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苑看着穆錦,想到迪拜的女人們,只要結了婚,就以夫爲天,沒有第二個男人瞧過自己的女人,想想真好。
穆錦點了點頭,不再關注。
一輛加長的林肯房車停在機場,接機的男人,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待看到穆錦推着蘇苑盲目的看着周圍擁擠的人羣時,眼睛驀然一亮,大步走了過來,“蘇總,您好,我是DH集團總裁助理!”
“您好!”蘇苑看着男人,主動伸出手,隨即介紹穆錦給他認識,“這位是我的助理,穆錦!”
他又重新使用了曾經的稱謂,穆錦心裡不免暖暖的,嘴角泛起得體的笑容,“您好。”
“公司已經在帆船酒店爲您定好了房間!請……”說着便恭敬的請蘇苑和穆錦上車。
正如導遊介紹的那樣,帆船酒店的柱子、牆面,門把手……無不是金光閃閃一片。據說就連廁所的水管都鍍滿了金子,看來真是一點也不誇張。
酒店大堂的設計,如同一枚半張的珍珠貝,和地上無比昂貴的波斯地毯相映襯,給人一種阿拉,伯文化獨有的神秘奢迷的視覺衝擊。
在沙漠國家,水都是極爲珍貴的,但酒店大廳的噴水池裡卻噴射着無數晶瑩的水柱,在華麗的燈光映照下,恍若妖冶的肚皮舞娘扭動着柔媚的身軀。
噴泉兩旁是巨大的水族箱,各色珍奇的魚兒暢遊其中,讓人感覺好像置身於海洋館。
因爲DH助理的幫助,入住手續都已經辦好,熱情的服務生將她帶入了她的房間。
酒店裡的每個房間都是複式單位,最小的房間也有將近兩百平方。
蘇苑和穆錦入住的是帆船酒店二十六樓的總統套房,黃金,這種在衆人眼中代表財富象徵的物品,對蘇苑而言,顯得並不珍貴。
倒是穆錦,睜大眼睛盯着這些耗費了不少黃金,充滿異國風情金光閃閃的傢俱,讚美不已,隨即直接撲倒在那張大牀,上。
蘇苑寵溺了看了一眼穆錦,給了服務生小費,便打發他離開。
“還喜歡嗎?”蘇苑順勢拿過掌控房間設置的小型掌上電腦來,將窗簾拉上了一些。
“喜歡啊!”穆錦握着蘇苑的手,“因爲這裡有蘇苑。”
喜歡,是因爲他捨得花時間,陪着她。
“那就好。”蘇苑點了點穆錦的鼻子,順勢躺在她的旁邊。
晚上,蘇苑和穆錦坐在獨桅帆船上一邊享用美食,一邊欣賞迪拜河兩岸的風景。
“您好,還需要加點什麼嗎?我向您推薦迪拜最有特色的烤爸爸和想我了嗎。”
啥?穆錦猛地擡頭,望着這個裹在白袍中的男人,看着對面的蘇苑,不禁竊竊笑了起來。
“蘇苑,這裡有烤爸爸和想我了嗎?”穆錦爲這兩種食物的發音感到驚悚,烤爸爸,想着爸爸在烈火下烤焦的情景,只覺得驚悚。
看着狐狸一般的穆錦,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又吩咐服務生兩種都來一些。
穆錦沒有吃“烤爸爸”,好吧,她承認有心理陰影。
酒足飯飽,她推着他散步在充滿異域風情的迪拜,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影子就疊合成一團,穆錦看着,心裡氤氳着無限美好。
晚上,穆錦泡在按摩浴缸裡,眼睛瞥了一眼黃金流理臺上的瓶瓶罐罐,那些標寫着外文的產品,她並不認識。
但是有一瓶,玻璃材質,外形是立體的花瓣,裡面裝着紅色的藥水。
穆錦拆開聞了一下,還挺香的,和她在家裡用的精油一般,想着應該是精油吧,便倒了一大半放在浴盆裡……
潮溼的熱氣在房間裡氤氳着,慢慢冷切的水,在浴缸中自我加熱,調整到最適宜的溫度,穆錦靠在浴盆裡,眼睛閉着,臉上佈滿異樣的潮紅。
蘇苑擺弄着相機,裡面有着穆錦隨手拍的照片。
時間慢慢過去了一小時,穆錦仍然沒有出來,蘇苑這才搖搖頭,走到浴室敲門,想來他的穆助理,已經舒服得躺在浴缸裡睡着了吧。
“咚咚咚,穆錦,開門了!”蘇苑很有耐心的敲了幾下門,浴室裡靜靜的,沒有發出一絲生氣,莫非她睡熟了,這樣躺在裡面,不換水,皮都會泡皺吧?蘇苑想着,加大了力氣。
浴室裡面仍然沒有傳來半點聲響,蘇苑楞了一下,這才一拍腦袋,想到掌上操控器。
打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氤氳着霧氣,透過朦朧的水霧,蘇苑看到純白色的浴缸裡,穆錦躺在裡面,頭髮溼漉漉的披在身後,黑如綢緞,與白色的肌膚應襯在一起,白與黑的極致,完美而協調的統一。
她閉着眼睛,顫巍巍的睫毛輕輕搭在眼睛上,浴缸裡的泡泡遮住了她曲線完美的軀體,半遮半掩,卻更加誘人。
她沉睡着,蘇苑滾動着輪椅走過去,放慢了步伐,似乎害怕打擾她的睡眠。
“穆錦,去牀,上睡!”他在她耳邊喃語着,她依然沒有回答。
蘇苑寵溺的搖了搖頭,拿了一條浴巾,準備將穆錦從浴缸裡叫醒,哪知剛觸到她的肌膚,便感覺到她身上不同於一般的熱氣。
蘇苑手一僵,連忙拍打着穆錦的臉頰,這……怎麼回事?難道是中暑?
“穆錦,穆錦,醒醒。”蘇苑拍着穆錦臉頰,又掐着她的人中,半響,穆錦才幽幽轉醒,睜開眼睛,疲憊的看了一眼蘇苑。
“蘇苑……”嘶啞的聲音從她喉嚨發出,讓穆錦和蘇苑都嚇了一跳。
“熱……”她伸出小手,摟住蘇苑的脖子,他衣服上微涼的氣息,讓她火辣辣的臉好受了一些。
熱?蘇苑觸摸了一下穆錦的頭,觸手可及便是滾燙的溫度,怎麼會變成這樣?來迪拜時,不都是好好的嗎?難道感冒了?
“怎麼回事?穆錦?”蘇苑摸着她滾燙的身體,整個人揪心不已,她沒有穿衣服,他的腿又不能動,又不能叫服務員上來,蘇苑懊惱的看着自己的腿,滿身疲憊,只能抱着她乾着急。
“熱,我熱……”穆錦喃語着,眼神空洞,蘇苑襯衫上冰冷的涼氣已經平息不了她身體裡的熱度,她掙扎着,小手慌亂的解開蘇苑的襯衫,她越急,襯衫鈕釦越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