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儒再次到達鐵塔星,身爲能量釋放者的他,能夠輕而易舉的繞過擇業文明的大部分區域。只有一些能量探測極度精細的區域,陳儒沒法悄然闖入。不過那些區域只在總統府,能量釋放者的府邸。以及一些非常重要的軍事要塞。
陳儒是順着一個集裝箱到達鐵塔星的月球。當他在太空中看到鐵塔星的時候,很震驚,在震驚後很快平復下來。在能量釋放者的感知中,鐵塔星的大氣已經被輻射籠罩了,而且紫外線瘋狂的照射着鐵塔星。
在第一次和任迪見面的時候,陳儒就知道了任迪手上可能掌握着核武科技。而現在鐵塔星這個模樣,很顯然是核武。
“看來,你已經在這個文明試了,不過看起來這鐵塔星還是不符合要求。”陳儒從太空趕往鐵塔星的過程中,面對着瘡痍的鐵塔星,似笑非笑地說道。陳儒的語氣中帶着嘲弄,嘲笑任迪的天真對一個低等文明報以希望,同時也嘲笑着鐵塔星沒資格染指,八級文明的科技。
強大的電磁場在陳儒的周圍形成,他已經開始進入大氣,他身邊的離子體在電磁作用下,形成了一個反向的噴流,抵消降落大氣的衝擊力。
陳儒降落的方式猶如一個光團,光團的外部到達上千度,而內部在星門降溫(鯉魚王那種降溫模式)維持着二十五度左右的溫度。
這是能量釋放者的基本功,控制強大的能量穩定輸出,保護自己脆弱的身軀。是的身軀本質是脆弱的,能量釋放者釋放強大的能量,在技術上就像用水刀理頭髮。隨時能切開頭顱的水流,在自己只傷汗毛不傷皮肉。
而如此龐大的能量任何一點都能將人類身軀泯滅。能量控制者非常精巧的讓能量在自己身邊環繞。
陳儒降落的速度比宇宙戰艦還要快,在降落的過程中,周圍近乎離子體,在高速降落的過程中猶如一道光痕。
在鐵塔星上,任迪仰頭看到了天空降落的光痕,說道:“來了。”對於陳儒到達鐵塔星,任迪是瞭解的。在陳儒身上有着穿針引線的座標。
只有陳儒到達的星球,任迪才能根據星門兩側的座標獲取能量操控者能量釋放的能力。但是同樣,陳儒到達那一個星球,根據陳儒身上的座標在星門之間,知道他到達了那個星球上。
當流星落地後,摩天大廈上,這個頂端水泥結構倒塌了半邊,金屬塔尖在風中搖搖晃晃的最頂端,任迪收回了看着陳儒的目光,在湍急的風中說道:“看到這個文明,不知道你可否多了一點謹慎。”
而在茫茫宇宙中,對鐵塔星那自己思維瞭若指掌的鏡面任迪正在協調着鏡面內的世界。鏡面任迪要繼續爲陳儒安排後續的奇遇。在得知鐵塔星上自己的想法,鏡面任迪說道:“這個世界最氾濫的就是富貴險中求的賭性,謹慎?在這個容易獲取的世界,太稀罕了。”
鏡頭切換到海岸線上,海天交界線上,億萬炮塔億萬光,大量戰艦擡起的炮管噴射的火光,猶如在海天線上展開了一片叢林。火焰的叢林,在這片叢林上,一個個光點,在天空中發出刺耳的嘯聲。
成羣結隊的重炮彈,在戰列艦的齊射下,在海岸線上掀起了大量的爆破風暴,在海岸線上鑲嵌沿海礁石山體中的鋼筋混凝土炮臺,舉着更大的炮彈反擊着,相對於戰列艦的火炮,要塞炮的威力更大。要塞炮身管長度往往能達到兩倍。
在地球上有一句話,戰艦不要和要塞死磕。但是這句話不是絕對的,戰艦有一個條件,要塞永遠不具備,那就是機動性。在地球上要塞對戰艦的優勢是一個要塞對十幾艘戰艦的優勢。而此時在海面上雲集的戰列艦集羣已經從量變到達了質變的情況。
在要塞炮開出一發炮彈的時候,持續十分鐘,十幾組戰艦集羣。每隔集羣至少八艘戰艦。就如火槍三段擊連續進攻一樣,這多組戰艦火炮的齊射,給炮臺所在區域下了一場炮彈雨點,在十分鐘內,要塞所在山頭,被戰列艦的重炮彈削了四米。
火焰在要塞上上持續炸開,要塞兩側的岩石都承受不住這樣密集炮彈的打擊,在這種打擊下,就算要塞扛住了攻擊,騰起的火焰和大量的硝煙以及恐怖的噪聲,也無法讓要塞內的炮兵對大海上機動的戰艦進行開瞄準。
如果仔細看炮彈落到要塞上的過程,第一發炮彈要塞擋住了,但是大量的裂紋在要塞的水泥結構上衍生,然後是第二發裂紋擴大,十發後大量的碎片要塞上剝離。五十發後,要塞的鋼筋猶如手指波動的琴絃一樣在炮彈的震動下發生震顫,鋼筋上的細小水泥在鋼筋的震顫下攤開。
再然後,整個混凝土結構,變成了大量石塊,猶如泥石流的液體一樣壓垮了柔韌的鋼筋。將要塞裡面士兵和重炮掩埋。透過霧霾,原本鼓起的要塞,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碎石坑,歪曲的鋼筋在碎石坑中翹起,然後又炮彈持續落下製造的高溫中軟化,最後變成軟麪條一樣黏在碎石坑中。
炮戰只發生了四十分鐘,在二十個炮臺被戰列艦的火炮轟炸後,岸邊大量的炮臺發生了殉爆,在岸邊的士兵已經被兇猛的火力嚇到了。在害怕軍事法庭審判下,他們引爆了炮臺做出了激烈抵抗,然後不得不撤退的表面工作。
在清理了岸邊的岸防火炮後,戰列艦的炮彈朝着內陸據點衍生。在城市中的人匍匐在坑道掩體中,看不到地面上華麗的炮火火焰,但是可以從地面感覺到由遠及近的震顫不斷增強者。
這場戰爭已經爛仗,雙方都打不下去了,士兵在戰場上,只是以逃避軍法處置而混日子。很多人的對聲音都麻木了。在戰鬥中炮火驚天動地,而在戰爭結束後,周圍是一片死寂,沒有人出生。
這種雙方工業水平勢均力敵爲了霸權而開展的戰爭只能打五年。
五年的時間,帝國主義一切能夠說服士兵走向戰場的理由在生死的對比下都是可笑的。
爲了錢?尼瑪城市都炸沒有。要錢有什麼用?爲了享受?現在戰場上猶如地獄,能終結這裡的旅途什麼享受都可以不要。
當然還有一種東西能逼迫士兵最後留在陣地上,這也是最後的手段,在炮火下,一個個士兵們用打火機點着錫箔紙緩緩的吸取着錫箔紙上蒸發的煙霧。眼光呆滯,在逃避現實藥物作用下,呆呆的笑着。
在山坡上一位藍色頭髮的女子看着這片戰場,她的眼睛焦距不斷的切換聚焦距離,觀察了二十公里外戰艦上的炮塔數量,然後眼睛視覺有對準了硝煙中戰場,一個個猶如行屍走肉向後逃跑的士兵。在以前還有督戰隊用機槍掃射,而現在連督戰隊的士兵也開始麻痹自我了,蹲在土坑中吞雲吐霧。
這位女子說道:“天行會打不下去了。雖然他們還有金錢還有武裝兵器。甚至名義上還有衆多的部隊,但是士氣,這種看起來縹緲的東西沒有了。”
在女子左側五米範圍內一位男子擦拭着帶着金色花紋的劍,說道:“天行會也輸不了,因爲討逆聯盟的情況也是一樣的,別看現在炮火打的歡快,他們的士兵組織力也快沒了。這場攻擊造成的效果,最可能的是造就一個停火協議,藍凰,第一個支線任務你們還沒有進展吧?”
這名叫做藍凰的女子說道:“目標猶如蒸發了一樣。追耀,你們隊伍不是有占卜師嗎。”
這名叫做追耀的男子說道:“算不出來,非常奇怪,因爲算的概率太大了。”
藍凰說道:“有多大?”
追耀說道:“一般情況能算到對方在哪個山頭上,但是現在,只能算到這個人在。”
藍凰說道:“在哪裡?這個星球上?”
追耀搖了搖頭說道:“還要更大,現在根本確定不了,他還在不在這裡。這個支線任務很困難。我建議執行第二個支線任務,捕龍。”
藍凰說道:“傳說生物。實力駭人。”
追耀說道:“你我兩隊的實力只要真誠合作,完成這個任務是可以的。”
藍凰扭過頭看了看追耀,鳳眉微微挑起,她:“哦,你說說怎麼真誠合作?”
追耀說道:“你擬定契約吧。然後討論戰術,根據各方付出,在進行七月修訂。”
藍凰指着海上的戰艦說道:“誅魔隊隊長,如果你誠心合作,就應該將那批蠢貨解決掉,難道指望着女士先動手嗎。”
追耀說道:“等到今天晚上吧。我們將動用這個位面獲取的限制性武器。”
藍凰笑着說道:“早就聽說了,你們在這個世界搞到了核武,反正也用不出去,不如就在這裡用了吧。”
追耀看了看藍凰點了點頭說道:“會用的。”
同時心裡默唸道:“不會在這次用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