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來我們下半夜要進行一場惡戰了,那個無名竟然現在去安然的睡了!”良雲一邊發着牢騷,一邊把自己的魔晶刺從腰間拔了出來。
“良雲,你哪那麼多的話啊,嘴這麼欠,人家怎麼說也是拉一個晚上的二胡了,不累嗎?沒有他那麼賣力的拉,你上半夜會睡的那麼香嗎?再說了,就幾隻小黑貓,有什麼可怕的!”一邊的豐兒看不慣了良雲老是針對無名,就數落着良雲並且把自己的白莽抽訷鞭從腰間抽了出來。
“大家都做好戰鬥的準備,下半夜就交給我們了!”阿肯特地把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幾度,就是爲了讓還在憨憨入睡的田甜聽到。
阿肯的大喊大叫簡直就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啊,田甜有個天生的習慣,就是睡覺的時候,是雷打不動啊!不過,也不能說是天生的,還是從有了她那個當鬼差的乾媽,白姑娘以後,田甜纔有這個毛病的。
記得有一次,田甜還在上大學,有個一個學妹,錯誤的操作了學生公寓的電路,導致了田甜所住的學生公寓失火了,由於是在深夜,那次真是一個慘不忍睹啊!和田甜一個學生公寓的學生們幾乎無一倖免啊,死亡接近上千人。當田甜被擡出來的時候,大家還以爲她死了,結果,她身上的時鐘的鬧鐘一響,她一下就從擡着她的擔架上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可愛的說“哎,又該上課了!”
田甜的舉動着實把救護她的醫療人員嚇了一跳,還好這些醫療人員也是見多識廣,沒有把她扔到地上,有個還振振有詞的說“哎,這孩子的家傳功夫,估計是避火罩吧!”,一戶人員就從容的讓田甜下了擔架。
田甜回頭一看也是大吃一驚啊,她所住的學生公寓已經是一片廢墟了。不過,她對自己的安然無恙,倒不是很吃驚啊!因爲,就憑她這種粗線條的性格,在這次火災前,就出過還幾次事了,還好,她的乾媽有能耐,就算已經去了地府,她乾孃還是能把她撈回來,所以,田甜根本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再加上田甜的功夫了得,如果不是以爲,很少會有敵人近到自己的身邊啊!所以,她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雖然這次來黑虎崖,阿肯會議把這裡講得多麼多麼的兇險,其實,田甜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她滿腦子就是在想,怎麼把自己的狗狗,力量。也接到萬邦力託宇宙給她的公寓裡住啊!
阿肯一看自己的大嗓門也沒有任何的效果,就決定如果,黑虎戰士們攻擊田甜的帳篷,他就準備過去保護她,想到這裡阿肯也拔出了自己的羊角雙刀,鄭青,也把自己的紫金錘握在了手裡,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我的勇士們,你們還在猶豫什麼啊!衝啊!把這些可惡的人類撕成碎片啊!”呼貼齊齊,一聲令下,在前面的黑虎戰士,發瘋般的就向阿肯他們衝了過來。
“這種場面好像似曾相識啊!大家都不要慌亂,交給我吧!”豐兒一邊吆喝着,一邊掄起了手裡的白莽抽訷鞭就開始對着衝上來的黑虎戰士一頓的狂抽,那個些本來還凶神惡煞般的黑虎戰士,就瞬間變的猶如被馴服的小貓一樣,爬到了阿肯他們的身邊。
“呵呵,看來過一會,我們又會有黑虎坐騎,當我們的腳力了!豐兒姑娘,好樣的!”一邊不怎麼說話的鄭青笑呵呵的說着。
說實話,有豐兒的白莽抽訷鞭在,就是再多的黑虎戰士往上衝,也是白費啊!呼貼齊齊馬上就發現了對面人類陣營中,竟然有可以馴服猛獸的寶貝,着實就嚇了一跳,趕緊的叫住了自己向前衝的黑虎戰士。
與此同時,虎三將軍準格爾鄧也帶着部隊趕到了阿肯他們安營紮寨的營地,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非常的驚訝啊,趕緊的詢問着“呼貼齊齊指揮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回稟虎三將軍,對面人類陣營中,有一個女孩,手持白莽抽訷鞭,有馴服猛獸的特殊能力,我們的兄弟們一衝上去,就會被她所馴服,都跟一隻只小貓一樣,趴在了她的腳下!”呼貼齊齊無可奈何的說着。
“那就不要讓我們的黑虎戰士再做出無謂的犧牲了,我馬上回去壁報國外陛下,看看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對付這些人類!”準格爾鄧也不是傻子啊!他現在也知道就是憑他們的蠻橫之力,是無法對付眼前這幫難纏的人類的。
“是,虎三將軍,撤退!”呼貼齊齊迴應過準格爾鄧以後,馬上指揮着自己的巡邏的開始撤退。
“老大,黑虎們認慫了,他們撤退了!”良雲聽到了呼貼齊齊的喊聲,興奮的喊着。
“有什麼可興奮的,他們要是都上來,我就讓他們全都變成黑貓,這裡以後就可以改名字叫黑貓崖了!”豐兒不屑一顧的說着。
就在他們兩個談話的時候,聽到了從男士帳篷裡傳出來的真真的鼾聲,是無名發出來的。大家都向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剛纔良雲數落無名的時候,讓豐兒給頂了幾句,這次也不敢說了。就只是撇了撇嘴。
“哎,看來我們兄弟真的累了,好了,我看也快天亮了,豐兒姑娘,你回去繼續吧!這裡的守夜工作就交給我們了!”阿肯對豐兒百般呵護的說着。
“都這個時間了,我也有點睡不着了,我還是撇着你們守夜吧!”豐兒一邊說着,一邊有從咖啡壺裡倒了一杯咖啡喝了起來。
黑虎都撤離了以後,叢林中也變的安靜了起來,但是,阿肯他們的警戒絲毫沒有放鬆,那些被豐兒馴服的黑虎,還是在那裡趴着,沒有絲毫的動靜。看來他們註定要成爲了阿肯他們的坐騎了。
準格爾鄧回去以後,絲毫不敢耽誤的就把前方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黑虎王,撒齊,等着國王陛下的定奪。
“軍師,你看現在我們該如何是好啊!估計,現在用蠻力是無法對付焦爺他們了!”撒齊聽了準格爾鄧的稟報以後,無奈的對着軍師斯戈爾丁說着。
“國王陛下,我看真的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們不久要營救她嗎!我們真不如就把這個女人拱手奉送給焦爺,到時候我們……”斯戈爾丁好像已經是胸有成竹一般,趴在撒齊的身邊小聲的嘀咕着。
我們先放下撒奇他們不說,單說,阿肯他們,現在已經是天色大亮的時候,隨着田甜身上的時間警醒器,把在田甜從她的甜美的夢想里拉了起來。她伸着懶腰走出了帳篷,眼前的景象也着實讓她一驚啊,只見十幾頭黑虎就在那裡老老實實的趴着。就在田甜驚訝的同時,無名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
“睡醒了嗎?火堆上還有考黑虎肉,去吃點吧!”阿肯一邊說着,一邊把一杯已經冒着熱氣的咖啡,遞給了田甜。誰都能看出來一種特別體貼入微啊!
“焦爺,還有咖啡嗎?我來一杯就可以了!”跟在田甜後面的無名,也笑嘻嘻的對着阿肯說着。
“有啊,就在火堆上的咖啡壺裡,自己去倒吧!”阿肯也微笑的回覆了一下無名。
“哎,待遇不一樣哦!”無名小聲的嘀咕着,就走向了火堆。
“哼,你也不是個女人,還用人伺候嗎?”一邊的良雲,一看我們這麼說,也有一句每一句的說着。無名早就聽到了良雲的說辭,只不過不和他去計較,
“老大,這些黑虎該怎麼處理啊!”鄭青走到阿肯的身邊,指着那些趴在地上,似乎被嚇破膽,在那裡哆哆嗦嗦的黑虎們。
“呵呵,他們可大有用處啊!公關部的孫冉,不是要張黑虎皮嗎?把我們能騎的留下,其他的都放血剝皮!”阿肯冷笑着說。阿肯的話,讓剛把咖啡喝到嘴裡的田甜差點噴了。
“啊?這些都是生靈啊!阿肯怎麼會這樣想啊!”田甜心裡嘀咕着,不過,還是又故作鎮定,怕被看出來自己對自己的上司的決定有非議。不過,她又轉過來一想,阿肯也是一個商人,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的,這些黑虎我們如果不殺它們,那它們就肯定會殺死我們。
“老大,那就要勞煩田甜姑娘一會辛苦一下了,它的剝皮功夫可是有目共睹的!”鄭青看着有點異樣的田甜說。
“是啊!田甜,一會就得勞煩你了,我們這裡的人一人一張,然後,再多弄五張出來,謝謝!”阿肯走到田甜的身邊,客氣的說着。
“呵呵,沒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剝皮是我手到擒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田甜吃着靠虎肉,看着那些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黑虎們,可愛的說着。
那些黑虎們一聽阿肯要剝自己的皮,而且,還是眼前這個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愛的小女孩動手,它們現在更加的恐懼,不過,現在它們再怎麼恐懼,再怎麼憤怒,也是無濟於事了,因爲,它們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腩,只能任人宰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