兒略帶諷刺的說道。“說吧,你剛纔在電話裡面,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不喜歡海,海風裡面夾搭着腥味。讓她覺得十分的噁心。所以,她想趕緊問完話。就離開這個地方。
“甄萱兒和林絡祥是什麼關係,想必雪小姐比我更清楚吧。不知道,當年雪小姐和林先生婚禮上面的事情。你還記得嗎?”她見雪嬌兒的臉色突然有點難看。她沒有停止說話,反而還加重了語氣。“你還記得你的未婚夫林絡祥,是怎麼當作那麼多人的面,把你一個女孩兒子。仍在婚禮上面的嗎?”
“那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和絡祥不是很好嗎?”雪嬌兒強作鎮定。努力不讓王欣露看出她的不適。
“不!一個月前,你們還算很好。可是,現在就不好了。因爲,那個女人回來了。”
王欣露像是戳到了雪嬌兒的痛處。使得雪嬌兒的身體,本能的輕顫一下。
“那又怎麼樣?這都是我的事。根本就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提醒我。”她趾高氣揚的說道。
再怎麼說,她也是從小嬌慣出來的大小姐。脾氣,還是有的。更何況,她自認爲。自己的家底很好。而且,林絡祥的爺爺也一直站在她的那一邊。那麼,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那麼好吧。”王欣露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還準備離開。
“喂?你讓我來。就只是想對我說說,我和絡祥七年前的婚禮嗎?”雪嬌兒有點不甘心。大聲的叫住走了幾步之遠的王欣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