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匆匆而過,林凡三天除了被邋遢老者灌點小酒之外,粒米未進,還整天嘔吐,地上有了大片坑坑窪窪的洞眼,邋遢老者這幾天非常的盡職盡責,陪在林凡身邊,‘關心’着他的每一絲情況。
誰叫林凡是他第一個實驗的對象呢!
這三天,林凡身上的顏色逐漸呈現好轉,恢復了血態,不在是先前那種五顏六色的了;邋遢老者難得的專心一次,替林凡煉製了一粒固本培元的丹藥,因爲,那許多剛猛無比的毒藥在身體也有些傷害,需要溫養。
......
“來,來,來!喝口酒睡覺!”邋遢老者那酒壺永遠都不會空,先給自己灌上一口,然後扳開林凡的嘴,灌了一大口進去,一滴都沒有灑落出來。
林凡的意識在下午的時候就逐漸恢復,手指頭能夠移動了,但是渾身疼痛欲裂,彷彿每一處地方都裂開了一般,紅色的玄珠在體內小腹處旋轉着,道道清涼的氣體從哪裡散出,一遍一遍的滋養林凡全身的血肉,逐漸恢復。
忽然,林凡朦朧間,聽到有人說喝酒,然後自己的嘴就被人掰開了,苦澀無比卻濃香撲鼻的液體順着喉嚨留下,然後散開,滲入血肉裡。
林凡終究還是睜開眼了,這酒太苦太辣了,不知道用什麼東西釀製而成的,喉嚨部分的水份似乎一下就被那酒液給烘乾,林凡虛弱的叫道:“水……”
林凡的眼神飄渺朦朧,看什麼東西都覺得有些虛幻,只見旁邊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一個人站了起來,讓林凡那即使虛弱的心臟也不禁強勁起來。
撲通撲通
似乎要崩出來一樣。
我的個娘誒,這太滲人了,林凡頭皮發麻。眼神打量着眼前的怪人,一頭長髮如千年老樹的根一樣,盤根錯節,一撮一撮的頭髮粘在一起,奇形百怪;那張快成灰色的臉龐只能用滿目蒼夷來形容了,如此近的距離,長長的鼻毛都快下嘴脣了,在往下,林凡已經看不到了,一股餿氣直接將他薰的快飛上天了,眼睛徹底看不清了。
“你這娃兒,怎麼這麼不講道理,我剛來你就睡了!”邋遢老者不樂意了!烏黑的手掰開林凡的嘴,連續灌了幾口才罷休,滿意的拍了拍手,掉落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邋遢老者才滿意的收手,繼續睡大覺。
……
昏迷的第四天清晨,林凡在次悠悠的睜開雙眼,這次比上次的情況好多了,身體的疼痛感若隱若現,幾乎快沒有了,林凡試着自己站起來。
但雙腿那個地方竟然已經麻木,林凡努力的試了許多次都無法動彈,林凡下意識的朝昨晚見到那個怪人的地方看去,發現那怪人並沒在房間內。
“吱呀”
茅屋的門板發生脆弱的聲響,搖搖欲墜,邋遢老者手裡拿着幾株草藥走了進來,被林凡那睜着的眼睛着實嚇了一跳,道:“大白天你睜着眼睛幹嘛?快閉上,嚇死俺了!”
大白天難道就不能睜眼睛嗎!林凡無語問蒼天。
邋遢老者將草藥放在一個藥罐子裡,砰砰乓乓的搗鼓着,忽然,邋遢老者開口道:“你這娃,身體好點沒,別整天賴在牀上,這樣會癱瘓的……”
林凡心裡一驚,癱瘓!自己現在的情形不就是跟癱瘓一樣嗎?難道我真的癱瘓了?
林凡真的被嚇到了,可惜現在體內的玄力稀少,不然可以試着查探一番;但是心裡不放心,開口說道:“我已經不能動了!這是不是癱瘓。”
言語中,露出強烈的焦急。
“不能動了?”邋遢老者放下手裡的活,專門跑過來捏一捏,最後一拍腦門,道:“我這不是在給你熬藥嗎,你這人也真是的。”
林凡無語,我怎麼知道你這是在給我熬藥。
不一會,邋遢老者便端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湯,散發着陣陣焦味,送到林凡面前;林凡實在不忍心將這碗黑的出奇的藥湯喝下去。
邋遢老者也看出林凡對這碗湯藥不怎麼感冒,便說道:“別看這藥不怎麼滴,如果你想喝香一點的,我也有,給你看看。”說罷,他拉開自己的上衣,上面掛滿了瓶瓶罐罐,取出一個瓶子放在林凡鼻前,道:“這是天日空心粉,見血封心,可以將心臟在不知不覺間融化,你看,香吧!”
“我喝!”林凡翻着白眼,因爲手部能動,只能將嘴張開,邋遢老者見狀,大喜,將湯藥灌了進去。
林凡臉上青筋突兀,冷汗連連,這湯藥苦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不過藥效非常好,一進入體內化成數到灰色氣體,融入經脈,只聽得身上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林凡試着活動了一下腳。
雖然有些僵硬,那是幾天沒有活動的結果,走走就會好的。林凡看着翹起的雙腳,對邋遢道人道了聲感謝。
邋遢道人摳了摳鼻,對這聲感謝十分受用,道:“你也不用想着出去了,這個很難出去的,不到王者無法跨越那道鴻溝。”
“那我上次是怎麼進來的!”
“就因爲你上次進來了,我又把它又挖了一遍。”
......
林凡在這裡住了下來,一心向道,每日都在拼命修煉大羅天決,爭取早日踏入王者大道。
“凡小子!吃飯了!”毒醫的聲音從茅屋傳了過來,林凡笑着搖頭,這毒醫對人挺好的,或許在這裡生活久了,人就覺得孤單吧。
林凡曾聽毒醫講過他的故事,他說他是天地下最厲害的神醫,但是一心向醫,爲了尋求突破,在這裡開闢莊園,久居三十年;爲了給林凡將這個故事,毒醫特地去提了幾桶水將自己沖洗乾淨,讓林凡記憶深刻的是,毒醫的洗澡水是黑色的!而且不滲入土壤中,流了很遠,毒死了大片藥草。
即使是毒草也不能被倖免!
一張木桌上擺了幾盆水果,這就是他們倆的‘飯’了,在這裡,看不到飛禽走獸,後面有着大片的果園,所以,兩人餐餐吃着水果。
這水果鮮豔欲滴,芳香無比,蘊含了玄靈之氣,毒醫也老是那這個向林凡炫耀,天底下也只有他不用什麼秘法就能栽種這種蘊含玄靈之氣的果子了。
轉眼,時光匆匆,六個月眨眼而過,林凡在練功之餘,多了一名功課,那就是學習醫術,毒醫的醫術高明,浸淫醫道數十載,對醫術有着獨特的見地,毒醫很看好林凡,時常拍着林凡的肩膀道:“小夥子,加油!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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