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們都不做事這麼多年,誰知道你們還有沒有能力辦事。”
“萬一就被老眼昏花被人騙投資,虧的還是我們池氏。”
一旦賠了,池氏離破產也不遠了。
那羣老股東看他毫不信他她們,氣的拍桌。“放屁!我們怎麼老眼昏花了?這些年我們不也幫池氏拉了幾個項目。”
“你別仗着自己年輕就以爲自己多厲害,說到底還不是靠你爸給你兜着。”
池溫庭呵呵,“既然你們說的這麼牛,這筆生意就送給你們。投資你們自己投,贏了我們羨慕,輸了你們自己賠。”
“保險起見,避免我們賺了你們的,還是籤協議,拍視頻公正,免得到時候你們辦事不利還來害我們。”
他說的這麼直接,這羣老股東都不知道怎麼反駁。
“你。”
臭小子,看不起人!
那羣老股東面面相視,有點下不來臺,卻又不想直接應下。
畢竟這筆投資的數目龐大,要是讓他們都自己出,棺材本都得拿出來。
池溫庭打定主意不會給他們出這筆錢的。
繼續冷嘲他們,“要是不敢就算了,畢竟投資都是有風險的。您們幾個年紀大了,有時候難免看走眼,還是算了吧。”
那幾個老股東本來都想算了,但被他這麼一激,要是說算了,豈不是更沒面子?
於是其中一個股東就衝動的嘴硬,“誰說我們不敢的?投!這單生意我們自己投!不需要你。”
“既然你要籤協議,那就籤。到時候賺了可沒池氏一分一毫,你別想沾我們的光。”
說完就讓助理拿合同過來。
助理跟其他股東面面相視,不確定要不要這麼衝動。
其他股東面面相視,也在猶豫要不要這麼衝動。
池溫庭藉此說道,“您一個人衝動,可別帶上其他叔伯,我怕他們不同意呢。”
那個老股東立馬不幹,對其他人道,“你們有什麼不敢的?當初要投資這筆生意不就是你們?現在人家都這麼瞧不起我們了,你們還當什麼慫蛋。就幹給他們看!”
看看到底誰不行!
其他股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下不了決心。
畢竟是動自己的錢,要是賠了虧的是自己,還是會擔心。
池溫庭諷刺的勾起嘴角,“看吧,幾位叔伯對自己也沒什麼信心嘛。”
“既然你們都沒信心,還好意思讓池氏投資?老臉還要不要了?”
那幾位老股東臉一跨,“你。”
池溫庭高高站起,居高臨下看着他們,“投還是不投,在於諸位。要是不敢投,就別在股東大會上提這事,我都替你們臊得慌。”
自己都沒信心的投資,好意思拿來害公司,真是不要臉。
幾個老股東也不敢應了。
一開始他們倒是很想硬氣的讓池溫庭鬆口。
但被他這麼下面子,想賭氣自己出錢,卻又怕虧錢,所以都不敢說話了。
池溫庭冷笑一聲,知道這羣老東西膽小怕事,卻又愛惹事,重重哼了一聲。
“往後再給我添堵,我就把諸位的兒子都叫過來,讓他們也提前來幫你們處理一下事物。”
幾個老股東一噎,“你什麼意思?”
之前都不同意讓他們的兒子來公司幫忙,這次突然開口,肯定沒那麼好心。
池溫庭老狐狸一般揚起嘴角,“您幾位老了,讓年輕人幫你們分攤一下多好。”
那幾個老股東聽的額頭冒冷汗,覺得池溫庭真狠。
明知道他們幾個兒子合不來,野心還大。
要是讓他們一起來公司,指不定就要篡奪他們的位置了。
雖說是親兒子,但親兒子的野心不比他們小,胃口還大,而且不聽話。
要是這幾個兒子湊到一個,指定給他們推下位置,到時候他們就提前退休了。
雖然是親兒子,但高高在上的位置還是自己坐比較爽。
不然回家都沒話語權,兒子也不一定聽他們的。
加上池溫庭這隻老狐狸這麼有計謀,不定怎麼挑撥離間他們的父子關係,想想還是別讓兒子來公司的好。
直接在分公司還能當個地頭蛇還能多賺點。要是來總公司就要跟他們搶位置了。
池溫庭冷笑一聲,對他們的反應嗤之以鼻,隨後站起來,“會議結束。”
然後瀟灑的走了。
張秘書緊跟其後。
其他老股東看後,晦氣哼了句,“囂張!”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定將來誰笑到最後呢。
話說,“這生意咱真不投了嗎?”
明明之前鬥志昂揚想做筆大生意,好在公司立威。
但經過池溫庭這麼一攪和,就直接放棄了?
一個老股東嘆氣道,“那能怎麼辦?這單生意又不是百分百能贏,萬一虧了,棺材本都賠沒了。”
他們是野心大,但不是傻子。
要是有池氏分攤一點,就算賠了他們也不會血本無歸。
但池氏不出錢,他們賺是很賺,但虧也是傾家蕩產的,所以纔沒再出聲。
“可這樣不就讓全公司的員工都笑話我們?”
就連財經報道的媒體也會笑話他們的。
畢竟這事他們鬧的沸沸揚揚,估計外界公司都知道了。
那幾個老股東,“知道就知道,反正到時候直接推給池溫庭就好了。”
“他不是不同意嗎?那就直接推給他,說他不同意。”
反正他們又不是執行董事,又沒有那麼大的話語權,就算反悔也有藉口。
就是在池氏員工面前比較沒面子而已。
但是相比承擔費用,面子值幾個錢。
幾個老股東晦氣的嘆了一口氣,最終啥事也幹不成。
池溫庭處理完這些事,就讓人去盯着那單生意。
他看過這攤生意的策劃,明顯有問題。
也就那幾個老東西被金錢迷了眼,才以爲有賺頭。
好在他們都不蠢,不敢自己出錢,不然他就要發飆了。
張秘書也看出他不爽,笑問一句,“您怎麼不讓他們掏錢?”
萬一失敗了,這幾個老東西直接回家哭去。
池溫庭看到他們就心煩,“這羣老東西多難纏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讓他們破產,分分鐘上池家哭。
就算到不了池家,也會天天去公司堵他。
爲了避免這種麻煩,他最後還是放他們一馬。
不然他也想過讓他們破產。
最後到底還是良心站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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