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嚶嚶哭泣,各種委屈,各種想法在腦海裡翻轉,不多時累的睡了過去,亞拉爾早在閉目沒多久的時候就睡了過去,這戲該演的前奏都演完了,至於後續,外面的人自行腦補好了,亞拉爾睡得好不安心。兩人睡在一張牀上,那確實是真的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同牀異夢就是說他們吧。
外面的人已經在等待時機,時機成熟的時候,對方不想給亞拉爾任何躲避的機會,直接打開了門,作爲主謀和其他的客人一樣,在臉上裝出了錯愕的神情,一地凌亂的衣服,散亂的碎片,牀鋪上一點點的血跡,一男一女躺在牀上,男的睡顏安然,女的一臉淚痕悲苦,先不說其中的破綻,看到這個場面,人們的第一個反應是什麼。
這麼一番亂哄哄的情況,侍女立刻醒了,起初迷糊了一下,然後回想起不久前的事情,自己此時光裸的身子,現在面前有一羣人,好吧,女性敏感膽小的心,讓尖叫聲立刻響起,刺得人鼓膜發痛,就睡在她旁邊的亞拉爾,能夠不醒嗎?
“吵死了!”亞拉爾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被人給吵醒了,語調絕對不會平和溫雅。睜開眼,坐起來,一下赤着的身,再次讓進來的人腦補出了真相。
“侯爵冕下,你幹了什麼?”作爲主人以及主謀之一的公爵,鐵青着臉色看着亞拉爾。
亞拉爾揉揉眼睛,頭腦漸漸清醒,睡前的記憶回籠,亞拉爾說道,“你說我做了什麼?”那邊的侍女在扯着被單,把自己裹好一點,臉上的委屈和淚水嘩嘩的落,讓衆人更加確定了猜測。
“侯爵冕下,你太卑劣,竟然,竟然....”公爵漲紅着臉,對於那些詞彙不忍多說,卻更顯儒雅仁人之風氣。
亞拉爾拉過一截被單,可不能全被侍女給拉走了,他自己還要遮一下,不是羞澀,而是避免破綻出現,“那又怎麼樣。”亞拉爾無所謂,看似認罪,其實不過是迴應那句卑劣的話而已。
“侯爵冕下,你是精靈皇冕下的愛人!”這是公爵的質問,亞拉爾這樣的行爲實在不該,還有,亞拉爾此時不應該驚慌失措嗎?爲什麼如此淡定。
“誰說的,我承認過嗎?”那些傳出來的內容,亞拉爾沒有否認,但是也從來沒有發表過任何正式的宣告。可是,和主神相關的事情,亞拉爾這個小小的人類,需要他的宣告和認可嗎?
公爵大人完全無法理解亞拉爾的冷靜,被捉jian在牀不是應該驚慌失措,請求他隱瞞,然後他故作爲難的答應下來,以後對亞拉爾予取予求的嗎?這份淡定到底是因爲什麼?難道說亞拉爾確信精靈皇不會因爲這個而怪罪他?這怎麼可能,哪怕是神,自己所愛的人和其他人有染,也絕對不會寬容。不過,那個是以溫和著稱的精靈皇,或許、大概,有可能。對了,還有,亞拉爾也可以說是被陷害的,以換取精靈皇更多的憐愛。對,應該是這個原因。失策了。
“亞拉爾!”這個時候,精靈皇伽德維出現了。自從有了亞拉爾消失一事,伽德維在亞拉爾身上裝了定位系統,當然,這沒敢讓亞拉爾知道,其實亞拉爾並不會在意,論起定位監控,異世界的手段還比不上星際時代,那可是真的全程監控,毫無隱私。
今天伽德維是在等候亞拉爾回來的,亞拉爾不在,伽德維也就沒有閒情逸致去擺弄花花草草,將自己禁錮在一室灰暗當中,不言不語的靜坐着,亞拉爾應該從未見過這樣的伽德維,一旦亞拉爾不在自己的身邊,又沒有什麼事情分散的話,伽德維就會出現這種狀態,如果有心理學家在的話,一定會說這是一種需要糾正的病態。
誰讓異世界沒有專門研究心理的,所以,伽德維這種病症也得不到有效治療,不過對伽德維和亞拉爾來說,這種情況並不要緊,亞拉爾想要的是一個人的重視,伽德維這樣的狀態只會讓亞拉爾對伽德維滿意,伽德維也不需要在沒有亞拉爾的時候保持溫和的假面,這樣的情況,對兩人無礙。
在伽德維落腳的府邸中,當然少不了各色人員的保護和服侍,這些都清楚,在伽德維心中亞拉爾的分量,所以當有人來報,說亞拉爾遇到危險的時候,聽聞的人不敢不報。事關亞拉爾,伽德維是從來都坐不住,冒着被亞拉爾知道被定位的危險,直接出現在了亞拉爾面前。已經失去過了一次,再也不想經歷,他會放下尊嚴,尋求亞拉爾的原諒,但是絕對不容許再失去亞拉爾一次。亞拉爾是不死,可是亞拉爾遇到了危險,伽德維還是會心亂不已,不是生與死的問題,只是不希望亞拉爾受到任何傷害。
精靈皇?主謀之一的公爵很心虛,看着伽德維緊張的往亞拉爾身邊去,立刻低頭跪下,等一下就會發現亞拉爾身邊的侍女,會是怎樣的雷霆震怒。
“你怎麼來了?”亞拉爾嫌棄着伽德維的擁抱,掙開,不耐的問了一句。
“我聽說你出事了。”伽德維仔仔細細的看着亞拉爾,然後覺得不對了,怎麼光着身子。
“哦,立馬就到這裡了。”亞拉爾是很冷靜的,也非常精明,所以了,他猜到了伽德維在他身上用了些小手段,自己不懂魔法,也不知道迴避這些小手段。但也無礙,活過周圍全是監視的星際時代,對於這些小手段,亞拉爾的容忍度很大。
“那個,我是擔心你。”伽德維也心虛,視線一斜,瞄到了,亞拉爾身旁那個裹着被子的清秀侍女,語氣一下子就不好了,“怎麼回事?”沉得能夠滴出黑水的表情。有空注意四周,凌亂的衣服,血跡,臉上猶帶淚痕的女人。
“精靈皇冕下,您要做主啊。”亞拉爾還沒有開口,爲了防止亞拉爾把伽德維給忽悠過去的公爵,他先開始告狀了。開始控訴亞拉爾的卑劣,見色起歹心,強逼侍女等等行爲,還意圖隱瞞精靈皇,讓自己成爲一個無辜者。
侍女在一邊睜大了眼,還不算很成熟的她,第一次聽到這種顛倒黑白的本事,如果說不是她自己親身經歷了全部,她真的會信。亞拉爾不辯解,完全把公爵的話,當做故事着聽。
“是真的嗎?”伽德維聽完之後,臉色越發黑沉,握着亞拉爾的手開始用力,讓亞拉爾皺眉,卻沒有立刻掙開,畢竟有些不同了。
“你認爲呢?”不掙開伽德維的手,不代表亞拉爾對伽德維的態度滿意,惡劣的笑容扯開,挑釁一般的看着伽德維。以他以往的惡跡斑斑來看,伽德維會信,亞拉爾也不覺得伽德維有錯,但是亞拉爾不會原諒任何對他的曲解。如果伽德維信了,那麼很好,亞拉爾一輩子都不會對伽德維動心,絕對不。
亞拉爾眼中的冷和某種殘酷的決議,讓伽德維不得不放柔自己的聲音,不跟亞拉爾解釋清楚,完了的是他。“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會去強逼他人,再說了,她的姿色怎麼可能讓人見識起歹心。”對亞拉爾,一定要謹慎小心,絕對不能放錯誤,亞拉爾多麼小心眼,伽德維能不清楚。亞拉爾有多可惡,伽德維更加清楚。這一番話,完全的從冷靜出發,但是伽德維的心中還是不舒服,不管是什麼原因,亞拉爾和別人攪在一起,他都不會舒服,順心。“誰害你的?”
亞拉爾不能遷怒,侍女無辜,伽德維還算有點明辨是非,但是意圖陷害亞拉爾的人,絕對不能放過,伽德維的怒火很有針對性的。
亞拉爾突然笑的很燦爛,無疑的,伽德維這樣的做法很和亞拉爾的心意,“你真是瞭解我。”
公爵傻眼,怎麼過程步驟都和他想的不一樣,就連精靈皇的反應都是如此的不同。
亞拉爾捧着伽德維的臉,然後吻上了伽德維的脣,深深的吻着,連舌頭都伸進了伽德維的嘴裡,挑逗着,被勾引了的伽德維,立刻迴應亞拉爾的吻,兩人都把其他人給忘記了,深情(?單方面的)擁吻着。未經人事的侍女臉紅到了耳根,低着頭不敢看,雖然畫面很美,侍女忍着不看。至於公爵和其他完全成爲了背景的人們,也是低頭不看。
“這是給你的獎勵。”好不容易脣舌分開,亞拉爾喘着氣對伽德維說道。表現好,就有獎勵,“還順便告訴你,我和她什麼都沒發生。”亞拉爾再給伽德維一個驚喜。伽德維果然心情舒服多了,亞拉爾被陷害和人發生肌膚之親,他不會對亞拉爾起什麼不滿,沒被陷害的情況都有幾次,被陷害了更加沒有理由不滿了,可是不舒服了嫉妒了,怎麼可能沒有,所以聽到亞拉爾的話,格外開心。
“你以爲區區催情藥,我就沒辦法了嗎?”亞拉爾對公爵投以冷光,伽德維也立刻對公爵施加神威,敢陷害亞拉爾,還差點讓亞拉爾和別人發生關係,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