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們只好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對了,噬,你的力量不是你自己可以想像的,你本就是一個絕佳的修煉體質,只要吸納百鬼,你會有更出色的表現,把紅髮和泰山府君一同消滅就靠我們了。”龍澤臉上全部都是自信,在我看來就好像他本身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我點點頭隨後轉過身把金剛杵拿出來遞給鹿無血。
“鹿無血,從今日開始你和花家的人聯合起來召集所有支持我們的人,這筆賬該算一下了,我要讓他們知道,動我家人和朋友的下場。”這就是我的底線,家人,朋友和媳婦。
泰山府君的目的我幾乎已經知道了大半,他想拿我除掉龍澤然後再除去我,不過他的陰謀沒有得逞,我和龍澤的關係還做不到自相殘殺。
我想聽從龍澤的下一步計劃龍澤點上一根菸而後坐在會議室的沙發上眼睛掃視着我們三個人。
“泰山府君的目的已經太過明顯的了,很顯然,這個世界他都要捏在手中玩弄,不過聽說大帝是每一個世紀都會更換,他們不會像地獄或者冥界的位子一樣,坐死了才換,他們遵紀守法,這也就是殺死他的必然條件!”
我不太理解龍澤的意思,轉過身也坐在他對面的沙發疑惑:“我不太明白這個怎麼就會成爲條件,難道等他下臺?”
“我知道龍澤大人的意思是什麼。”許久未開口的花白樓往前走了兩步看了一眼龍澤後耐心像我解釋。
每一個大帝都是上一個大帝精心挑選出來的,既然能去那邊還能做大帝你想想生前一定是一個有權有勢的恐怖人物,剛剛也說了,每個世紀都會換的,所以,他死了不代表他的親朋好友死了,不代表他的屍體腐爛了,所以,可以從他生前下手,我們不必強攻,只需要一點點拿出他生前的依賴然後殺死他。
“一定要這樣?”我忽然覺得有些不適應,就好像我們變爲了壞人在策劃怎樣去殺人,而且還是拿親人去威脅。
不過轉念一想,雖然這樣我就和他一樣了但是誰讓他先拿我的親人下手呢。
“狠下心來吧。”龍澤起身抓住桌子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張照片來放在桌子上面。
“這是我昨天從人間拿到的,也就是大帝生前經常去的酒吧,我只有這一個線索,下面就交給你們了,我還得去加固冥界的結界,接下來就是一場惡戰。”
……
我們從龍澤那裡回到人間的時候這才感覺呼吸順暢了一些,那張照片上很模糊,不過隱隱約約可以看出來這間酒吧叫做放手,放手酒吧。
我們當然不知道在哪,這要是找起來當然無比的艱鉅,華夏這麼大要是漫無目的的大海撈針估計等找到放手酒吧時冥界也早已經破碎了。
我和鹿無血非常頭疼,不過這件事情就暫時交給鹿無血去做,只要找到一個黑客或是什麼電腦專家,找到這個放手酒吧是遲早的事情。
我有我的事情去做,不是爲了別的,只是爲了自己的修煉,我們已經完全跟不上大帝的步伐,連同龍澤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匹敵,要增強自己只有一個辦法。
我的實力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大,想辦法引出我的心魔來個戰鬥試試。
說是心魔其實誰都知道是以前那幾個我,他們可並沒有死去而是沉睡在時間的長河中。
我能立即召喚出他們,但是我還在考慮,考慮自己到底是不是要召喚出他們,如果他們逃跑那麼將會是一個禍害。
不過我必須將他們從時間的長河拉出來,一個個殘忍的殺死,不然,他們終於會自己醒來的。
這件事情是我在恢復記憶後知道的,原來時間扭轉還有副作用,那些我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和記憶,現在我只能找到他們。
我很幸運,就在我來到街上轉悠走到一所大廈的時候感覺到了我的氣息。
沒錯,是我,還有一個鬼,我還是得進去看看。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索性是變成黑氣蔓延了進去,那個我擁有我的能力和我的意識處理起來肯定不容易。
我走進來後身上再次披上那黑色的斗篷,大樓裡面都是工作人員,不過他們看不到我,除了有陰陽眼和鬼還有我自己別的普通人都看不到我。
我慢慢的走進去順着我的那一股氣息追尋着。
“我看你能玩什麼把戲!”我繼續走着,我的氣息開始騷動起來好像知道了危險要臨近一般。
終於轉過一個大廳我看到了一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青年正坐在辦公室裡面手裡拿着一份文件翻閱着。
“你是?”他稍稍擡頭看着我,不過我可以確定他看不到我的臉。
他一邊驚愕的看着我一邊伸手要去拿桌子上面的電話。
我微微一笑抓住鐮刀猛地用低端砸地,地上立馬被我砸出來一個大坑地板磚都壞了成爲碎片。
辦公室的門像有吸力一般狠狠關上,窗戶窗簾也都關了他可是被嚇得不輕。
他拿着電話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你,你到底是……”他驚歎的一句話說不出,好一會他看我沒有什麼動作慢慢的癱坐在位子上面。
“莫寒,你不用怕我,我就想知道,你現在到底聽話麼?”我的聲音非常的冷,我不是故意把聲音放低,而是這麼久了就變得冷多了,和當時的王子一樣吧。
“我……”
“你現在願意聽我的調遣的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不過你要是不從的話我不敢保證在這三十二層你會不會掉下去,明天的新聞可能就是佳樂公司總經理莫寒不慎墜落。”
就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桌子上面總經理的那塊牌子啪的一聲撲在桌子上面,與此同時莫寒的身體也一個冷戰過去半天哆嗦着說不出話。
“你以爲我是吃素的?”他拍一下桌子大叫一聲我連忙化作黑氣纏繞在他的身上把他束縛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