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女人……”“我喜歡!”
龍鈺澤走上來,路寧剛要說什麼立即就被他一句話給拍了回去。而且拍的死死的,讓他什麼話都堵在喉嚨口要吐吐不出來,最後活生生憋成了內傷。
破月不動聲色的撞了一下路寧的後腰,示意他別在說什麼了。
龍鈺澤喜歡,而且紀鈺琰和慕容瑾都表示過這個女人不會有害處,那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出什麼事了?”沒管他們在想什麼,龍鈺澤坐在辦公椅上直接問。
他們兩個這麼早就來找他,那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提及此事,路寧和破月立即正色以對,破月道:“今天又出事了,慕凱帶人在碼頭交易的時候,被人襲擊!現在受傷躺在醫院呢!”
“什麼?!”倏地起身,龍鈺澤臉色陰冷:“怎麼不早通知我?”
“因爲…”路寧看一眼破月,“因爲紀少爺叫我們先交給他處理,等您來了再報告。”說白了,紀鈺琰就是不想讓他們打擾他和米攸麼。
“慕凱現在怎麼樣了?”聽到這話,龍鈺澤剛纔擔心的情緒暫時緩了下去。
紀鈺琰既然不讓他們馬上來打擾他,那就說明事情並不是太嚴重。
“慕凱中了兩槍,不過沒傷及要害。紀少爺第一時間就爲他做了手術,現在正在醫院治療。但我們售給南非軍方的那批軍火還是受損了不少。很多東西都被搶走了!而且交易方以爲是我們的線路不安全,已經提出了終止交易的要求。”破月如實回答道。
路寧立即說:“上次南瑞和辛格爲此還送了命,讓我們損失了兩個高級幹部。意大利的線路也曝光了,如果不是瑾少爺幫我們擋着,那些國際刑警什麼的早已經查了上來。少爺,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不能再讓人繼續在暗中胡作非爲妨礙末裔的發展!”
龍鈺澤沉着臉沒說話,而路寧的這些話他怎會不懂?
有人在暗地裡妨礙末裔的交易,甚至威脅、破壞末裔的內部組織。上次的交易失敗,不僅僅讓末裔在金錢上損失,也讓他損失了兩名最得力的高級幹部!
半個月前;就是他遇見琮琮的那次。他之所以會任由幾個小嘍囉將自己綁走,就是想調查此事。但那些小嘍囉只是爲了私仇找他報仇而已,根本和末裔的事無關!
所以到現在爲止,他們並沒有什麼特別明朗的線索能找到那個暗自破壞末裔的人!
“破,上次我說的收網準備,你準備的如何了?”拽了拽拳頭,龍鈺澤冷冷看着破月道。
破月與他對視幾分,最終面色沉重的開口:“……”
……
米攸端着咖啡出來的時候,路寧和破月已經走了。龍鈺澤雙手插袋,背影沉重的站在窗口眺望着外面的景色。
將咖啡在桌子上放下,米攸看着:“總裁,出什麼事了麼?”
背影頓了頓,他轉過身來看她:“怎麼這樣問?”
拿着托盤,米攸抿了抿嘴角:“猜的。”其實是因爲你悲情的背影!好像揹負了萬年大罪似地沉重,怎麼可能叫人看不出來。
嘴角撇了撇,龍鈺澤看着她一張看似很呆,其實小腦瓜很聰明的臉。
“米小姐,那你可以再猜猜看,是爲什麼?”靠着玻璃窗,龍鈺澤帶着些許饒有味道。
沉默一下,米攸說:“是因爲末裔?”好吧,其實米小姐真的很聰明,只是聰明的同時還很怕麻煩,很懶!所以就算有些她明明知道,她也一直裝作不知道。
不過,現在看樣子事情好像很嚴重,所以她不得不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了。
“米小姐,你果然是扮豬吃老虎的優秀典範。”站在原地沒動,龍鈺澤略帶諷刺的誇讚。
“總裁可以當做沒聽見。”聳聳肩,米攸眨眨眼。她本來就不想管;再說,知道他和末裔有關係完全是意外!如果不是上次劫船的時候遇到,她也不會知道他不僅僅是龍家的大少爺,還是神秘的末裔集團老闆。
“你覺得我會當做沒聽見麼?你都知道什麼?”一改方纔有點戲謔的口吻,龍鈺澤雙眸銳利盯着她的身影問。
米攸忽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果然,人就應該傻一點纔好,聰明瞭會早死的!
“咳,總裁放心,我只知道我今天早上吃了什麼,今天中午想吃什麼。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亂說。”對他露出一個微笑,米小姐很負責任的說。
龍鈺澤輕聲嘆氣,米小姐很聰明,但也夠懶的!
“難道米小姐不想知道些什麼嗎?”“不想!”想都沒想,米攸立刻回答。知道的多,死的早,米小姐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爲很務實。
所以她纔不想知道。
“可是,如果未來主母不知道家族的情況,可是會很麻煩的。”突然露出頭痛的表情,龍鈺澤放低聲音說。
“啊?”這下米小姐真被弄暈了,他剛纔說什麼?主母?家族?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走過來,他看着米小姐真呆了的表情:“末裔是我自己暗中建立的銷售集團,它以銷售軍火和稀有礦產爲主。當然也會發展各類高科技和珠寶銷售。內部人員除了上次你見過的幾個人,還有紀鈺琰和其他幾人,以後你會見到。而末裔的神秘度米小姐在道上應該也有所耳聞,除了我們之外,外面沒人知道它的老闆是誰,也沒人知道它和龍集團有關係。”
在米小姐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
看着他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模樣,米攸忍不住道:“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爲你需要知道。”“你就不怕我說出去?”如果那麼神秘,幹嘛要告訴她!
“這樣,你就有足夠的理由好好幹活了。如果你還要辭職離開,我就用你盜取了末裔的機密爲理由,追殺你一輩子!”聳聳肩,龍鈺澤轉身走到桌子旁。
其實前面都是廢話,他就是想讓她乖乖留下而已。
米攸使勁瞪着他的背影,如果眼神能殺人,他早被殺了幾百次!
這種傢伙,除了用陰險,變態,瘋子來形容,還能叫什麼?!
“你爲什麼那麼想我留下?”瞪着眼,米攸不客氣的說。
揹着她的身影頓了頓,他沒有回頭聲音卻放柔道:“我在找一個謎底。”“什麼謎底?”和她有關係嗎?米攸不解。
“一段,可能有你卻沒有你的……謎底。”轉身,他用深味的眸光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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