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聽衙役說,牛奔回來了,連忙就出門打算看看,剛到門口,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驚喜的聲音。
“我爹回來啦。”
還不待李義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像被狗熊撞飛的羊羔一樣,啪嘰一下,整個人被撞飛,一下子貼在了門框上。
大家看見這一幕,全部都傻愣的站在了那裡。
“那個啥,虎妞啥時候來縣衙的,我咋不知道。”張飛懵逼的,看了看還貼在門框上的李義,轉頭去問今天在縣衙值班的衙役。
值班衙役苦笑着說道:“她啊,太陽沒升起多久就來了,吵着鬧着也要把她的,生辰八字登記在皇妃人選的名冊上,後來還是夫人看不下去了,才把她拉到後衙了。”
“她還想當皇妃?”張飛一臉古怪的,看着以經跑遠虎妞,瞅了瞅她那身形,腦海裡又想了想皇帝的身影,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啪……
“哎呀…誰打我”張飛抱着腦袋回頭連忙看去,就見崔吏員氣呼呼的看着他,見張飛回頭就訓道:“臭小子,體格大就別站在門口,擋別人道兒了,去一邊去。”想一把把張飛扒拉到一邊,可惜力氣太小沒弄動,就雙眼帶着殺氣看向了張飛。
張飛一見崔吏員這表情,又看了看他身後的人,連忙閃到了一邊。
而一邊的王四,沒管張飛這活寶,把李義扶下來一看,就嚇了一跳連忙喊道:“不好啦,阿義昏倒了。”
姥爺本來是不打算出去的,可聽見王四喊李義昏迷了,蹭了一下,站了起來幾步跑到李義身邊,探了探他的脈搏,頓時臉黑如鍋底嘴裡罵道:“這個死丫頭,從小一點沒個女孩子樣子,張飛,你個臭小子還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找大夫。”
張飛聽老爺子讓他去找大夫,連忙跑了出去。
大家見李義被虎妞撞昏過去,都是一陣無語,虎妞這名字起的還真沒錯,果然夠虎的。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就見從外面走來了一羣人,前面是一個兩米往上,虎背熊腰的男子,身邊是一位身穿文士服,頭戴樑冠,八字鬍,尖下巴,眉眼細小的男子,用一句成語來概括,那就是賊眉鼠眼。
當這羣人走進大堂,見大家圍在那裡,裡面還躺了一個人。虎背熊腰的男子快步的走了上來,見躺在地上的是李義,連忙問一邊的得老爺子:“乾爹,小義這是怎麼?”
姥爺沒好氣的回答:“還不是你寶貝女兒乾的是好事,一聽你回來了,就不什麼都不管往外衝,結果一下子撞到了小義,當場就昏了過去。”
原來虎背熊腰的男子正是,青山縣副捕頭牛奔。
牛奔聽見自己乾爹所說的話,頓時怒氣衝衝的回頭去找自己的女兒,結果就發現一個人影,正在往縣衙外面跑,牛奔見狀連忙起身要去追。
“算了,那丫頭從小就這樣。回頭讓她把女經抄寫幾遍就行了。”姥爺見虎妞跑了,就不讓牛奔去追了。
牛奔聽老爺子這麼說,停了下來,哼了一聲說道:“乾爹,你放心回去我再教訓這丫頭。”
而這時張飛已經領着大夫走了進來。
衆人連忙起身讓大夫來看一看,不一會兒,大夫在李義的眉心個人中的地方按了幾下,李義就醒了過來。
“小義你怎麼樣了?還有哪裡不舒服?趕緊跟大夫說一下。”姥爺見李義緊張的問道。
李義見姥爺這麼關心自己,心裡暖了下便回道:“姥爺,我沒事了,剛剛只是腦袋裝在門邊上蒙了一下,現在已經好多了。”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你先坐那歇歇一會兒。”姥爺聽李義說沒事便放下心來,就扶着李義座到李進旁邊坐下。
李進見兒子坐過來關心的問:“好點兒沒?回頭你也該鍛鍊鍛鍊身體了,只是輕輕的撞了一下就昏過去了,你在體格可不行?”
李義還沒有回答,就聽見旁邊的牛奔說:“進哥,你放心吧,等過幾天有時間了,我來訓練訓練這小子。”
李義一聽眼前一亮,連忙地問道:“牛叔,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學武,這幾天的事兒我也發現了,沒有武功在身根本沒用,要是前幾天我有一身武功,老爹他們也不會受傷了。”
“呵呵,行,等過幾天我就教你,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練武可是要吃苦的。”牛奔笑呵呵的答應道。
而李義剛要回答自己不怕吃苦,就感覺到有一雙哀怨的眼睛看着他,李義打了個寒顫,連忙往眼神的方向看去,就見張飛像深閨怨婦一樣看着他,眼中充滿了祈求之色,畢竟兩人是一起長大的,對於張飛想表達的意思,李義十分明白,給張飛一個放心的眼神,便轉頭對牛奔說道:“牛叔,吃苦我是不怕的,只不過你看能不能多帶一個人。”
“多帶一個人?誰啊”牛奔有些好奇的問道。
李義呵呵笑了,指了指張飛。
張飛一看李義指向了自己,連忙擠了過來說道:“牛叔,還有我。”
牛奔看了看張飛,想了一會兒便說道:“行,也算你一個。”
張飛頓時喜得眉開眼笑,連連道謝。
“咳咳……牛副捕頭,你們閒聊等以後再說,能不能先給本官介紹一下?”馬縣令看他們說個沒完,連忙打斷道。
牛奔聽馬縣令這麼說,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時候?連忙對大家說了聲抱歉,便起身爲大家介紹起來。
牛奔對那文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便爲衆人介紹道:“大人,諸位同僚,在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新上任的縣尉,杜安,杜縣尉,也是死去的那對姐妹的叔叔。”
那文士見牛奔介紹自己,便笑呵呵的上前拱手向衆人道:“在下杜安,以後就要與各位兄臺共事,還望大家多多指教,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