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這個生意如何。”雲聽若胸有成竹地反問了一句。
“好,很好,小姐看得起我這店,就是我的榮幸,我叫福康。”
掌櫃的很是爽快,他是生意人,知道手裡這頭飾的價值,如果這種髮飾得到推廣,他店鋪就能靠首創和獨特髮飾,在首飾髮飾界一炮而紅。
皇城內有錢人數不勝數最多,特別是那些千金小姐,夫人,更甚至是宮裡的娘娘們,這都是錢啊……
“福老闆,我也不和你繞圈子了,我不是想將這頭飾的設計賣給你,我是想和你合作。”
“合作?”福康沉思了一會,擡頭凝望這雲聽若。
“對,是以入股的合作,我這裡還有很多這樣的款式,而你負責製作這些髮飾,從你賣出去的頭飾裡,我們五五對分,掌櫃的覺得如何。”
福康一聽,還有很多這樣的新鮮款式,那財源豈不是滾滾來。
“好,我同意。”福康立即找來宣紙,兩人將條約一一列好,簽字畫押後。
雲聽若又一一指點了圖紙上的髮夾後,又告誡福老闆一切照舊,她只做個幕後人,這才滿意離開。
作爲一個穿越者,最大的資本,創意什麼的,最多了——
出了首飾店,黃昏已經謝去,夜幕早已鋪開。
“小姐,天色已近晚了,我們該回去了。”冬兒對那個什麼髮夾不懂,也不感興趣,只知道小姐稀奇古怪的玩意真多。
雲聽若點點頭,一切都辦好了,是該回那個冰涼涼的相府了。
“四小姐,不如我們走西柳巷子吧。”趣兒看了看天色,轉過身對雲聽若道。
“也好,穿小路回府更快。”雲聽若知道那條巷子,很深,不過一般都沒什麼人去。
是一條老巷子。
沒過一會,三人便來到西柳巷子,周圍冷清清的,連一條野狗都沒有。
這裡,真是偏僻的沒任何生物經過。
她們剛走了幾步,就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雲聽若微微挑鳳眸,手腕一擡,示意冬兒和趣兒別動。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冬兒左看又看,剛剛那些聲音到底是什麼。
“你們先回去,我去看看。”雲聽若的聽力自然比以往好了很多,那些悉悉索索的聲音,便是刀劍的聲音。
“小姐,還是別去了,我們往回走吧。”冬兒想要拉住雲聽若的衣袖,但沒想到雲聽若身子一躍而起,就消失在面前。
巷子前,一抹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雲聽若的視野裡。
從身高和體型來看,是個男人,不過背對着雲聽若,倒是看不清面容。
在他的面前,有幾個黑衣人,分四角而站,將男子的生路堵得死死的。
雲聽若眯了眯眼,暗殺?
“誰派你們來的。”男子開口了,聲音很好聽,但給雲聽若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聲音,在哪裡聽過。
“殺。”幾個黑衣人身影交換間,重重疊影下,往男子撲去。
男人負手而立,看不見他的面部表情,見黑衣人而來,他的身子剛一動,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
他的頭不經意往雲聽若這邊一動,讓某女雙眸一緊,看的清清楚楚。
帝溟烈!!!
怎麼會是他?
雲聽若頭一擡,便看見一棵樹枝從院子裡伸出來,身影一動,飛躍上去。
樹葉隨着風舞動,帶着沙沙的聲音,煞是好聽。
悠閒地躺在樹杈上,雙腿悠哉悠哉的晃悠着,目睹着不遠處發生的一切,
送錢上門,不宰白不宰。
雲聽若已經看出帝溟烈身子恍惚,好似中了迷藥,堅持不長久。
她手一動,將頭髮散開,又快速摘了小樹枝,編織了一個頭上妝飾,這才戴在頭上。
濃密的小樹葉將她的小臉,瞬間遮擋了一小半。
再度擡手的時候,手心裡赫然出現十幾片綠葉。
“嗖嗖嗖嗖!“每一片樹葉急速飛出去。
帝溟烈捂着鮮血淋漓的胸口,剛剛中了一劍,身子越來越虛弱。
眼看身邊幾個黑衣人幾劍刺來,根本不能躲閃。
不知何時,萬千風流動,比剛剛的風速還要快,隱隱約約,好似有東西破空而來。
只聽一聲“悶哼”,眼前的幾個黑衣人身子一怔,瞬間在帝溟烈面前倒地。
他們後背的脊骨中間,一片綠色的葉子傲然挺立。
詭異!
帝溟烈雙眼一轉,夜幕下,樹上的小人影出現在視野裡。
眉目一皺,剛纔是這小傢伙發的暗器?
不怪帝溟烈懷疑,只因爲雲聽若又瘦又小,幾片綠葉就能要人命,這簡直不可思議。
帝溟烈能發現,那些黑衣人自然也發現。
看着樹上的小人兒,夜幕中,看不清是男是女。
“小鬼頭,這綠葉是你發的!”
黑衣人一開口,聲音是經過處理的,這對於雲聽若來說,並不難。
她壓着喉嚨,沒有回答黑衣人的話,反而嘴角微微勾起:“大哥哥,想不想聘請我!”
帝溟烈一愣,聲音稚嫩,聲線柔和,是個女娃!
雲聽若低低地笑了起來,語調一轉:“大哥哥,只要你支付三十萬金幣,就可保你一命,如何?”
知道是你齊王殿下,不宰你宰誰。
黑衣人們滿頭黑線,心靈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自尊心遭到了嚴重的重創。
一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小女娃,也敢在他們面前約任務。
這是恥辱,這是羞辱!
“去死吧!“一個黑衣人身子騰空而起,朝着雲聽若而來。
雲聽若身子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綠葉在手裡越來越順手,輕輕一揮,幾片綠葉逼得黑衣人反身退回。
這麼快的手法讓黑衣人心跳一露,好快的手。
帝溟烈瞳孔睜大,剛剛雲聽若露的一手,出手快、準、狠,處處擊中要害。
這還是一個小女娃嗎?
“既然大哥哥不願意,那我還是走了。”
雲聽若嘆氣,好似在爲帝溟烈可惜。
身子一動,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帝溟烈艱難的開口,想他堂堂齊王,何時輪到一個小女娃來保護。
這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侮辱。
可若不是他單身一人中了埋伏,又中了迷藥,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痛快,十五萬金幣。”
樹枝上的雲聽若做了一個伸手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