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要買的東西就直接拿給玄機,價格也不問,付賬也不管,就是幹什麼都不說話。
“小丫頭,你啞巴了?”玄機走到安小顏面前,捏了捏她的小臉。
安小顏一巴掌打下了玄機的手。就是不說話!
“你要再不跟我說話,我可就回去了啊!”玄機面帶微笑的威脅着安小顏。
安小顏一副你敢走試試的表情,眼睛裡卻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別啊,我不走了好不好?你別哭啊!”玄機手忙腳亂的給安小顏擦眼淚。
然後,他們就被圍觀了。
甲:“是不是小夫妻吵架了?”
乙:“這姑娘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了?”
丙:“看着這男的長的相貌堂堂的,怎麼欺負一個小姑娘?”
丁:“我怎麼覺得這人像是個人販子?小姑娘是不是害怕的?”
甲:“人販子?”
乙:“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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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奶奶,你別哭了,你說吧,你想幹嘛?”玄機各種着急。
“你去買東西,然後把我揹回去。”安小顏帶着淚珠慢悠悠的開口。
“好了,我答應了,你可不許哭了!”玄機用神的速度,迅速的買好了所有東西,揹着安小顏回到了水龍苑。
“不哭了吧?”玄機溫柔的問道。
“嗯。”安小顏應聲,點頭。
“那就做飯吧!”玄機說着把安小顏推進了廚房。
一個時辰後。
“今天的飯弄少了,不夠吃。”玄機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盤子們。
“那你就餓着,又死不了!”安小顏鄙視的看着玄機,她是答應做飯,但是可沒有答應管飽。
“好吧,我大人不計小人過。說吧接下來要幹什麼?”玄機一臉無奈的說。
“殺人,演戲。不過要留一個活口,二叔不行,你選一個活着。”安小顏事不關己的說道。
“那就只剩你哥了吧,你還讓我選?”玄機無奈的揭穿。
“好,去牢房。”安小顏先是起身又坐下。“算了,不去了。”
“演戲好累,跟他們表演也沒有太大的價值。”安小顏表情自然的說。
“不對。你有事!”玄機就是感覺安小顏不對勁。
“我能有什麼事啊?”安小顏不耐煩地說。“我回房間休息了。”站起來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不是,你到底怎麼了?”玄機一把抓住安小顏的胳膊。
“你……”正當安小顏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玄機看見凳子上血跡,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你先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坐着!我出去買點被褥什麼的,馬上回來!”玄機把安小顏按在了凳子上,就飛快的出門了。
安小顏也知道自己丟人了,於是老老實實的坐着。
一盞茶的功夫,玄機就回來了。“來我把你抱過去。”玄機抱起安小顏。
“你買的東西呢?”安小顏看着兩手空空的玄機奇怪的問。
“弄好了,在房間裡。”玄機自然的回答。
"哦。"安小顏尷尬的應聲。
“來,我送你回去。”玄機說着一把把安小顏抱了起來。
兩個人到了房間裡。
“玄機。你回趟沈府吧,讓冉雲收拾下東西,讓人把我日常的生活用品都搬到這裡來。”安小顏坐在牀上說。
“好。”玄機給安小顏蓋上了被子。
“還有,麻煩你通知沈默,再就是要勞煩你去趟牢房,我那個哥哥,我其實不想他死,畢竟他也是我在這個世界裡唯一的哥哥,想辦法讓他假死吧,然後讓他以另外一個身份活着。”安小顏想到這個老哥對自己的維護,終究是不忍。
“好。”玄機輕聲答應。
“至於二叔,留個全屍,也給他留個名聲,就說是病逝了。”安小顏想了想說。
“好。還有嗎?”玄機認真的聽着。
“一會直接把沈默領到我這裡。”安小顏說道。
“嗯,好,我走了。”玄機說完人就不見了。
安小顏坐在牀上,安靜的想着什麼。
半個時辰以後,玄機帶着沈默出現在安小顏的面前。
“小顏。”沈默開口叫着安小顏的名字。
“沈默,你還記不記得我當時說的話,有些事情我想坦白的告訴你,但是有些事情我也想問個清楚。”安小顏語氣平淡地說道。
沈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安小顏。
“你不用這樣,我只是想知道我對於你來說到底是什麼?真的假的,我只要一句話。”安小顏慢悠悠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沈默詫異地問。
“對,就這麼簡單,我想要相信你,但是我需要一個相信你的理由!”安小顏輕巧的回答。
沈默皺了皺眉頭。
安小顏示意玄機拿來了一張白紙。
“給。”玄機把白紙遞給沈默。
“什麼?契約書?”沈默接過白紙,嘲諷的笑着。
“算是吧,不過要用你的血來寫,玄機,給他把刀。”安小顏不緊不慢的說。
沈默自嘲的接過白紙,依舊帶着那諷刺的笑容:“你就這麼不信我?”
“就寫你沈默從此真心對待我安小顏,不負我,不然的話,魂飛魄散,然後寫下你自己的名字就好了。”安小顏努力的壓抑着自己的情緒,期待的看着沈默說道。
沈默看着安小顏毫不猶豫寫了下來,只因現在的他不想負她。沈默把寫好的血書遞給安小顏。
安小顏看了看沒有問題後。“玄機把刀給我。”然後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玄機。”
玄機接過血書,手裡燃起一把火,“只要我將血書燒成灰燼,天空便會響起三聲雷鳴,示意血誓成立。”
沈默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沒有絲毫波瀾。
“好了,玄機,你出去吧。”安小顏淡淡的笑了笑,拿回了玄機手裡的血書撕得粉碎。
沈默跟玄機兩人同時驚訝的看着安小顏,似乎都有些沒有想到。
玄機看了看安小顏並沒有說什麼,是他太低估她了,她還不需要用契約去綁住一個人,或者是說她根本不想,就如她所說的,她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可以相信的理由而已,沈默的毫不猶豫,便是她相信的理由,她選擇了無條件的相信沈默,相比之下,倒是自己沒有了那份自信,也許是他已經失去的太多,唯有這樣自己纔會有一些安全感吧。