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與蘇蘊聆結束聊天，便聽見身後傳來動靜，顧枝棲轉身，便瞧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醒了？”顧曦月走到顧枝棲跟前站定，看着顧枝棲問。
顧枝棲點了點頭。
顧曦月走到顧枝棲身旁站定，側眸看着顧枝棲，“今日之事多謝。”
顧枝棲揚了下眉, 沒說話。
“姜奇的事情，抱歉，又讓他給你添麻煩了。”想到傅西延的話，顧曦月又對顧枝棲道了這麼一句。
“不用替他道歉，反正已經收拾過他了。”姜奇的事情顧枝棲確實沒放在心上。
他礙了她的眼，她也收拾過他了，沒什麼值得放在心上的。
聽着顧枝棲的回答, 顧曦月也沒再聊姜奇，而是和顧枝棲聊起了另一個話題，“鳳眠香是你教月美……我師父的？”
怕顧枝棲不知道月美人是誰，便改口叫了師父。
顧枝棲：？
側眸看向顧曦月，“她這麼和你說的？”
不是說好，她會煉香的事情誰也不準告訴的嗎？
顧曦月見她這般，怕她會對月嵐不滿，默了默，立馬道了一句，“我先猜出來的。”
顧枝棲：“你怎麼猜到的？”
莫不是和她交換MR-7碎片的時候被她覺察到了？
不至於吧。
“師父給我鳳眠香時，顧承安看見了，她說是你煉製的。”顧曦月倒是沒有隱瞞，將事情如實與顧枝棲說了。
顧枝棲：“……”
原來是顧承安那個狗東西。
“哦, 是我教的。”事情都這樣了, 顧枝棲也就沒再否認。
“師父教我煉鳳眠香的事情，你知道嗎？”顧曦月側眸, 繼續看着顧枝棲問。
心中存了好些問題，一直都想當面問問顧枝棲，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眼下，便是最好的機會。
“她與我說過。”顧枝棲點頭。
“鳳眠香的珍貴程度, 你應該是瞭解的，既如此，又爲何要將其教給我師徒二人？常言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你就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從月嵐那兒得知顧枝棲喜歡錢後，顧曦月心中一直有這樣的疑問。
若是掌握鳳眠香的煉製方法，光是一套香便可賺取至少五個億。
可是她竟然毫無保留地將煉製方法教給了她與師父。
這般的做法，讓顧曦月心生敬佩，又覺得疑惑。
顧枝棲聽着顧曦月的問話，輕輕揚了一下眉，“我又不是靠煉製鳳眠香吃飯的，自然不會有這顧慮。”
顧曦月：“……”
說得貌似挺有道理。
顧曦月默了幾秒，又問了一句，“所以，誰向你提出學習鳳眠香，你都會教？”
“當然不是。”顧枝棲搖了搖頭，“若是天賦太廢, 我是萬萬不會教的。”
像月嵐和顧曦月這種, 就是煉香師中萬里挑一的奇才，只需要稍稍教一下，她們就能學會，所以她才毫不吝嗇地教她們。
萬一來了個天賦廢的，那不是耽誤她養老的時間嘛。
顧曦月聽着顧枝棲的回答，嘴角輕輕抽了一下，是她說得出來的話。
“既然你也提到了我教你師父煉香這事兒，那我們商量個事吧。”忽然，顧枝棲側眸看着顧曦月，慵懶深邃的眸底染上一絲狡黠。
顧曦月見此，稍愣。
這人，還真是可愛到犯規。
“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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