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葉明浩和黃明海都預料到了清爽情飲料的火爆,但是他們顯然還是低估了清爽情飲料火爆的程度。
因爲清爽情飲料完全沒有科研成本方面的消耗,清爽情飲料的製作成本也低得可憐,所以除了生產線和人工的投入外,清爽情飲料的淨盈利高得嚇人。
爲了搶佔國際市場,黃明海一開始就把清爽情飲料定位比較高,所以價格上自然也比較高,完全不遜於目前國際市場上飲料公司的幾大巨頭,一個月下來,清爽情飲料飲料便爲公司創造了近千萬的盈利。
而這還僅僅是因爲清爽情公司僅僅侷限於安貢省的緣故,一旦清爽情公司走出安貢省,在全國其它身份也立住腳跟的話,清爽情飲料能夠創造的利潤幾乎不可估量。
想了想清爽情公司的前景,無論是葉明浩還是黃明海都是一臉的激動。
葉明浩和黃明海很明智地把公司的所有盈利全部投入了擴張再生產,而黃明海則開始當起了空中飛人,開始在全國各地到處考察市場,籌辦分公司建立的事情。
“我靠,我纔出去兩個月,怎麼發現安源市就變天了,這清爽情飲料是怎麼回事,怎麼大街上人手一瓶?”鄭永健剛剛從候機大廳出來,他便忍不住口吐髒話。
兩個月前,白秋凝在狠狠地整治了鄭永健一番後,最後還是把鄭永健給放掉了。
雖然白秋凝恨不得把鄭永健給碎屍萬段,不過她畢竟是官場中人,而鄭永健的背後不僅僅只有鄭家,還有京城的劉家在撐腰,所以在爲葉明浩爭取到了足夠的利益後。白秋凝很乾脆地賣給了鄭永帥一個面子,讓鄭永健重歸自由。
鄭永健偷腥不成反惹一身騷,他心中自然不服氣,剛剛恢復自由,他便嚷嚷着要報復。
知道了葉明浩的身份後,鄭永健自然不敢找葉明浩報復。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尋找黃明海的晦氣。
不過鄭永健還沒來得及出手對付黃明海,鄭永帥便直接把一本護照和一張機票砸在了鄭永健的面前,讓他出去環球旅遊,對於鄭永健的性格,鄭永帥再也瞭解不過。他可不想自己弟弟剛剛從警局出來便惹事,所以想讓他出去安靜一段時間,等他心中的一口氣消磨得差不多了再回來。
“鄭少,說來你可能不信,這清爽情公司是你出國後才成立的新公司。可是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它就完成了對安源市飲料市場的壟斷,現在無論是男女老少只要一喝飲料,必然會買清爽情……”尚暗一邊開車,一邊微笑着解釋道。
“不是吧,這麼神奇。對了,我讓你幫忙查那個王八蛋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別告訴我兩個月時間你還是沒查出那個王八蛋的底細啊。”鄭永健僅僅感慨了一聲,隨即便轉移了話題。
很顯然。對於清爽情飲料的事情鄭永健並不是很感興趣,他真正關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聽到鄭永健的話。尚暗的手輕輕一抖,車子也在路上搖晃了幾下,與此同時,他的一張臉也變成了苦瓜臉。
“鄭少,鄭哥跟你說,那件事情就算結了,讓你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否則他以後就不管你的事情了。”猶豫了一下,尚暗輕聲說道。
“尚暗,你他媽的都在說什麼呢,我沒有繼續追究那件事情的意思啊,我只是讓你查那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的底細,那小子壞了我的好事,難道還能讓他繼續逍遙不成?”聽到尚暗的話,鄭永健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他厲聲呵斥道,只是呵斥完後,他才反應過來尚暗應該是話有所指,“你他媽的不會是在電話中糊弄我吧,你是不是早就查到了那個王八蛋的資料,故意隱瞞着沒有告訴我?”
見鄭永健總算明白了自己話中的意思,尚暗終於鬆了口氣。
兩個月前,鄭永健雖然出國了,他卻掛記着壞了他好事的黃明海,對於葉明浩、楊兆坤和周豔春這種太子黨他不敢招惹,也不敢懷恨在心,但是對付黃明海卻沒有任何的壓力,所以鄭永健直接給尚暗打電話,讓尚暗幫忙調查黃明海的身份。
其實對於黃明海的身份尚暗不調查也知道得很清楚,畢竟黃明海經常去匯景閣酒店消費,本事就是酒店的vip客戶,有關黃明海的資料在酒店檔案中記載得很清楚。
不過因爲鄭永健那個電話打得晚了點,當時黃明海已然加盟了清爽情公司,清爽情公司開業的那天,尚暗親眼看到楊兆坤、周豔春和葉明浩跟黃明海稱兄道弟的,尚暗便忍不住暗中調查了一下清爽情公司的底細,當他得知清爽情公司是葉明浩一手建立的,其中還有楊兆坤和周豔春的股份,黃明海只是被推到前臺的一個”傀儡“時,他頓時知道黃明海遇到了貴人,再也不是那個之前自己可以隨意吆喝的小商人了。
尚暗隨即便把鄭永健委託自己調查黃明海的事情告訴了鄭永帥,同時也把清爽情公司的底細告訴了鄭永帥,鄭永帥沉默了半天后,讓尚暗轉告鄭永健停止對黃明海的報復,以免惹禍上身。
尚暗原以爲鄭永健早就把調查黃明海的事情忘到了九霄雲外,沒想到鄭永健這纔剛剛走出候機大廳便想到了這件事情。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的了,鄭哥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咱們認栽。”尚暗把黃明海跟葉明浩等人交好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委婉地轉達了鄭永帥的意見。
“我日他媽,那我在拘留所的那三天時間就白關了?我挨那三花瓶就白捱了,我鄭少以後還怎麼在圈子內混?”聽到尚暗的話,鄭永健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車窗上,一張臉也漲得通紅。
“鄭少,這兩個月酒店進了不少新貨色,質量都還不錯,算得上是精品,其中還有兩個原裝貨,現在已經被調教得差不多了,要不今天晚上讓你嚐嚐鮮?”尚暗等到鄭永健發泄得差不多了,他才一臉諂媚地跟鄭永健說道。
聽到尚暗的話,鄭永健不由食指大動,這兩個月在外面雖然不缺錢話,可是對於外國的女人他實在無愛,那粗糙的皮膚和粗大的毛孔讓鄭永健看了就慾火全消,他哪還有心思去輕薄,所以這兩個月時間,他竟是硬生生地憋了兩個月。
對於尚暗的眼光,鄭永健一向是深信不疑的,既然尚暗說有精品,那就必然是精品。
“既然這樣那你還等什麼……啊,等等……”鄭永健剛想催促尚暗去酒店,只是他一句話剛剛說出口,他的眼睛便陡然一亮,目光呆滯地看着一個方向,連忙制止了尚暗開車。
順着鄭永健的目光,尚暗看到了一個高挑的纖瘦美女正從自己車邊經過,女孩身高一米七左右,一身白色旗袍穿在她的身上一下子襯托出了她的古典美,在她那種冰冷的氣質中,反而有一種聖潔的美,整個人透着一股子輕塵脫俗的味道。
僅僅轉眼間的功夫,女孩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尚暗和鄭永健的視線中,鄭永健一着急,連忙推開車門走下了車,想去追趕那個女孩。
尚暗見狀苦笑,他自然看出了鄭永健眼中的慾望,也知道鄭永健開門下車的心思,不過他並沒有出聲阻擾。
尚暗不得不承認,剛纔路過車邊的那個女孩實在太漂亮了,即便用傾城之貌來形容也毫不爲過,尚暗經營匯景閣酒店多年,他見識過了各式各樣的美女,他自認爲自己現在面對任何美女都不會動心,可是剛纔僅僅瞟了那個女孩一眼,他就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鄭永健剛剛走下車,便有一個黑衣人從他身邊路過,這個黑衣人左右張望了一眼,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當他沒有在人羣中找到自己想要尋找的東西后,他看到身邊的鄭永健跟自己一樣東張西望的,一副魂授色與的樣子,他一把便抓住了鄭永健的衣領。
“說,你剛纔是不是看到了一個身着旗袍的女人,她往哪個方向跑了?”黑衣人抓住鄭永健的衣領後,厲聲喝問道。
“你他媽的神經病啊,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鄭永健正在到處尋找旗袍女孩的下落呢,陡然間被人擋住視線,還被人給抓住衣領,他不由火冒三丈,厲聲呵斥道。
只是鄭永健的一句話剛剛出口,他的臉色就變得慘白,黑衣人獰笑一聲,然後一個手掌放在了鄭永健的額頭上,嘴中唸唸有詞,而鄭永健感覺到自己的記憶居然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居然不由自主地在腦海中一一浮現。
“真是廢物,居然連半點印象都沒有!”黑衣人抽看完鄭永健的記憶後,他厭惡地皺了皺眉頭,隨即又一把推開車門,把坐在駕駛位上的尚暗給一把揪了出來。
“真是廢物,居然連半點印象都沒有!”黑衣人抽看完鄭永健的記憶後,他厭惡地皺了皺眉頭,隨即又一把推開車門,把坐在駕駛位上的尚暗給一把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