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們就引爆炸彈了。”從吉普車裡爬出來的四名火箭隊一手舉着炸彈,一手握着引爆器大喊道。
“好啊,那你快把炸彈引爆吧,我正想看看你們這羣社會毒瘤會不會被炸彈炸得稀巴爛呢。”
良人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帶着兩隻神奇寶貝一步步地朝四名匪徒逼近。
“你——”良人的回答完全出乎四名火箭隊員的意料。
原本以爲對方會顧忌自己四人的生命,沒想到對方竟然完全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這可不是受律法約束,聯盟體制人員和警察的行事風格。
“快引爆炸彈啊,爲什麼還不引爆炸彈,我還想看看你們腦袋被炸彈炸爛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呢?”良人再次說道。
“你們不是亡命之徒嗎?你們不是敢攜帶炸彈實施自殺式襲擊的邪惡火箭隊嗎?”
“你們現在怎麼,是害怕了嗎?”良人繼續緊逼,同時一面還不忘用言語進行挑釁道。
良人此刻的行爲,不僅嚇得四名火箭隊亡魂大冒、不斷後退,電視機前觀看直播的市民也被良人的魄力給嚇到。
面對四名手持炸彈的亡命匪徒,良人不僅不退避三舍,反而步步緊逼併且言語不斷地挑釁。
這得有怎樣的勇氣和魄力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嗚~嗚~…”
在良人不斷朝亡命匪徒靠近的時候,君莎也終於帶着一衆警員趕到。
不過看着一步一步朝着匪徒走去的良人。
君莎等一衆警員也捂住心口,站在遠處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更不敢靠近。
“怎麼還不引爆炸彈,火箭隊難道都是像你們這樣的孬種嗎?”良人不屑地嘲諷道。
良人話一出口,四名火箭隊頓時大怒,彷彿自己信仰崇拜的事物遭到了極大的侮辱。
“小鬼,你給我住口!!!”叫做山口的火箭隊怒吼道。
“哦~生氣了,難道我說錯了嗎?”良人停下繼續逼近的腳步,偏頭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們敢到地鐵站中朝乘客、朝出入站的聯盟職員發動炸彈襲擊,將其他人的生命視作草芥。”
“可爲何現在卻不敢手握炸彈,將自己炸死呢?原來你們對死亡的無所畏懼只是針對其他人不相干的人啊。”
“那你們不是孬種是什麼,你們這羣社會的毒瘤,全體遵紀守法公民的敵人,我命令你們引爆炸彈。”
“在我的面前原地爆炸,將你們殘忍惡毒的心,以及你們那白癡一樣的腦袋炸得個粉碎。”
“你們不用懷疑,我不會對你們心生憐憫,常磐市的市民也只會歡呼拍手叫好。
所有遵紀守法的聯盟公民都爲因爲你們的死亡而歡欣慶祝。
他們會烤一個大大的蘋果派,在晚餐時啓一瓶香甜的氣泡酒,大肆慶祝你們這羣渣滓離開人世。”
“唯一不會拍手慶祝的只有你們父母親人,他們只會感到羞愧憤怒,因爲你們爲整個家庭蒙羞。”
“當你們的骨灰被送回家時,你母親會揭開骨灰盒然後往裡邊擤一條鼻涕,你父親會往裡邊吐一口痰。”
“然後憤怒地將你們骨灰傾倒進下水道衝進陰溝裡,有你們這樣的兒子是他們這輩子最羞恥的一件事。”
“今後你們家的鄰居會拒絕親近你的所有家庭成員。
因爲他們不確定生養出像你們這樣恐怖分子孩子的家庭,是不是天生就擁有恐怖分子的危險基因。”
“因爲你們的罪行,讓你們家庭蒙羞,讓你們父母下半輩子始終活在深深的愧疚中。”
“他們後悔爲什麼沒有在你們出生時就摔死你們。
這樣你們長成人以後就不會加入到火箭隊這種邪惡組織,不會去發動炸彈恐怖襲擊危害社會。”
“你們怎麼還不去死,你們這樣的社會毒瘤社會渣滓怎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快引爆炸彈啊,難道還要我幫你們嗎!!!”良人鼓睜着雙眼怒吼道。
看着眼前手持炸彈的四名火箭隊,良人第一次這樣憤怒。
如果看動漫原著或許還會被火箭隊三人組的耍寶搞笑給逗樂。
但現實生活中,用神奇寶貝做生化活體實驗,搶奪訓練家的精靈,一心跟聯盟爲敵意圖稱霸世界。
這樣的組織其中一面是瘋狂邪惡極端,而另一面在良人看來簡直就是白癡。
還稱霸世界,爲什麼不像白癡三人組口號中說的一樣。
爲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爲了守護世界的和平。
集火箭隊全體之力建造火箭然後到銀河中去穿梭,最後一頭扎進黑洞自我毀滅。
這羣瘋狂極端但是又像白癡一樣沒腦子的渣滓!!!
今天的火箭隊只是在常磐市地鐵站發動恐怖襲擊。
如果是在彩虹市,是在北城八號飼育街自家店鋪附近發動炸彈襲擊呢?
良人簡直無法想象如果發生那樣的事,自己會怎麼辦。
“或許我會不等警方到來,就讓這羣危及到自己家人安全的渣滓徹底消失在人世吧。”良人心裡暗暗想到。
不過聽着良人一頓斥罵,四名手持炸彈的火箭隊恐怖分子已經嚇得面無血色。
尤其是良人提及他們爲家庭蒙羞,死後骨灰送還回家時,從小寵愛溺愛他們的母親都揭開骨灰盒往裡邊擤了一條鼻涕。
除開孤兒背景,被火箭隊從福利院洗腦帶走的山口以外。
另外三名火箭隊員已經被良人說得身子癱靠在吉普車上,鼻涕跟眼淚流了一臉。
“小鬼,你別過來,再過來我真的引爆炸彈了。”山口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豺狼鬣狗,兇惡地朝着良人齜牙。
“那你快引爆啊,你還在猶豫什麼。”良人鼓睜着眼睛瞪着山口大聲呵斥道。
“你不動手,那我來幫你吧。”
良人朝着這名唯一沒有被他的言語攻破意志和心理防線的火箭隊露出一抹戲謔的微笑。
下一秒,被四名火箭隊拿在手中的炸彈全部掙脫手去。
四顆炸彈一顆被呆呆獸的念力控制着夾到山口的兩腿之間,一顆被粗暴地塞進山口的嘴裡。
而另外兩顆則漂浮着貼在山口腦袋兩側的太陽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