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姐夫!”若兵拍着胸脯啪啪作響的說道。剛剛凌傑這話,根本就沒有讓自己討價的餘地。若兵也只能這樣,面前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讓若兵這心裡,時刻都生着尊敬的心裡。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凌傑本想說些啥,一陣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當下,凌傑眼珠子轉了兩圈。
剛剛將手機送在耳邊,就迎來了若蘭迷人音調:“凌傑,你在哪兒呢?你不是說好,今天帶我去看我弟麼?”這時,若蘭正坐在一輛出租車內,對着電話生氣的說道。
凌傑對着邊上的若兵瞪了一眼,笑道:“我把他救出來了,這樣!你和爸媽在家等着,我們馬上回來,我有事情想和你們商量一下!”凌傑對着電話,一本正經的說道。
關於送若兵出去整容的事,凌傑還是得和他們說一下。否則,到時候說自己把若兵給拐哪裡去了?凌傑就算是有百張嘴,這也是白搭。
“真,真的麼?你沒騙我吧?”若蘭顯得特別的激動的說道。她真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啊?
“真的,我騙你做什麼。趕緊的,我們也正在往家裡趕着呢。就這樣,等下見!”凌傑對着電話,扔出這話,就將手機送進褲袋。
“師傅,請掉頭回漁村,謝謝!”若蘭緊緊的抓着手機,滿是激動的對着邊上的司機大叔笑道。接下來,凌傑載着若兵飛快的往漁村趕。
州市,刑場。
陽光高照,若大的刑場裡。數十名死刑罪犯正跪在沙地上,頭髮凌亂,沒有任何生機的氣息了。
這時,一輛黑的加長林肯在這刑場的邊上停下來。緊接着,一位時年四十的中年男子在一羣保鏢的恭迎聲中走了出來。
“且慢!”一道凌厲的男中音在整個刑場的上空響起來。讓正想執行的一羣槍擊手將剛剛摳動已久的板機停住。但,其中一位槍擊手還是摳動了板機。
“啪”的一聲,射中了其中一位頭髮蓬亂的青年。罪犯的囚衣上,繡着若兵這兩個字。他就是若兵,只不過不是真的,卻有着若兵的面容。這一切,都是局長大人按照凌傑吩咐上去做的。
“誰,誰他孃的開的槍?”這時,正坐在椅子上的局長大人將腰間的槍掏了出來,滿是生氣的看着不遠處的十名槍擊手。看來,這個師公真的不簡單啊。早就猜想到,這個地產大亨的老闆會親自來這裡。於是,他也在這裡親自監督,就是生怕會出什麼事。而且,這個假若兵臉上的面具,只能堅持一個小時。
“哎呀,白董事長,您怎麼來這個烏煙障氣的地方了呢?”鄭高來到這位中年男子面前,一臉恭敬的說道。幸虧,昨天晚上鄭高聽了凌傑的話,這樣才能讓這件是成就了兩全其美。
“哼,鄭大局長,您不也是在這裡親自坐鎮麼?”白董事長對着邊上的兩位保鏢道:“你們兩個!”他在擔心,這場的刑事有沒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