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兔妖將牆壁撞的掉了許多晶石和土塊,慌的衆多兔妖女修驚恐萬分,只有玉靈雲抱着生死不知的青年兔妖,眸光悲憤地看向王邵:“上仙,風哥也是職責所在,你是闖進了聖女宮,又何必下重手呢?”
“還有誰皮癢了?”王邵沒有理會玉靈雲,冷冷地看向這羣兔妖,心裡的確有點怪怪的,像是欺負弱女子的感覺,實在是沒什麼品位。
但是,他可是知道的,這羣嬌滴滴的小女子,若是修煉了道術的話,恐怕每個都是強悍的存在,有人甚至能秒殺他。,至於玉靈雲責備他忽略,這個小妞已經不在他關注之內。
這些兔妖極少正面看男人,王邵所表現出來的兇悍,已經超過她們的認識,讓人感受到了顫抖,要真的打殺起來,恐怕會把聖女宮殺的血流成河。
“你。。。。你是哪個?”有個弱弱的聲音傳來,還帶着牙齒的磕碰聲音。
“客人。”王邵淡淡地回答,心裡卻很悲劇,自己幹嘛要亂溜達,還跑到了小兔子窩裡,跟這羣兔子打真沒意思。
“你。。。。你就是傷了守護神獸的。。。。就是你?”
“這的是他嗎?怎麼可能。。。。”
“他能打過神獸?”
“不可能,神獸怎麼可能被打敗?”
“就是低賤的蛟龍而已,還是那種蟒蛇化形的玩意,你們竟然稱神獸,真不知所謂。”王邵索性玩玩,放縱自己的心神,所謂修煉正是勞逸結合,太上忘情也非木頭,何況這些都是美麗的小兔子,若不把她們堪稱紅粉骷髏,堪稱寵物。
居然是傷了守護神獸的修士,還是人族的修士,什麼時候人族變的如此裡厲害了?這羣兔子如此想,卻沒有人冒然開口找茬,剛剛雷霆打擊印象深刻。
不過,母兔子到底是母兔子,有着雌性動物天生的八卦,這種天性的確能壓倒恐懼心理。
沉默,片刻的沉默中,逐漸生起了小聲的議論,最終匯聚成了唧唧喳喳,有女人的女人多的地方,真的很麻煩!
就算這些兔族的美人,自小開始就被灌輸教育,守護神獸是族羣發展的希望和依靠,沒有了神獸的支持,整個族羣將會處於生死存亡邊緣,讓她們時刻準備爲神獸獻身,永遠侍奉在神獸的身邊,這是她們最無上的光榮。
但是,她們卻隱隱有興奮,也不知道爲了什麼,反正沒來由地高興。
王邵瞥了眼這羣小女孩子,三頭妖蛟豐美的血食,不由地對兔族高層感到悲哀。那羣老混蛋,自己享受着漫長地壽元,至少還有發號施令,享受算是舒坦的生活,卻讓這些青春正盛的小兔子送死,簡直就是羣混蛋。
這刻間,他對族長本就不好的印象,再次降了幾個檔次,幾乎到了膽小怕死,懦弱無爲的地步,若不是理智告訴他最好的處事方式,若不是知道神獸後嗣毫無戰鬥力,恐怕他真要下手滅殺兔族高層。
此時,十餘名兔族護衛聞聲未來,爲首的是雌性兔族護衛長,她彷彿沒有看到王邵,沉聲道:“喧譁什麼,是哪個在鬧事?哪個鬧事。。。。。”
王邵壓根就沒有理對方,在場的外人就是了他,你沒有長眼睛嗎?連腦子也沒有,不知道誰在鬧事?
某個大眼睛的兔族女修,姑且就叫聖女得了,她高聲喊道:“就是他,就是這個男人鬧事。”還指了指王邵,旋即愣在了當處。
王邵不想竟然有人指證他,不免轉首挑眉看去,那個說話的聖女被犀利的目光掃過,嚇的縮了縮脖子躲開,生怕被人家擒拿,要是被揍到牆上可就丟大人了。
護衛隊長心裡暗罵,就你這個蠢丫頭多事,不說話你能死啊!我問沒有理會,這事就算是糊弄過去了,把事情說出來了,讓自己該如何是好!
要說這羣小丫頭都知道的事情,她又豈能不知道?能夠把守護神獸打的屁滾尿流的,豈能是她能得罪起的。要說崇拜強者,當對方強大到讓你絕望的程度,自然會當成神膜拜,這位隊長也是習練武技的兔妖,自然對強者更加崇拜。
“我當時什麼事情,原來是上仙在此,那就沒事了。”護衛隊長硬着頭皮笑了笑,向王邵投去獻媚的目光,反正打也打不過,你能讓自己做什麼?
“有人在聖女宮鬧事,還把護衛打傷了,你們也不管管?小心我去族長那裡告你們。”剛纔話的聖女顧不得隱藏,立即蹦躂出來,那張小臉就是義憤填膺。
護衛隊長不得不停了下來,可惡的小傢伙,竟然把族長搬了出來,讓她也不好再不管了。當下看到了玉靈雲扶起青年兔妖,立即就有了主張,高聲喊道:“玉靈雲,你身爲聖女,竟然觸碰護衛,該當何罪,都給我拿下。”
那些護衛立即擁上去,馬上將玉靈雲和青年兔妖拿下,那股兇狠勁別提多張狂了,甚至帶有仇恨色彩,想想玉靈雲失敗的任務,還有不得擅入聖女宮,王邵也就釋然了,這是泄憤,只是別人家的家事不關他的事情。
“上仙。”護衛隊長猶豫着走到王邵身邊,顯得很爲難的模樣,稱呼氣息低於她的修士爲上仙,心裡好彆扭。
也是王邵的某些惡趣,故意流露出丹境的氣息,就算這羣兔子毫無實力,境界卻還是有的,可以說毫不費力地察覺對方境界高低。就像是護衛隊長,堂堂的四階大妖,相當於人族元嬰修士,還要稱呼金丹修士爲上仙,相當的尷尬。
王邵明白對方的意思,看了眼懇請求助的玉靈雲,清淡地道:“這是你們的事情,道友可以自行處置。”說着話,目光落在那位跟他作對聖女身上,切牙笑着離開,嘴裡還說道:“是哪個亂嚷嚷的。”
那聖女嚇的小臉煞白,連連往後退去,雙手搖擺,嘴中喃喃着道:“沒有,沒有,我沒有亂嚷嚷,是她們。。。。”
“哼,擅闖聖女宮,就該打。”某個聲音又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