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父，你喜……喜歡女的？”凌婉蓉驚呆了，說話時，舌頭有些打結。
見她秒變結巴，顧枝棲側頭看着她，惡趣味地道了一句，“不行？”
凌婉蓉瞬間急眼了，“你喜歡女的，早說呀，說不定我還能競爭一下！”
顧枝棲：“……”
顧枝棲默了兩秒，衝着凌婉蓉懶洋洋地笑了一下，道：“不需要競爭。”
凌婉蓉愣了一下，而後，雙眸微亮，“不需要競爭我就勝出了？”
顧枝棲：“不，是出局。”
凌婉蓉：“……”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進院子裡了。
兩人剛踏進院子，唐亦琛就瞧見了兩人，不過注意力都放在顧枝棲身上，“顧小棲，你終於來了？”
顧枝棲對着唐亦琛點了點頭，“雲漪姐醒沒？”
雖然神魂不穩，但是，也不排除有醒來的可能。
唐亦琛聞言，默了默，而後對着顧枝棲道了一句，“醒是醒了，但是……變身了，而且……”
說到這兒，唐亦琛頓了頓，猶猶豫豫地看着顧枝棲，沒再繼續往下說。
顧枝棲：？
“而且什麼？”
怎麼說話說一半？
唐亦琛：“而且，三哥好像要進階了。”
唐亦琛是知道八階進階到九階需要很長時間。
顧小棲只花了半年時間，但是蘇蘊聆……不知道，會不會只用半年，沒準兒不止半年，而是幾年。
顧枝棲聽完後，稍稍頓了頓，而後道了一句，“進階便進階，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 唐亦琛：“……”
我這不是替你難過嗎？
“你纔剛出關沒多久，三哥就閉關了，你倆聚少離多，這不是爲你倆惋惜嗎。”
顧枝棲聽了，卻是揚了揚眉，“又不是見不着他。”
再說了，就算蘇蘊聆沒閉關她也未必有時間天天見他。
與唐亦琛說完後，顧枝棲直接擡步，走進了房間。
凌婉蓉懷裡抱着花顏，站在院子裡，見顧枝棲進去，本想擡步跟上，但是看了一眼自己懷裡的人，最後還是沒跟上去，打算先把懷裡的人安置好。
唐亦琛想要給顧枝棲、蘇蘊聆二人空間，於是，沒有跟着一起進去，而是看向凌婉蓉。
盯着她看了好幾秒，眼睛越來越圓，“你，你是……凌盟主？”
凌婉蓉聞言，看向唐亦琛，盯着他看了幾秒，認出來他是與顧枝棲一同出現的那個男人，不過，實在沒想起來自己在哪兒見過他，於是，問了一句，“你認識我？”
唐亦琛聞言，點頭如搗蒜，“我見過你，在仙醫盟，那時，你還沒有閉關。”
凌婉蓉：？
閉關？
想到唐亦琛從五百年後來，凌婉蓉明瞭了。
當年，和顧枝棲一起進九星城的時候，用的藉口確實是要閉關。
因爲時間太久遠，都快忘了。
因爲唐亦琛的話，凌婉蓉腦海裡非常迅速地閃過一些畫面。
只是，那些記憶，與在這裡的五百年比起來，實在有些少，所以，凌婉蓉實在想不起來太多，只是看着唐亦琛道了一句，“你見過我，應該是古武界的人吧？現今的古武界怎麼樣了？”
上一次，師父過來的時候，還是小孩兒模樣，現在看起來，容貌變了很多，想來，後世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