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曦月的問話一出，顧雨落那邊就沉默了良久。
好幾秒後，纔有些不自在道：“這……我也不太清楚。”
許是因爲她常年不在家，所以纔不夠了解小丫頭。
那小丫頭，好像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學會很多東西，例如算卦、例如催眠。
“就算Jiu不是棲棲，也一定和她有關係。”顧曦月再次開口了。
顧曦月的話音剛落，顧雨落那邊也跟着開口了，“你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來一些事情……”
顧曦月：？
顧雨落：“我之前和Jiu幾次交手，好像大多數都和丫頭有關。”
“第一次與Jiu交手是因爲它毀了盛興酒店的監控，而我要恢復，那一次，我是爲了查丫頭的去向，第二次和An搶監控股權，當時丫頭就在我旁邊……”
顧雨落說着說着，就說不下去了，“艹！之前怎麼就沒想到？！”
“樂於助人？它不是和你一樣摳門？”
顧雨落：“……不認識？不認識人家幫你發帖子？”
顧枝棲想也沒想，就道了一句，“不知道，不認識、不清楚。”
顧枝棲：“……我摳門嗎？”
顧枝棲一本正經道：“我那不是摳門，我只是窮。”
顧曦月也沒想到常年不歸家的顧雨落在家，“你也在家？”
且不說顧枝棲的話可信度不高，就她那神情，顧雨落就知道她肯定又在胡說八道了。
就那貨還樂於助人？
顧雨落一臉狐疑，繼續盯着顧枝棲，“那在你們學校論壇發帖子那個第一啾是誰？”
就在兩人兩相對望沉默之際，樓上傳來了一道聲音，“三姐，五姐早。”說完，又加了一句，“五姐回來了？”
“也許是……它樂於助人？”顧枝棲說着，一臉乖巧又略顯無辜地看着顧雨落。
聽到這聲音，兩人同時擡頭，看向二樓，定定地看着從樓上下來的人。
顧雨落、顧曦月：你說呢？
直接停下了腳步，對着顧雨落搖了搖頭，“不認識。”
顧雨落盯着顧枝棲，語氣幽幽道：“有。”
顧雨落：“……”
**
翌日，顧雨落起了個大早。
起來之後，沒有像往常一樣第一時間就去晨練，而是坐在沙發上等着顧枝棲下樓。
神他喵的樂於助人。
想到兩人昨晚隔着幾個房間通了許久的電話，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昨晚，想通Jiu可能和顧枝棲關係匪淺後，顧雨落很想直接跑去問顧枝棲，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因爲那會兒時間已經很晚了。
顧枝棲見兩人都看着她，腳步頓了頓，試探地問了一句，“你倆，有事？”
顧枝棲：？
顧雨落坐在客廳裡一直等着，沒有等來顧枝棲倒是等來了顧曦月。
她還不瞭解這丫頭，若真的不認識什麼Jiu，她是不會露出這般乖巧無辜的神情的。
之前沒往這方面想，現在想想，好像每件事裡都有丫頭的影子啊。
“你聽說過Jiu嗎？”顧雨落盯。
顧枝棲：“……”
“哎？你在家啊？”顧雨落看到顧曦月，愣了一下。
顧雨落、顧曦月：“……”
最後，顧雨落也沒能從顧枝棲嘴裡問出什麼。
若不是還記着和An奪監控權那次，丫頭就坐在她旁邊玩兒手機，顧雨落都要懷疑她就是Jiu了。
畢竟，那個Jiu和她一樣摳門愛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