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PS:這兩天老婆身體有點不舒服,特別粘人,剛剛纔哄她睡着,希望她的身體儘快好起來!
這幾章可能有點悶,不過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杜龍繼續大殺四方,把治安大隊打造成屬於他的精銳隊伍,然後……
馬光明只當杜龍在開玩笑,他也玩兒似的伸出手放在桌面上,對杜龍道:“那就請杜大仙給我看看吧。”
杜龍抓住馬光明的四根手指,裝模作樣地向他掌心一看,然後問道:“馬叔叔,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命運?愛情的、事業的,還有生命的。”
馬光明笑道:“都一把年紀了,還算的屁愛情,你給我胡謅幾句事業上好聽點的話吧,看能不能把我忽悠過去。”
杜龍閉上了眼睛,因爲戴着墨鏡的關係,馬光明還以爲他在仔細看着他的掌紋呢。
過了一會,杜龍說道:“馬叔叔,你的事業線很強,很長,你的未來成就難以估量,不過目前你卻面臨着一個選擇的難題……”
馬光明一訝,他不動聲色地問道:“選擇的問題?怎麼說?”
杜龍道:“你的事業線上出現了一道分叉,這就意味着有兩種可能,若是選擇正確,你的事業將因此得利,若是選擇錯誤,那之前的努力將付之東流,這其實是一個站隊的問題,我說的對嗎?馬叔叔?”
馬光明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猜出了幾分,不錯,歸根結底就是站隊的問題,光是說出這一點還不夠,你繼續忽悠。”
杜龍道:“以馬叔叔你現在的身份,你糾結的,無非是跟新來的省委書記劉曉丹站在一起,還是跟省長伍唯濤站在一起……一個是從中央直接下來的新貴,一個是對您有知遇之恩的老領導……照理說您應該堅定地跟着老領導,不過在您被調到德鴻州這件事上面,您對伍省長似乎有些不滿,所以纔會有所猶豫吧?”
馬光明像看怪物一樣看着杜龍,說道:“這真是你從我手相上看出來的?”
杜龍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說道:“您別管我是怎麼看出來的,總之現在省裡新舊勢力正在交鋒,下面的人不能觀戰太久,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等塵埃落定就沒什麼意義了,尤其是您,一定要儘快做出選擇。”
馬光明問道:“爲什麼尤其是我?”
杜龍道:“馬叔叔,您一貫都被認爲是伍省長的直系門生,您這個時候猶豫得越久對您越不利,劉書記會認爲你太念舊而且優柔寡斷,而伍省長又會認爲你受了委屈於是心懷怨念,所以這個時候您得儘快決定,快刀斬亂麻才行!馬叔叔您應該很清楚這個道理,您之所以猶豫不決,並不是因爲感情上的因素吧?”
馬光明不得不對杜龍再次刮目相看,他說道:“杜龍,這都是你自己分析出來的嗎?雖然我不太想承認,不過伍省長放棄我的做法還是讓我有些難受,所以在面臨選擇的時候,我所考慮得更多的是自己的利益,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冷血或者太現實?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我們當官的表面很風光,實際上……朝不保夕啊……”
杜龍笑道:“這就是達爾文進化論的精髓,適者生存,不論是當官還是在公司上班,甚至在號稱自由的網絡上,各種各樣的競爭、黑手是無處不在,每個人都得謹小慎微地做出各種各樣的選擇,有時候的選擇就是那麼殘酷,保護了自己才能更好地爲人民服務,一時的自私也是難免的,所以我覺得您沒有錯,換做我我會更加冷靜,更加冷酷地做出選擇。”
馬光明嘆了口氣,說道:“問題是這個選擇真的很難啊……”
杜龍沉默了一下,說道:“馬叔叔,我的建議是繼續追隨伍省長,他是您的老領導,您不計前嫌地全力支持他,他必然會對你另眼相看,至於劉書記,人家在中央呆久了,未必會在乎您送上小小一塊碳,他甚至有可能懷疑您是伍省長安排的一顆棋子……”
馬光明道:“我也曾考慮過,問題是如今好幾個省領導都靠向了劉書記,你的準岳父本來是支持伍省長的,現在他療養去了,省公安廳的大權落在了副廳長王志丹手裡,王志丹據說跟劉曉丹關係很鐵,伍省長的情況很不妙啊……”
杜龍道:“劉曉丹有中央背景,靠向他的人肯定不少,不過他的弱勢是在天南省沒有根基,遲早還是要回中央去的,所以他的強勢只是暫時的,伍省長就不同,他的根在這裡,樹大根深,暫時的弱勢說不定是他在示敵以弱,暫避其峰躲在暗處悄悄觀察敵我……所以,我的建議是繼續順着命運的紋路走下去,不要再生枝節了,哪天有空去玉眀市的時候,親自拜訪一下老領導吧。”
馬光明定定地看着杜龍,他說道:“杜龍,你是不是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了?這可不是小孩玩家家,也不是看幾本政治書就能搞得清楚的。”
杜龍笑道:“複雜的外在往往包裹着簡單的內在,以上只是我個人意見,您信不信是您自己的事,該怎麼決定還得您自己判斷。”
馬光明苦笑道:“我給你神神叨叨地說得心更加亂了,若你是在破案,我當然信你,可是你根本就沒有在官場裡混過,你的意見……可就有點懸了。”
杜龍提醒道:“警官也是官,如今我在治安大隊的情況就如劉書記在省委,只不過我比他更強勢,而我的對手完全沒有辦法跟伍省長比而已。”
馬光明一時間還有些難以抉擇,杜龍擔心他站錯隊反而影響了自己,於是他又想出一個辦法,神神秘秘地說道:“馬叔叔,您還記得過年前連環情侶殺手的老爸綁架兩個女警的案子嗎?”
馬光明道:“當然記得,那兩個女警有一個不正是你現在的女朋友嗎?你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杜龍說道:“另外一個女警來頭更大,上個月我參加全國武警大賽的時候,在北京見到了她,我還跟她爸單獨談了一下……”
馬光明敏銳地把握到了什麼,他微微俯身問道:“她爸是哪位?你們談了什麼?”
杜龍說道:“那個女警姓岳,我跟她爸談話的內容就甭提了,總之於公於私都談了一些。”
馬光明只是稍微一想,便立刻恍然道:“原來是他……嶽委員長我都只是遠遠地在開會的時候見過幾次,你小子何德何能居然跟嶽委員長單獨會面?難怪你說得如此篤定,原來都是嶽委員長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