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神
“那林總呢,我記得林總很厲害的,要不讓林總出面收拾葉明浩?我想林總要是知道葉明浩來俱樂部搗亂的話,她肯定不會對葉明浩客氣的。”沉默了半晌後,劉澤羣大聲說道。
聽到劉澤羣的話,一衆紈絝臉上又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他們清楚地知道,眼前這些古武高手雖然厲害,可是他們加起來也不一定有林徽如厲害。
剛剛加盟超星俱樂部時,劉澤羣等人欺負林家勢力弱小,加上林徽如又是女流之輩,所以便存了佔便宜的心思,結果林徽如借力打力,把葉明浩給拉過來做了大股東,利用葉明浩及其身後的葉家把他們給吃得死死的,待到葉明浩被踢出超星俱樂部時,劉澤羣等人以爲機會又來了,故意策劃了一起綁架案,誰知道他們花了數百萬高價聘請來的兇手全部被殺,而且那些兇手的人頭還一個個地出現在了他們的臥室中,把他們給活生生地嚇了個半死。
之後的時間中,林徽如又展現出了種種狠辣的手段,把劉澤羣等人給徹底鎮住,也是這個時候,劉澤羣等人才明白,林家是林家,林徽如是林徽如,兩者完全不能等同,林徽如不僅僅是貌美如花,她更是一個古武巔峰高手,更重要的是,她有着毒蠍心腸,誰把她跟林家等同,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徽如最近在練功的關鍵時刻,我們不能隨便打擾她的。不過估計她這兩天內就會過來俱樂部一趟,到時我一定把這件事情彙報給她知道。”林先定想起葉明浩對林徽如的親暱稱呼。他很想跟劉澤羣等人說估計林徽如也是指望不上了,不過他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沒把事實說出來。而是“義憤填膺”地說道。
聽說林徽如在練功,劉澤羣等人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後,便氣呼呼地離開了超星俱樂部。
“什麼,葉明浩居然敢打你,而且把你打成了這副樣子。他也太沒有分寸了吧?”
“是誰給他的膽量,讓他敢如此囂張,他們葉家還有沒有一點家教了?”
“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東兒長這麼大,我們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捨得打他,葉明浩那個狗雜種居然敢這樣毆打我們家東兒打成這個樣子,我們一定要去葉家大宅院,讓葉家的人給我們一個交代……當劉澤羣等人回到家中,他們臉上的傷勢避無可避地被家人發現時,他們覺得這件事情太過丟人,剛開始還遮遮掩掩的,不敢說出真相,不過在家人的逼問下。他們卻不得不把發生在超星俱樂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當劉澤羣等人的長輩得知事情的詳細經過時,大部分人都暴跳如雷,只差沒有立即跑到葉家去興師問罪了,只有極少數幾個長輩陷入了沉思中,因爲劉澤羣等人描述的事情詳細經過實在太過驚世駭俗,讓他們想起了軍方中流傳的一個謠言。
葉明浩在荊雲山的軍演中取得了驕人的成績,並且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被國家最高領導人親自授予一等功獎章的消息只是在軍方內部流傳,而且還僅僅是在高層之間流傳。軍方之外的人並不清楚。
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在有心人的打聽之下,有關葉明浩的一些信息還是流傳了出來,不過很多人都對那個信息不以爲然,覺得那是以訛傳訛,或者是葉家爲了炒作而故意把葉明浩給捧出來的,此時看到自己家的晚輩被打了,這幾個家族的人卻下意識地聯想到了軍方有關葉明浩的種種傳言。
劉澤羣、劉澤鮮、譚建東和周偉蘭等人家中熱鬧萬分時,葉家的大宅院中也颳起了一陣風塵暴。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葉世榮、葉嵐、錢東磊和周芷晴姐妹等人即便想隱瞞事實,他們也不敢隱瞞,當他們把發生在超星俱樂部的事情跟家人坦白時,原本就風聲鶴唳的葉家大宅院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葉建峰二話不說,直接從軍區趕了回來,葉建成夫婦雖然都在外地,不過他們聞訊後也不得不慌忙趕回大宅院,至於錢東磊和周芷晴姐妹的父母,他們也慌忙往葉家大宅院中趕。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明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在打葉家的主意,他們正愁找不到藉口,你居然還敢在外面惹是生非,這不是想把我們葉家往火坑裡面推麼?”葉建國的目光在葉明浩、葉世榮、葉嵐、錢東磊、周芷晴和周芷怡等人身上掃了一眼後,最後目光落在了葉明浩的身上,鐵青着臉大聲吼道,一根手指頭都差點戳到了葉明浩的額頭上。
葉明浩皺了皺眉頭,不着痕跡地後退了兩步,躲過了葉建國說話時噴發而出的口氣。
“混賬,真是混賬,難道你是嫌我們葉家的麻煩還不夠多麼,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刻惹出這種滔天大禍,你這是存心想把我們葉家往死裡整啊!”葉建成也是目光凌厲地瞪着葉明浩,把葉明浩給當成了罪大惡極的魁首。
葉建成的妻子苗德書冷漠地瞟了葉明浩一眼,她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她眉宇間的怨恨還是很容易便能夠看得出來。
葉家的人雖然平時也存在爭權奪利的情況,但是大家畢竟坐在同一艘船上,都是依靠葉家這塊大招牌過日子,葉家的招牌砸了的話,大家就沒有了好日子過,大家自然對罪魁禍首的葉明浩痛恨至極。
“二伯父、三伯父,我哥並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他也是聽到嵐嵐說世榮哥他們遇到了麻煩纔去超星俱樂部幫忙的,你們怎麼能夠把事情怪罪到他頭上呢?”葉芸看到大家全部朝自己哥哥開炮,而哥哥卻一聲不吭地站在那裡不做辯解,葉芸着急了。
葉芸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話,大家頓時便找到了火力的宣泄口,大家紛紛把火力對準了葉芸。
“你哥哥不是惹是生非的人?他在京城的這幾年時間中,我們葉家大宅院從來就沒有平靜過,光是醫藥費,我們葉家就不知道陪出了多少,至於我們葉家損失的臉面就更不要提了。”葉芸的話剛落音,葉建國便毫不猶豫地回擊道。
“芸丫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明明是你哥把劉澤羣他們一羣人給打了,你想把這件事情的責任推卸到我們家世榮身上,門都沒有。”葉建成斜睨了葉芸一眼,也是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們北院中的男人是死光了,所以破罐子破摔,可是也別連累我們幾個院子啊,我們還想過太平日子呢……”苗德書卻是一邊修理指甲,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話。
要是換在之前,葉芸被這些人一罵,性格相對溫和的她早就哭了,不過她在廟邊坨的基層工作了大半年後,明顯變得堅強了很多,所以她這一次只是滿臉憤怒,眼圈紅腫,但是並沒有哭泣出聲。
葉明浩本來對葉建國、葉建成和苗德書等人的冷嘲熱諷是渾不在意的,在葉明浩的眼中,這些人的指責聲和呵斥聲跟小狗小貓的叫聲並沒有任何差別,他壓根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沒有往心裡去,可是當他看到妹妹爲自己出頭卻被罵得滿臉委屈時,葉明浩頓時便惱了。
目光掃到苗德書在修理指甲,葉明浩眼中閃過一絲冷笑,直接用靈魂之力操控了苗德書手中的指甲刀,然後夾住她手指頭的一塊肉狠狠地剪了下去。
苗德書正爲自己說了一句話讓葉芸啞口無言而得意洋洋呢,猝不及防之下手指頭被剪掉一塊嫩肉,她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甚至連眼淚都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晦氣,真是晦氣,自從老爺子走了後,這葉家大宅院中就全亂了套,各種牛鬼蛇神全部鑽了出來。”苗德書狠狠地瞪了葉明浩和葉芸兄妹一眼,指桑罵槐地說道。
只是苗德書的話剛落音,她身邊花架上的一盆盆栽便“哐當”一聲砸到了她的腳上,直接把她給砸得跳了起來。
“我也覺得最近葉家的牛鬼蛇神多了一些,可能是某些經常在外面鬼混的人把不乾淨的東西給帶了進來吧。”葉明浩滿臉冷笑地瞪了苗德書和葉建成一眼,意有所指地說道。
苗德書又是被剪掉手指頭又是被盆栽給砸到腳趾頭的,只是因爲這兩件事情發生得莫名其妙,所以儘管她痛得不行,她也不能隨便發泄,突然間聽到葉明浩的話後,她頓時跳了起來。
“你說誰在外面鬼混,你說誰把不乾淨的東西帶了回來,你還有沒有一點家教,沒大沒小的,莫非葉建軒死了,車玉芬連孩子都不會教了麼?”苗德書指着葉明浩的鼻子大罵道。
聽到苗德書的話,葉明浩眼中閃過一抹殺機,然後葉嵐精心豢養了五六年的一隻藏獒突然間從角落中躥了出來,它一聲不吭地就把苗德書給撲倒在地,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咬了一口,同時發出了一聲聲低沉的咆哮聲。
苗德書本來還想給葉明浩兩巴掌的,不過被藏獒給撲倒後,她的罵聲便戛然而止,然後整個人也痛得在地上大聲哀嚎不止。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