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迪此時態度表現的是高水平演變軍官對低水平任務世界自信強勢的態度。直接按照自己認爲合適模式來改,利用文明自發的向上性,推動進步形成大勢,爲這個大勢的浪尖引導者。根本不必要從任務世界的舊勢力那裡來借勢。整個世界最大的變化由演變軍官來主導發展。
對貴族沒有妥協,對冰羅城複雜的勢力情況依然用不着妥協。軍隊舉着刺刀到碼頭上抓人,直接照着名單上抓那幾個老大,說不知道的全部帶走。當然這裡也發生了反抗。
“弟兄們,給這些外地人一點顏色看看……”一個揮舞着短刀滿臉橫肉的漢子。兇橫的看着面前的端着刺刀的軍隊,意圖用短兵器給軍隊來一個兇狠的,然而他卻不知道這支軍隊是子彈上膛的。
開火,扳機扣動,如同雷鳴一樣的槍聲在原本昏暗的小巷如雷貫耳。槍響彈丸穿人而過,擠在小巷高舉着砍刀,露着粗壯肩膀紋身這幫準備向前衝的漢子們,一下子倒下來一片,這麼近的距離子彈是直接穿人的。開火完畢後,紅旗軍的基層軍官一臉陰森森笑着看着小巷中狼嚎的這些膽大妄爲的人。喊道:“上峰有令,一切試圖在佔領期間擾亂治安的行動,全部定性爲武裝反革命行爲。上刺刀,鎮壓。”白晃晃的刺刀隨着軍人的步子朝着巷子逼上去。和這些軍人相比,黑社會還是太年輕,不知道世界殘酷。今天就是要給冰羅城所有勢力上一課。現代國家暴力機器全開,任何存在都是螳臂當車。
在這個宵禁期間,槍聲頻響。甚至還有火炮近距離轟擊房屋的聲音。平時在黑道上作威作福的大佬,給軍隊在城市中驚慌失措的逃跑。黎明公社有着獨立的經濟體系。根本看不上這個小城的所謂利益。任迪帶着純步槍時代的士兵進城。沒有什麼不敢動的。黑社會的幫規再嚴密,組織再複雜,再怎麼敢打敢拼,遇到步兵團,那就是渣。
鬧到軍隊動用火炮的程度是黑社會堂口意圖用弩頑抗。原本以爲可以抵抗一會的灣鱷幫一衆大佬,在看到炮彈穿牆而入,彈片爆炸橫掃整個房間,在建築結構上破開了一個龍穴大小的缺口。一個個面若死灰。這時候他們纔想起,自己面對的是直接打掉帝國軍事要塞的反賊。在這幫兇人面前。自己這幫號稱刀口舔血的人還太嫩了。
這種處理問題的方法,任迪明白肯定會死人,肯定有部分不該死的人,在黑勢力的煽動下一時無知徹底,被子彈打死。舊秩序的打破要死人,新秩序的確定也同樣是要一些人的血來確定社會的新秩序不容違反。
當天亮後,任迪直接開始了公審,在高臺上,任迪審判臺下着十二綁着的大佬“羅赫,卡髕……(一連串名字),設立組織用暴力手段脅迫他人,涉及,黃,毒,賭,非法獲取利益。數額巨大,迫害多人生命。根據黎明公社刑法……判處死刑。”唸完了的一大段審判後。一隊軍人託着這十二個人沿着審判臺拖了一圈,臉露給臺下數千人圍觀的民衆確認。然後直接按着跪倒在地下,槍口直接對着後腦勺,在軍官的確定下,直接扣動了扳機。十二位叱吒風雲冰羅城十幾年的大佬就這樣如同死狗一樣結束了自己的一身。
整個審判過程確認身份直接宣判罪名,速度行刑。至於會不會殺錯人要不要複審一下,任迪幹拍着胸脯保證,其他人有可能被冤枉,這十二個掌握整個城市黃賭毒事業的傢伙,控制的勢力絕對鬧過人命,殺着十二個大佬,絕對冤枉不了。
這十二個黑幫首腦的死亡意味着冰羅城中盤根錯節的龐大勢力開始瓦解。然而需要徹底瓦解,必須要斬斷黑社會的經濟土壤,黑社會最重要的經濟土壤,也就是黃賭毒三條線。
面對鴉雀無聲的廣場衆人,任迪在臺子上說道:“黎明公社,決不允許任何色情行業的交易,一旦發現參與的男子七年勞改,女子三年女子監獄。決不允許任何形式壓上金錢的賭場存在,參賭者五年的勞改。賭場發起者最輕十二年勞改,重着直接死刑。決不允許任何一種成癮性藥物販賣,任何購買者,強制戒毒,任何叛賣者直接死刑。任何舉報者,我們給予金錢物質上獎勵。”
任迪一番話擲地有聲的,在數千人面前喊出來。至於有沒有效果,十二條人命直接槍決,讓整個城市的感到一股寒意。隨後更加細緻的審判開始了,一個個涉黑成員,一審判決全部三家三年勞改,然後直接壓在臺上面給大家確認,是否有人有新的控告。那裡有壓迫那裡就有反抗,很快就有人開始跳上來,一臉大快指着一個黑幫成員說道:“你這個挨千刀的,將我女兒糟蹋了你也有今天。”
當即這位苦主就被士兵請上來。闡述具體詳細情況。這位苦主剛開始還對紅旗軍有所畏懼,但是一臉恨意隱瞞不了。逐漸潸然淚下的訴說着不幸。這個黑幫成員直接被進入了第二步公審,十分鐘後取得三位證人的點頭確認。這位涉黑成員,在一聲槍響後,立刻追隨他們的老大去了。
這時候場面立刻開始沸騰起來。平時囂張的黑幫小頭目,都得罪過人,賭場逼債,剁手都是有人來做的。這時候這些過往的囂張被證明徹底打到後。一個個人開始勇敢的站起來舉證一個個黑幫中手上有血的傢伙。八百名黑幫分子,當場被槍斃了兩百三十個。
並且在逐步演變成訴苦大會,將矛頭指向過去的統治者。一些人開始逐漸大膽的將黑幫冰羅公爵一些執政官的名字交易說了出來。任迪笑了笑看着就貴族的執政官。在這些人膽顫心驚,揮了揮手,將一位位舊的執政官拉倒臺前給這幫沸騰的民意指認。
“大人,大人你不能這樣……”一位冰羅伯爵手下的舊執政官哭喊着跪了下來。任迪指着幾個人說道:“這幾個人有重大立功表現,所有的黑幫頭目,都是他們指認的。可以適當減刑。死刑可以改爲終身監禁。”聽到任迪這一句審判,這些執政官中有幾個一臉絕望的咒罵起來。“什麼反賊不得好死”“帝國會爲我報仇”之類的話喊出來。任迪一笑了之。這個城市,這個行省已經在黎明公社的手中了。任迪沒時間在這個時間這個階段和舊勢力消耗。在目前爲止,任迪砸了一噸資金,已經摺本折到家了。一點有利於自己的技術都沒有拿到,現在虐的是比較爽,但是理所當然的,整個世界在接受自己超時代的科技知識。到目前爲止都還是任迪給這個世界知識,只有十五年後一票學生養成後,纔是這個黎明公社自己研發知識,向任迪反饋知識。
快,必須再快一點。只要幹部跟得上,就立刻發動戰爭,讓更多的人口加入自己的集團中。
鏡頭切換。
任迪這一路徹底佔據了黑森行省。然而云辰和這一路則是一路驅逐。很難說,雲辰和沒有發泄的情緒在裡面,曉峰站在那個階級,雲辰和現在對搞死貴族階級有着空前的積極性。
這個世界不是打土豪分田地就能解決問題,這個封建社會主僕觀念和中國帝王對老百姓的地位有的一拼。貴族一句話,地下的農奴可是會真的爲家臣騎士的地位,效死拼命的。雲辰和解決的方法,只有一種,要麼公開放棄貴族身份,服從紅旗軍安排舉家遷移。要麼就地殺。放棄貴族身份本來就是難以接受的,而且還一個未知的安排,看起來凶多吉少的樣子,當地的貴族大量選擇逃亡,少量選擇抵抗。於是就發生了實彈軍隊,對冷兵器小股騎兵屠殺的畫面。
四千人的部隊,遭遇了幾十場小戰鬥。一次次開槍將這些隊伍核心中華麗鎧甲衝鋒的貴族精銳消滅。這已經變成了對貴族有組織的屠殺。藍河血潮大名傳了出來,紅旗軍每一個前進的腳步都佔滿了貴族的鮮血。貴族被屠殺後,這些領民就像失去牧羊人的羔羊一樣渾渾噩噩的在紅旗軍的安排下大規模遷移。進入訓練營思想改造,形成組織。
然而這個情況帝國再也無法封鎖消息了。戰爭切實的出現在了荊棘寶石帝國內部。在兩個行省上直接攻城拔地。屠殺貴族,單純的盜匪肆虐無法遮醜。
大陸中部一座巨大的要塞聳立,這一座要塞最低城牆部位都有五十米高,最高的部位上百米的高塔聳立在城牆上,猶如蒼穹下的大山。地獄要塞,在上次魔法大潮時期修建成功的,整體爲巨大的花崗岩巖塊堆積。這是魔法時代遺留的輝煌造物。不同於藍河上的那些橋墩,這裡附近有着地下世界出口,有着大量可以經歷歲月風霜的花崗岩。所以歷經千年依然在使用,成爲東西方強國之間的勢力分界點。
魔法時代這個建築中據說有自動吊裝的平臺,然而現在只能讓士兵自己順着臺階攀爬。實施防守。巨大的高塔頂端平臺上一個個配重投石機。高臺一旁堆放着小山一樣的七十到九十公斤的大石塊。威懾四方。在城池下方可以看到這種投石機發威留下的凹坑,凹坑中疑似有血腥味和一些碎骨。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從是一百米高空跑拋下來八十公斤的石頭主戰坦克都要被砸癟。碰到戰馬直接粉碎過去,就算碰到大型戰象七八米高的大型戰爭巨獸,也可以一下子將其的腿砸斷。
這近乎是一座不可陷落之城。三百年前,荊棘寶石帝國發動大軍圍困這個要塞七個月,一直拖到要塞中彈盡糧絕,才如願拿下這個要塞。一直掌握至今,對東部各國一直擁有這主動戰略優勢。在這個要塞城堡中間最高的塔樓大廳中,一個戰鷹,高聲輕鳴了一聲,然後鑽進塔樓。在大廳站在羊毛地毯上的一位將軍擡起頭,他的頭髮和滿臉絡腮鬍須都是紅色的。這就是烈焰獅公爵魔武雙修,聽到戰鷹鳴叫,擡起手臂,鑽進大廳的戰鷹盤旋了一下乖巧的落在了大公伸出來的手臂上。擡起左腳,將左腳上綁着的紙條露出來。
從戰鷹腳下抽出了信件安撫的摸了一下鷹頭,烈焰獅大公拆開了信件,然而仔細掃過後,臉色一變,隨後手中浮現了一團火焰將手上的信件燒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