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鼎幫一夜之間消失在魔都,海邊的碼頭都換了新的面孔。魔都的江湖開始傳出東鼎幫丁檑因爲強收攬旭工地清運費直接被沉了海的消息,一石激起千層浪,各路勢力打聽摸底的動用了各自的人脈關係,大多都沒有迴應。
有些勢力在魔都的暴力機關還有些人緣得到的答案就是:別招惹攬旭!這五個字既是警告也打響了攬旭安保在魔都地下秩序的威風。因爲真有人喬裝去了東鼎的碼頭一探究竟,“東鼎清運”掛上了“攬旭清運”的招牌,有關部門彷彿就是瞎了聾了一般對此不聞不問,可見其身後的勢力有多大。
有意思的是沒幾天攬旭清運對外發聲,所有魔都工地建築垃圾清運的費用全部下調到成本價,而且不反對正常的市場競爭。也就是說攬旭清運公司並不打算搞壟斷,而是要打開市場的口子,讓大家都有飯吃。
另外攬旭安保成爲了攬旭在上海總部幹髒活的中堅力量,人手從原來的一百多號人擴招到上千人,這些人從招聘到培訓再到上崗全部軍事化,爲期2年,這2年包吃包住且有固定的底薪,其收入水平與魔都普通白領持平,但錄用要求卻非常苛刻,要經過層層篩選和考覈,一旦錄用其豐厚的待遇超一般公司高管。
隨後攬旭安保的總部搬入了攬旭財團新買的摩天大樓,也是魔都的第一高樓,這魔都的地標級建築也成了攬旭財團在華夏大陸最著名的標誌!
有了攬旭安保的保駕護航蘇婼管理的地產集團在上海如火如荼的開展着業務,工地上也有條不紊的推進工程進度,偶爾一些穿着黑色防爆制服寫着“攬旭安保”四個字的人會在工地附近巡邏,這種情形也只有在攬旭開發的項目上能夠看到,也算是一奇景。
“婼婼,現在事情好做些了吧?”青羽坐在副駕駛,蘇婼開着在魔都新買的一輛保時捷911行駛在魔都的南北高架上。
“好多了,特別是石守義帶着攬旭安保紮根魔都後,地產這邊從上到下都多了幾分安全感。地產這塊你也知道,一直都會跟亂七八糟各行各業的人打交道,魚龍混雜沒有些人來解決那些髒活還真的挺難的。還是你這個老闆有魄力,那咱們以後攬旭就在魔都深耕了?”蘇婼帶着墨鏡開着車柔聲說道。
蘇婼也是事業心很強的女人,相比妹妹蘇妍妍她從小就被父親培養成商界的女強人,所以在掌管地產領域這塊一直是朗朗上手很少出現紕漏。如今轉戰魔都這麼大的舞臺一切都是新的,也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挑戰,她不僅要對攬旭負責還要對青羽負責,不能讓攬旭財團減了威風壞了口碑。
“看你的樣子,有壓力?”青羽隨口揶揄道。
“能不有壓力麼?老闆親自督戰,如果活幹不好那還不得打我屁股……”這話一出蘇婼又有些後悔,這“打屁股”總讓她聯想到要跟青羽發生點什麼,蘇家姐妹倆雖然私下早有約定,共一夫不再成爲姐妹間的芥蒂和隔閡,但是青羽遲遲沒有動作,這讓蘇婼哀怨之情漸濃。
如今聽鄧敏說還把青羽的偶像,一個國際級巨星從島國接到了魔都,這對自己顯然是不利的,換言之蘇婼不想繼續等下去,她要主動出擊。
女人心海底針,青羽哪有想到平時不願意輕易表達自己內心真情實感的蘇婼,今天約他出來卻有這麼一番心思。
“別有壓力,我們攬旭財團大勢已成,在華夏大陸的土地上說橫着走也不爲過,只是我們將來既要發展也要學會約束自己旗下的員工,權利財力影響力會滋長腐敗和自以爲是,我希望攬旭的所有人都繼續帶着謙卑敬畏的心。”青羽其實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如何把自己創造的這隻“攬旭”巨獸關入權利財力的籠子,要學會盛極之時保持節制與清醒。
“嗯,這點你放心,我跟小敏也聊過相關的話題,她現在全世界到處飛就是想招募一些能夠懂得管理好一家超級企業的職業經理人,這些人要兼顧發展與企業文化的灌輸,通過企業文化去約束職員的行爲,從而讓企業更健康的發展。”蘇婼寬慰道。
“那就是最好了,說實話我也是頭一次掌管這麼大的企業財團,什麼都得邊學邊做,難免會出現很多不可控的因素,只能用試錯來磨鍊成長了。對了,今天你要帶我去哪?”青羽問道。
“攬旭地產在徐匯那邊拿了塊地,那塊地有兩幢規模不小的爛尾樓,在那放置了十多年了,一直沒有人願意接手。封疆圈那邊請求我們幫他們解決掉這個在區中心的爛尾項目,給出一系列優惠條件。當然這也不是什麼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據說這兩幢樓的爛尾是因爲常年鬧鬼。”蘇婼說道。
“鬧鬼?魔都還有這樣窮鄉僻壤的傳聞?”青羽有些詫異。
“魔都不也是在華夏大陸上嘛,這種傳聞在哪都有。魔都兩大奇聞,一是南北沿岸高架在市中心段的橋基龍柱的傳聞,另外一則就是這徐匯鬧鬼的兩幢爛尾樓了。”蘇婼做了不少功課,今天是跑來獻身的,卻莫名其妙的帶青羽看鬼樓,自己的腦洞也是夠大的,蘇婼暗地裡自嘲道。
“南北延安高架橋基龍柱的事我知道,據說是打橋基的時候不知道打斷了多少精鋼的衝擊頭,就是沒辦法打入土層深處,最後有工頭信些玄學佛事的,經過幾個大師的勘察,最終做了場大法事以龍紋精鋼鑽頭打入土才得以繼續施工,而後做成的橋基柱必須包金屬浮雕龍紋才能保證整個橋基的安全可靠。嘿,這傳聞有板有眼可信度還是有幾分的。”青羽說道。
“嗯,做地產開發這行我也見過許多奇事,挖掘機挖基坑,有挖出過古墓的,也有挖出過蛇窩的,但是傳統的開工儀式我們從來不敢違背老祖宗傳下的那套,一方面是圖個吉利另一方面也是爲了安全順利,但具體到底是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蘇婼回憶起過往的經驗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