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
不到一會兒,那羣小弟將那青年砍死在血泊中。
凌傑遮住眼,道:“哎,自作孽,不可活。大家同樣是男人,你爲何會對人家那地方下手啊!”
看着那羣小弟離去,凌傑感嘆道。
其實,凌傑也不想殺那青年的。
只是,想到杜湯的小兄弟沒了,他就非常氣氛。
這東西,對男人來說,那表示什麼意思?對於男人來說,命可以不要,東西一定要保住。否則,這就失去了做男人的樂趣。
……
“喂,這裡是有幫派發生……!”
凌傑說完,便掛了電話。
然後,凌傑往杜潔走了過去,道:“上車,等下警察就來了!”
見此,杜潔怔了下,道:“那……我去開車吧!哥,你站好了。”
說完,杜潔去開車了。
凌傑將杜湯扶住,道:“東西什麼時候受傷的?”
凌傑淡淡的掃了眼杜湯的胯下。
“4個小時前!”杜湯道。
“那,我也沒辦法哦!”說完,凌傑扶着杜湯上了車。
1個小時內的話,凌傑興許還能將他那東西修復好。
現在就算修復好,也失去了基本功能。
凌傑很想幫他,但是天意如此,也沒辦法。
杜湯有點不理解凌傑的意思,難道他能治好自己的傷?
……
上車後,杜湯暗暗問着自己:“這人是誰?”
……
杜潔一邊開車,道:“傑哥,謝謝你了。”
剛纔要不是凌傑出手,估計杜湯早就沒命了。
雖然哥哥的東西已經沒了,但命還在啊!
不過,她又怎麼知道,杜湯此刻的感受呢!
一個男人沒了東西,就和廢物一樣。
好在,杜湯之前生過一個兒子,從小被一名西方修士帶到m國去了。
這也算是杜家唯一的根吧!
“沒事!”凌傑淡淡的道:“我最討厭這樣的人!對了,你怎麼受傷的?”
凌傑看向杜湯。
杜湯委屈的道:“我,我昨天在馬市輸了,出來後,就碰到一個女人,她拉着我去喝酒。第二天,我醒來就和她睡在一起!沒想到……這剛想逃,就被那混蛋帶着人衝了過來,壞了我的東西!”
杜湯越說越激動,都差點哭了出來。
“哎!算了,那小子反正也死了,你也別太在意。現在的醫術這麼發達!你以後別去賭了,好好的做點事吧!”凌傑摸出煙,遞給了杜湯後,自己也點燃抽着。
對於賭,凌傑看得很透。
上次在奧市百樂門看到的一幕,確實在很多賭場裡出現過。
所謂的運氣,只是糊弄一般人的。
見到杜湯將自己的公司都輸光了,父母都瘋了,凌傑心裡也蠻震驚的。
“傑哥,我知道了。”杜湯點點頭,道。
……
杜潔驅車載着杜湯和凌傑來到醫院後,便去檢查了。
而凌傑則去交了住院費,就回到了檢查室外。
……
這剛來到檢查室,就看到杜潔來回在門口徘徊,凌傑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見凌傑來了,杜潔道:“我也不知道!我擔心,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