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枝棲的鋼琴確實比楊採萱的好,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是專業的,
因爲崔大師沒有收顧枝棲爲徒,卻收了楊採萱,便開始有人覺得,顧枝棲的鋼琴彈得沒有楊採萱的好。
再後來,顧曦月回到顧家後, 顧枝棲又和顧曦月爭寵,做了不少荒唐事。
反正,如今,在衆人眼裡,顧枝棲除了一張臉,啥優點沒有。
眼下,楊採萱又重新提起崔大師收徒的事情,知道那場鬧劇的人自然都想起來了, 看着顧枝棲的目光頓時就變了。
顧枝棲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帶着喬清舒,往旁邊邁了一步,欲要繞開楊採萱下樓。
楊採萱見此,立馬擋在了顧枝棲跟前,“棲棲,你就不肯原諒我嗎?我們談談好不好,一會兒就好。”
沒等顧枝棲開口,喬清舒便淡淡地掃了楊採萱一樣,冷聲道:“沒聽見她剛纔說的話嗎?她不想和你談。”
楊採萱沒理喬清舒,只是固執地看着顧枝棲,眼眶微微有些泛紅,“棲棲。”
好似顧枝棲不答應她,她就要哭給她看那般。
陸星哲看着她這副樣子,眸底染上一絲不耐,眉頭緊蹙, 對着楊採萱冷聲道:“聽不懂人話?”
楊採萱聽着陸星哲的話, 泛紅的眼眶裡頓時蓄起了淚意, 哽咽着道:“我……我就是想和她談談而已,這也不行嗎?”
見楊採萱這副樣子,圍觀的衆人開始議論紛紛。
“顧枝棲也真是,明明就是她自己技不如人,還要怪楊採萱被崔大師收爲徒弟。”
“就是,多久以前的事兒了,還拿出來說。”
“嘖,她自己沒被崔大師收爲徒弟,心理不平衡了唄。”
……
議論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
陸星哲練過古武,再小的聲音都能聽到,眼下他們說得這麼大聲,自然是都被陸星哲聽了個遍。
冷着一雙眸子,掃了那些個嘴碎的人一眼,“怎麼?眼瞎了還是耳聾了,沒看見是楊蓮花纏着我棲哥說個沒完嗎?”
聽着陸星哲對楊採萱的稱呼,喬清舒揚了揚眉,側頭看了陸星哲一眼。
楊採萱自然也聽見了陸星哲對她的稱呼, 面色一僵,“你……你在胡說什麼?我只是, 只是想和棲棲談談。”
“談?你確定你是真想談?而不是想炫耀自己是那什麼狗屁崔大師的徒弟?”
那崔大師算個屁, 也配收棲哥。
雖然那作精的琴技不如棲哥,但是用來比楊蓮花還不是綽綽有餘。
那狗屁崔大師連這都分不出來,還不如他這個只學會兩年鋼琴的。
陸星哲雙手插兜,臉色又冷又臭地看着楊採萱,好似楊採萱再敢說一句他不樂意聽的,他就直接給她摁地上捶那般。
畢竟,陸星哲從來不是一個紳士的人,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惹到他了,他就揍。
楊採萱小時候就被陸星哲揍過,實在不想再和這人對上。
所以,陸星哲的話說完之後,楊採萱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一臉受傷地看着顧枝棲道:“因爲你有新朋友了,所以不要我了,對嗎?”
看似可憐兮兮,卻直接給顧枝棲扣了一頂喜新厭舊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