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侍衛見到影晨汐突然發狠的模樣不由的被嚇的微微一怔,愣在原地停止了動作。
手撐着石頭站起了身來,影晨汐看着眼前眩晃的侍衛的面容,臉上一片冷寒如霜,厲聲道,“想要對我肖想,你們這是找死!”
“你,你這個臭女人,居然敢打我!今天我就要讓你嚐嚐,誰找死。”臉上一片的暴怒,乙侍衛衝着影晨汐發狠,也不顧額頭上的傷勢,衝着影晨汐便是抱了過去。
看着那侍衛越發的逼近自己,影晨汐雙拳緊緊的捏着,心中的怒意滔天,這全身沒有力氣,根本就不是她喝醉酒後的沒有力氣,腦袋暈沉也絕對不是簡單醉酒後的頭暈。
想自己一定是被人陷害下了藥了,眼眸一片的狠厲,影晨汐腦海中迴盪出慕容纖的身影,心中冷沉道,“慕容纖,很好我記住了。”
根本就不懷疑除了慕容纖以外的人會對自己下手,影晨汐很確定一定是慕容纖搞的鬼,居然敢對她動手,好,那她也會讓她到時候嚐嚐這些滋味。
看着那已經衝過來的侍衛,影晨汐當下伸手將頭上插着的髮簪拔了出來,揮手便是朝着那侍衛劃了過去。
那侍衛本也是有武功了,如今被限制的全身無力的影晨汐根本就不是那侍衛的對手。
看着那影晨汐對着自己攻擊過來的簪子,侍衛冷哼了一聲,當下側身避開了影晨汐的攻擊。
很是不屑的看着影晨汐,乙侍衛森森道,“賤人,我看你實在是太不識好歹了,不過你這樣的烈性子我喜歡,爺讓你好好的爽快,爽快。”
一記刀手將影晨汐手中的簪子打落在了地上,那侍衛當下抱住了影晨汐的身體,一張嘴湊着朝着影晨汐貼過去。
“滾開!”嬌美的臉上一片的殺意冷寒,影晨汐怒聲厲道。
但是全身無力的影晨汐,就連說話也是陰陰柔柔的,說出的話毫無的威懾力。
掙扎的想要從那侍衛的懷中脫離,但是影晨汐如今的力氣那裡有那侍衛的大,就連影晨汐想要使用內力,那內力都因爲自己無力的身軀而驅動不出。
“小賤人,不要裝清高了,爺讓你爽過一次,你下次會求着要我的。”說着乙侍衛突然扭頭看向另外兩個發愣的侍衛道,“兄弟有福同享,你們不過來,那我就自己來了。”
額頭上流着的血沾染在了那侍衛的額頭上,此時的那侍衛看起來就像是惡鬼一樣猙獰。
看到乙侍衛這幅鬼樣子,甲丙兩個侍衛那裡還有一點兒的慾望,心中一片的驚怕,根本就不敢上前去。
那乙侍衛見那兩侍衛不爲所動,緊緊的抱住拼命掙扎的影晨汐,冷嘲了一聲道,“那你們到時候可別說兄弟我沒有對你們照顧道。”
說完這話,那乙侍衛也沒有閒心在看那兩侍衛要不要上,只感覺懷抱中的人兒異常的柔軟,讓他更加的難以自持。
當下伸手便是要將影晨汐身上裙紗給全部扯開,眼看影晨汐就要陷入危險之中的時候,一道急速的身影朝着影晨汐和乙侍衛而來。
就在乙侍衛的手搭上影晨汐的胸部位置的時候,乙侍衛的手當即被人扣住,隨後狠狠的一扭。
一股痛徹心扉的疼痛蔓延在了乙侍衛的身上,乙侍衛痛苦的慘叫了起來。
而一臉怒殺的影晨汐擡起那無力的雙腿狠狠的朝着那乙侍衛的下半身踢了上去。
更是難以言語的痛苦傳遍了乙侍衛的身體。
緊緊的夾住自己的雙腿,乙侍衛哀慘的叫聲響徹天際。
同時影晨汐乘機反應迅敏的脫離了那乙侍衛的囚困,和那侍衛保持了一點距離。
咬破舌尖,影晨汐的嘴角溢出鮮血,迫使自己的腦袋能夠更加的清醒一些。
微微喘着粗氣,影晨汐心中一片的怒然,能夠讓她自殘,真是好,好的很!
被血腥和痛苦充斥着腦海,影晨汐的混沌的頭腦也是越發的清明瞭起來,眼前眩糊是視線也是能夠看清楚眼前的所有人。
只見那出手阻擋住乙侍衛的來人正是江質。
緊緊的扭住那乙侍衛的手腕,江質眼中一片的冷沉。
本來江質是想要來找獨緗秀的,沒有想到卻碰上這樣的事情。
看到影晨汐陷入這樣的危機,江質就忍不住心頭一片的惱火。
隨着影晨汐踢中了那乙侍衛的下半身,掙脫開來江質同時一拳狠狠的砸落在了乙侍衛的臉上。
狠狠的一拳直接將乙侍衛打的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一棵樹上,這才停止了往前飛的身體。
樹木被乙侍衛撞的顫抖了起來,枝頭上的白雪唰唰的往下掉落。
乙侍衛的身體從樹杆上滑落下來,一張臉慘白的已經沒有血色了,氣若游絲的痛苦的緊緊閉上眼睛。
另外兩個侍衛此刻看着江質的到來,臉上不由的有些的心虛害怕起來。
冷冷的看了一眼另外兩個侍衛,江質從地上將影晨汐的袍子撿起來,朝着影晨汐走了過去,將手中的袍子披在了影晨汐的身上,江質輕聲的口吻帶着不易察覺的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將江質披在自己身上的袍子穿好,影晨汐臉上勾起一抹如罌粟有毒的笑意道,“我沒事,謝謝你的及時解圍。”
“哦,我也只是碰巧遇上而已,你沒事就好。”說着,江質掏出了一塊手絹,將影晨汐嘴角上的鮮血細心的抹去。
站在原地沒有動,影晨汐感受着江質對自己那不經意的溫柔。
看着江質那秀氣的面容,影晨汐心思不由一晃,生出了一抹奇特的異樣。
見江質已經將自己嘴角上的鮮血擦掉了,影晨汐當下將這異樣按捺於心底最深處,對着江質微笑道,“有勞了。”
話落,影晨汐側頭,隨即視線落在了這三個侍衛的身上,臉上的笑驀然變得十分的嗜血,敢對她有肖想的男人,那就全部去死吧。
看到影晨汐並沒有因爲遭受了這樣的屈辱而有半點女子該有的柔弱,反而還笑了起來,侍衛的內心不由的一陣不安恐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