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昂的臉‘色’也是充滿了驚奇,自己雖然和謝曉韻已經是很親密了,但是東方昂卻從來不知道,謝曉韻的身上又這麼多自己沒有發現的事情。
就好像是一件寶貝,它的每一面都充滿了驚奇,現在謝曉韻給東方昂的感覺,就是自己得到了一件寶貝,一件讓自己充滿了驚奇的寶貝。
童青彌的心裡也是震驚不已,原本想着是讓謝曉韻出醜的,可是想不到居然醜沒出成,還讓這個‘女’人出了次風頭,童青彌的能不恨得牙癢癢嗎?
謝曉韻感覺到了童青彌的注視,但是謝曉韻懶得去看她,只顧着用左手提起筆,在腦海裡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有一首詩躍然而出,便提起筆在紙上寫了上去。
看到謝曉韻在那裡已經動筆了,原本還不是很相信謝曉韻真的會左手寫字的童青彌,這次是肯定了,原來她不是吹牛皮。
看到謝曉韻的動作,童青彌也趕緊的動筆,寫了起來,寫的速度很快,好像這次的詩詞比賽不是比誰的詩好,誰的文采好,像是在比速度似的。
因爲謝曉韻是用左手寫的,所以速度稍微慢了點,不過衆人也不急,他們先看起了其他那些已經寫好了的詩詞。
“好了!”謝曉韻放下筆,吹了吹宣紙上的墨跡,將手中的詩詞叫道宮‘女’的手裡。
宮‘女’那張宣紙遞給了太后,太后看了一眼,當即用略帶震驚的目光看向謝曉韻,而後又轉‘交’給了東方昂等幾個皇子傳閱。
明月別枝驚鵲
清風半夜鳴蟬
稻‘花’香裡說豐年
聽取蛙聲一片
七八個星天外
兩三點雨山前
舊時茅店社林邊
路轉溪頭忽見
這便是謝曉韻呈上去的詩詞,衆人看了一眼之後,紛紛的點頭大讚,這首詩的韻味是在是好,想不到謝曉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做出這麼好的詩來,而且用左手寫的字也絲毫不差。
雖然比起童青彌的字來,略微的遜‘色’了點,但是那是謝曉韻用左手寫的,想必用右手寫的話,那是何等的美好。
“是啊是啊,寫的真好。想不到比童丞相的千金寫的還要好幾分啊,果然不愧是三皇子看中的人呢。”
“那是,三皇子那樣的人物,一般的‘女’子能如得了他的法眼嗎?”
身旁的議論聲雖然很輕微,但是都一字不漏的傳到了童青彌的耳朵裡,童青彌當場就想暴走。但是礙於這是在皇宮裡,不能由得自己的小姐脾氣。
想不到自己堂堂丞相的千金居然輸給了這麼一個奴婢生的賤婢,童青彌的詩跟謝曉韻的一比較,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些。
雖然太后他們沒有說什麼,但是童青彌的心裡都跟明鏡似的,要不然的話,太后早就將自己的詩給衆人展示了。
這個謝曉韻,自己真心是不想留她了,要不然的話,自己的王妃之位,三年之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這個狐媚子,手段居然這般了得。
“好了,曉韻的詩寫的很討哀家的喜,青蓮,看賞!”太后本來就是喜歡詩詞的人,看到了好詩好詞當然是頗爲驚喜,要不是考慮童青彌那個孩子的感受,太后真恨不得將謝曉韻留下來在宮裡小住幾日,跟她好好探討一番詩詞。
就這樣,這次的八月十五就這麼的出現了小‘插’曲,在這小‘插’曲中結束了。
衆人離開,東方昂是皇子,要稍微逗留一會,謝曉韻便和林萍兒兩個人結伴先離開了。
“哼!”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居然在宮‘門’口遇到了童青彌,童青彌又是用鼻孔看着謝曉韻和林萍兒兩個人說道:“狐媚子一窩。”
“童青彌,你說誰是狐媚子!”林萍兒看着童青彌一口一個狐媚子,一口一個狐媚子,大爲光火,本來因爲在宮裡,只能忍着,已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了。現在看着童青彌,當即是憋不住,怒吼了起來。
“哼,難道不是嗎?妄想着嫁給三皇子,你讓你爹爹做的事情難道以爲我不知道嗎?哼,都已經是過氣了的老臣了,不在家裡頤養天年鬧騰什麼?你以爲三皇子會看得上你嗎?”
“你一心想嫁的三皇子可是被你身邊這個狐媚子給‘迷’得暈頭轉向。你還跟她走得這麼近?莫不成,你也想學一點媚功夫?”童青彌嘴角滿滿都是嘲諷的笑。
“童青彌,你這是滿嘴巴的什麼胡話!”林萍兒想不到童青彌說的這麼過分,當即火冒了起來,伸手就準備撕爛了童青彌的嘴巴。
“罷了。萍兒!”謝曉韻不想在這裡將事情鬧大,一把攬住林萍兒說道:“童青彌,你做的事情我知道,三皇子的心在誰那裡,全看個人本事!你沒本事就不要再這裡瞎嚷嚷,有本事讓東方的心裡有你啊,那時候我謝曉韻肯定不會攔着你!”
“你!”童青彌知道東方昂的心裡根本就沒有自己,當即也不知道怎麼反駁謝曉韻,只能一扭頭,登上了自己家的馬車,便離開了。
“韻兒!我不是想嫁給三皇子!”剛纔童青彌口口聲聲的說自己要嫁給三皇子,林萍兒擔心自己被謝曉韻誤會了趕緊解釋道。“那天你離開之後,爹爹讓人跟着你,看看你是哪家府邸的,以便到時候可以讓你來提親。”
“那裡知道你進了三王府,就揣測着你是三皇子了。”林萍兒說着小臉微微一紅。
“咦?你和你爹爹都沒有見過三皇子嗎?怎麼會誤以爲我是三皇子?!“謝曉韻聽了林萍兒的話,好奇了,林萍兒和林尚書怎麼會不認識東方昂呢?
“那是爹爹年事已高,自從哥哥犧牲在戰場上之後,爹爹就很少在朝廷上出現了,幾乎已經有好些年了。在加上,出了太子之外,宮裡其他的皇子‘私’下里嚴禁和大臣‘私’‘交’。”林萍兒說道:“而我,爹爹不怎麼進宮,我一個人也不怎麼參加宮裡的宮宴了。”
“怪不得!”謝曉韻當即明白了爲什麼他們不認識東方昂的緣故了。
也不知道東方昂留在宮裡做什麼,謝曉韻回來已經好一會了,還不見東方昂的蹤影。
忙碌了一天,謝曉韻的眼皮子已經很累了,當即也不在等着,便躺在了‘牀’上睡下了。而‘牀’頭的燈沒有去吹滅。
‘迷’‘迷’糊糊間,好像有人走了進來,輕手輕腳的走到謝曉韻的‘牀’邊,脫去了長袍,爬上了謝曉韻的‘牀’。
“誰?幹什麼?”睡夢裡的謝曉韻還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感覺到了異樣,當即反應了過來,動作快於腦子,人還沒有清醒過來,伸手便向對方的咽喉處抓去。
“韻兒,是我!”東方昂沒想到謝曉韻的反應這麼迅速,當即扭過了身子,一把握住謝曉韻的手,低聲說道。
“東方!”謝曉韻的思想當即恢復清明,一把做了起來,看清了眼前這個俊朗的臉龐,正是東方昂。
“韻兒!今天讓你受委屈了。”東方昂將‘腿’擡了上來,做到謝曉韻的身邊,將謝曉韻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低聲說道。
他知道,那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童青彌做的,但是他卻沒有證據,他這麼晚回來,便是去了司刑房,但是怎麼想到,他還是晚了一步,等他到了司刑房的時候,只能看到一具已經冰冷了的身體。
“沒事!”謝曉韻窩在東方昂的懷裡,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她並不十分的放在心上,童青彌只管來吧。她謝曉韻也不是好欺負的。
“韻兒。”雖然謝曉韻看起來毫不在意,但是東方昂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居然連自己的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韻兒!”東方昂方柔了聲音,往謝曉韻那‘誘’人的紅‘脣’上湊去,伸出長長的舌頭在謝曉韻的‘脣’上輾轉蹂躪。
“嗯……”謝曉韻雙眼一眯,嘴巴里止不住的發出這麼一聲嬌柔的聲音。
這一聲,就好像是點燃了炮火的導火線,本來東方昂只是想過來看一下謝曉韻,便早點回去休息,畢竟兩個人都忙碌了一天,有些疲憊,但是謝曉韻這一聲無聲的呻‘吟’,彷彿是在想東方昂邀請一般,立即點燃了東方昂全身的火熱細胞。
當即,東方昂便加深了這個‘吻’,一雙大手也不安分的在謝曉韻的身上來回‘摸’索。
“嚶……”謝曉韻的已經在東方昂的攻勢下,全身無力,整個身子都軟軟的,全部力量都依託在了男人的身上。
“韻兒!”東方昂就像是初嘗‘女’子美好的少年一樣,‘激’動的看着謝曉韻,大手一揮,便解去了謝曉韻身上的腰帶,將謝曉韻身上穿的褻衣給拉下了一大半,‘露’出了光潔美好的背部。
“啊!”‘胸’前的涼意傳來,謝曉韻的神智也恢復了幾分清明,當即明白了眼下的自己和東方昂正在做什麼,臉‘色’微變,當即將褪下的衣服死命的往身上拽回來!
“韻兒?!”看到謝曉韻那帶着明顯意味的拒絕,東方昂納悶了,啞着嗓子問道:“韻兒,你是生我氣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