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建春捧着那塊玄鐵,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他立刻吧玄鐵交給練法堂的人,讓他們檢測。
“雖然遭到了破壞,但仍然能感覺到曾經的魔法波動……”練法堂的人說道:“是我們的尋蹤魔法!”
“果然!”董建春雙眼圓睜,這並不是普通的玄鐵,而是用五人的武神鐵牌捏合而成的!!
玄鐵是世間最堅硬的金屬之一,尋常的鋼鐵,在玄鐵製作的刀劍的鋒刃下,好像黃油一樣一切而過。而且它性質還很穩定,幾乎不會生鏽,熔點也極高,極難熔鍊。再加本身自然界儲量小,所以價格也極爲昂貴,甚至百倍於黃金。
可是這種超級金屬製作的鐵牌,居然被人揉在了一起?看這鐵疙瘩的樣子,應該經過了不完全的高溫融化……那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融化玄鐵?
這個程咬金的手段,已經完全超出了董建春的理解。
“大師兄……”執劍長老段毅皺眉道:“看來之前,我們還低估了這個程咬金!”
“你能做得到嗎?”董建春把鐵疙瘩遞給段毅,段毅搖了搖頭:“只靠力量,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師傅他老人家能做得到,我沒有這個本事……不過如果配合魔法,也不是不可能……”
“能立下那樣的結界,這個傢伙是個武力絕高的魔法師……”董建春皺眉道:“這種對手,最不好對付!”
“管他什麼人,實在欺人太甚!”楊厲對練法堂的人怒吼道:“這塊玄鐵只有五個人的分量,他身應該還有兩塊!回去,再給那傢伙定個位,我去找他!”
“這個……”練法堂的人皺眉道:“其實兩天之前,程咬金那邊的武神鐵牌失去信號了……”
“什麼?!”楊厲怒道:“這下我們到哪去找他?”
“他會來找我們的!”董建春道:“對方是強大的魔法師,應該早發覺了鐵牌的魔法。不過之前一直沒有隱藏行蹤,直到接近神都附近,才破壞了定位魔法,你們覺得這是爲什麼?”
段毅皺眉道:“開始暴露行蹤,是爲了吸引我們去狙擊他,然後逐一擊破我們派出的阻擊者,削弱我們武神宗的實力。可是快接近神都的時候,又隱匿起來,說明……他的目標確實是我們武神宗!”
武神宗的衆人紛紛猜測,貞德等外國武者也聽了個大概,紛紛驚訝,是什麼人,打算以一己之力,對抗這世界最強大的武學門派。
與此同時,趙乾坤和小海倫,正押着劉表哥,在前往神都的船。
老實說,趙乾坤並沒想那麼多,他真正的目標,也並非什麼武神宗,收拾他們派來的狙擊者,也只是順便而已。
至於隱藏行蹤的事情,趙乾坤之前只是覺得沒什麼必要,來人搗亂揍他可以了!不過現在,身邊跟了個柔弱的小公主,趙乾坤也不忍心讓這麼可愛的小蘿莉捲入危險,便把牌子的魔法標記抹除了。 Wωω◆ тTk án◆ c ○
“我說,還有多久啊……”趙乾坤站在甲板,迎着凜冽的江風,有些不耐煩:“都說船快,這也太慢了……用跑的,現在已經趕到了……”
“對不起啊趙大英雄……”小海倫噘着嘴道:“是我拖累了你的腳步,耽誤了您老的英雄偉業!”
趙乾坤笑了笑,擡手揉了揉小海倫的腦袋,碧藍色的長髮被他弄亂了,惹得小公主低頭躲開,雙手抱頭,一臉的不滿。
“對了表哥啊……”趙乾坤回頭問到,這幾天他也沒問這劉表哥大名叫什麼,便隨着一起叫表哥,這傢伙還不敢不答應。別看他手腳自由,因爲脖子那個法陣,他可是一點也不敢輕舉妄動,整天跟個小尾巴一樣跟在趙乾坤後面端茶遞水。
“你說那個謝爾頓藏在神都的簋街,這個簋街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關於這個啊……”劉表哥笑眯眯的解釋道:“那條街毗鄰西北門,神都西北城外是一片大墳地,城裡的人死了,都是從這道門運出城去,大多都得經過這條街,久而久之,人們稱其爲鬼街,都覺得這地方陰氣較重,不願意靠近,更不願意在此居住,所以這裡的房子也較便宜。很多下九流,混混,還有社會閒散人員便聚集於此,在這裡開了不少小買賣家,大多都是小飯館,賭場,三流j-i院和煙館等等……雖然服務很粗糙,但是勝在便宜,也有不少人來這裡消費。久而久之,也成了一條有名的商業街,名字也由鬼街,變成了簋街!”
“是魚龍混雜之地嘛……”趙乾坤點了點頭:“倒是個藏人的好地方……不過你好歹也是六扇門的武官,收入應該不低啊,怎麼也愛到那裡去消費?”
“這您不知道了吧……”劉表哥苦着臉道:“我一個小小的武官,五品的津貼……哦,在地方縣鎮,的確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可是在神都,那可是京城!您在常勝門樓扔塊磚,都能砸着倆五品!去那些高檔的地方消費,人家都不正眼看我一眼,也在簋街,我還能有點面子,人家一句大爺長,大爺短的,聽着舒坦……”
“這算是找心理平衡吧……”趙乾坤呵呵一笑:“越缺少的,越想要!”
“您說的沒錯……”劉表哥眼珠一轉:“那您的心理平衡是什麼呢?”
“想找我弱點?”趙乾坤回頭瞟了他一眼,嚇得這傢伙一哆嗦,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沒有……”
趙乾坤呵呵一笑:“沒事,想對我溜鬚拍馬,我看看啊,你叫我‘最強王者’吧!”
“最強王者?”小公主海倫皺眉道:“這什麼鬼稱號?你想做最強?還是王者?”一旁的劉表哥也爲難道:“大周境內隨便稱王,容易引來官兵盤問的……”
“要是王者不行的話,退而求其次,叫我超凡大師也可以!”趙乾坤嘿嘿笑道:“反正,別和我提倔強青銅行!”
趙乾坤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眼透着一股無以言表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